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唔……”
身下人方直起的上身又猛地被他按了回去,同时因为自己给予的刺激,出口的呵斥都变成了婉转的喘息呻吟。他的动作不由微微地加快了些许,而后便感到对方将手掌搭在自己的肩上,力道不轻不重,像是推拒又像是纵容。
白屿自人胸口处抬起头,恰对上一双氤氲着朦胧水雾的眼眸。对方满面潮红,湿润红肿的唇瓣微微张着,隐约可见里头嫩粉的舌尖,还不时溢出几声沙哑而甜腻的喘息。白屿不由喉头轻滚,立时俯下身去攫住对方的唇,同时抽出埋在对方体内的手指转而扶住自己胯下的坚挺,对准了穴口猛地挺腰而入,不疾不徐地寸寸往里推进,最后齐根没入。
沈墨感到身下捅入的东西像是一根粗壮而滚烫的铁棍,往里深入时竟使得那些沁凉的膏体都变得温热起来,最后融化成了水,成了助力对方顺利侵犯的工具,随着对方抽送的动作微微发出了一点儿粘稠的水声。
对方的动作渐渐不复初时轻柔,变得有些凶狠而粗暴。他疼得蹙起了眉,想要张口喊停,却被对方堵住了唇,想要往后退缩,却被对方封住了退路,不过往后挪动一寸,立时便被人紧扣住腰肢猛地拖拽了回去,而后往里入得更深。
白屿感到对方在细细地颤抖着,喉里也轻轻地溢出几声似欢愉似痛苦的喘息呻吟,按在他肩头的手掌都微微加重了些力。
然而这样的动作若是细细观察便会发现这并不像是情动,倒像是推拒。
恰在此时,对方的身躯又往后退缩了几寸,他的想法立时便得到了验证。白屿意识到对方又在推拒着自己,才拨云见日的心立时又笼上了一层浓厚的乌云,庞大得遮天蔽日,身下抽送的力道不由渐渐加重,一下比一下入得更深,撞得更狠。
白屿一手紧扣住对方的腰肢,另一手则捏住他的下颌,微微抬了头,双眸紧盯着他片刻,忽而沉声问道,“你们有没有好过?”
身下的人不知何时已疼得泪流满面,眼睫湿润,却一声不吭地紧咬着下唇生生受着。闻言像是不可置信一般猛地睁大了双眼,嘴唇微微颤抖地翕张了一下,但并未发出声音来。他就这般直直地与白屿对视了片刻,最后缓缓勾唇笑了一下,而后猛地偏头望向别处,不发一语。
白屿眼神一暗,强硬地又将人的面颊掰了过来,咬牙道,“……沈墨!看着我。”
沈墨并不想搭理他,挣扎无果,最后只有气无力地给人翻了个白眼。
白屿见状面色阴沉了一瞬,忽然笑了。他倾身凑近对方的耳畔,轻声道,“有也没关系,我原谅你。”
话音未落,他猛地挺腰重重一击,微微喘息了一下而后哑声续道,“你只能是我的。”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势甚大,落在马车顶盖的噼啪声响不绝于耳,却半分掩不住马车里头不断传出的粘稠水声与肉体相撞之声交织而成的淫靡乐曲。
……
不论从前的你如何“风流成性”,今后的你,只能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