的肉棒上。
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顶住了他那本来不该是性器官的结肠口。
那个地方已经在多次性爱中被快速催熟了,现在肉嘟嘟地闭着,呈现出一种艳熟的,汁水丰沛的状态,被龟头抵着的时候,池屿简直觉得一身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还好有顾闻桥托着他。
光是彻底让肉穴再度适应这根份量十足的阴茎,都花去了池屿几分钟的时间,很快,仿佛被肉棒的温度捂化了一般,又或者是肠肉终于不再痉挛,顾闻桥能感觉到阴茎埋在温热的肉穴中,越来越多的汁液分泌而出,在肠壁和阴茎之间渗出,池屿的穴口开始逐渐变湿了。
"现在开始吗?"
顾闻桥一边问池屿,一边轻轻抽插了几下,肉棒在穴肉中进出,龟头一下下轻轻撞击结肠入口,将令池屿头皮发麻的快感一波波带入池屿的身体,他的操干很有力,但与此同时又很温柔,似乎怕池屿觉得不舒服,如此小心伺候,池屿自然能感受到。
一种电流般酥麻的快感快熟地攻陷池屿的理智与意识,让他的双腿忍不住夹紧了顾闻桥的腰。
在衣服的衬托下,顾闻桥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力量感与压迫感。或者说其实不需要这身衣服,顾闻桥也是这样的。
池屿又被顶到了要命的地方,身体里的前列腺自然不必多说,次次都被碾个彻底,结肠口则更加叫人头皮发麻,这一下猛顶。叫池屿的龟头也快速从顾闻桥的衣料上摩擦而过,这三个敏感点都这样被刺激,叫池屿一下子发出低声喘息,足背弓起,小腿交叉着缠紧了顾闻桥的腰。
也是这一下,池屿觉得自己的小腿碰到了什么光滑柔软的东西。
像是触手。
但很快,他就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了,顾闻桥的撞击变得越来越有节律,池屿半张脸都埋在顾闻桥怀里,只能哆哆嗦嗦地喊他的名字。
"顾、顾闻桥……顾闻桥……"
额角忽然传来一片湿润柔软的感觉。
是顾闻桥在舔他的伤口。
这个时候池屿才有些惊慌地想起自己脸上大概还有未干的血迹,他失措不已,被动地被顾闻桥舔舐伤口,似乎这个时候,这伤口才显现出它的存在感,温热的气息,湿润的舌头,让池屿想到了被某种温柔的野兽舔舐的感觉,而伤口传来细密绵密的痒。
池屿已然声如蚊蚋,只知喘息了。
他张着嘴喘息着,身体随着操干晃动,舌头软软地吐在外边儿,一晃儿一晃儿的滴水。
身下也渐渐传出明显的水声,叫人听的面红耳赤。
顾闻桥忽然喘息着开口,"小池,我可以进去吗?"
似乎是为了弥补,顾闻桥又补充了一句,"小池的肠道已经完全松开了,现在进去的话,不会很难受的……可以吗……"
"可以、可……可以哦,"肉根贴着肠道用力凿干,龟头一次比一次更为猛烈地撞击哪个肿起的入口,似乎是觉察到要被再一次破开结肠,肠肉再度痉挛,这叫顾闻桥的额头开始淌下汗珠,有些吃力地将肉根从池屿已然呈现艳红光泽的肠肉中拔出,艰难地平复情欲,但池屿忽然主动地往下一坐,顾闻桥反应不及,只听见池屿喘息着惊叫了一声好麻,然后就卡在龟头上,上下不得了。
壮硕的龟头被敏感而肿大的结肠口肉嘟嘟地卡住,那一圈儿肠肉夹的顾闻桥几乎要忍不住射出来,而池屿也不好受,竟然开始哭叫,"好大、要被操烂了……以后、以后这里合不拢可怎么办。"
"不会坏的,"顾闻桥努力想往外拔,但是这个姿势根本不好弄出来,更何况池屿的身体已经开始往下滑,身体里的结肠也一点一点儿受重力指使而往下吞肉棒了。
这一次的进入尤其的漫长磨人,池屿的身体抖的不成样子,难以言说的快感让他的双眼无神,只有眼尾的泪珠断线般滚落。
顾闻桥再忍不住了。
精液用力地射了进去,在狭长的肉道中击打肠肉,池屿发出呻吟,双腿挣扎似的摆动,但臀却被好好固定在顾闻桥的鸡巴上,最终只能颤抖着臀肉和胸膛,被激射了一肚子浓精。
顾闻桥的阴茎埋在池屿的身体里,很温暖,他一时间忽然产生了一直这样连着的想法,但是最终还是抽出了他那根射精后还份量可观的肉根,开始为池屿清理。
好一会儿之后池屿才缓过来。
"上一次,我记得,这个,"池屿用手轻轻碰了一下顾闻桥的阴茎,"没有现在的这个温度……"
"我把章桥收回来了。"
顾闻桥很想再抱一会儿池屿,但是池屿却趴着身子钻入桌子下,费力的想要拽出什么。
"我来。"
顾闻桥将东西轻巧地拉出来,看见那是一个很大的麻袋。
"这些是……"
"很有用的东西!"池屿慌张解释,"虽然看起来都是很奇怪的东西,但是我很需要它们换东西的。"
于是,太阳逐渐升起之前,顾闻桥有些迷惑地跟着池屿,按他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