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与怜惜这两种极致情绪反复浸泡,挤在齿缝间的那个羞辱词语硬是嚼碎了,没说出口。
他用力闭了闭眼,沉出一口浊气,缓缓转过身,眼神滴水成冰。
乔小鱼在暴风骤雨中瑟瑟站在原地,肩头耸起,强撑出单薄的依靠,他低着头,僵绞手指,惶恐抽泣,瘦娇身形如风中摇曳的鲜嫩花苞般孤零可怜,泪水漫过尖尖下巴,嘴唇咬得发白。
这样怯弱可爱的身姿,怎么会做出这种淫乱不堪的事呢。
遥望而来的沉暴目光压得乔小鱼发寒,他如今不敢再做出会刺激到对方的任何举动,甚至不敢看吴钊,身体却仍散发出明显的惊惶与提防,随着吴钊缓步走近的动作,情不自禁发抖的幅度越来越大。
抽泣不止的哭腔终于坦诚求饶,“我错了...吴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和他们、我...”
“闭嘴。”
吴钊冷冰冰的打断他。
他扼住了乔小鱼的言语,也唯恐失控般一并沉默,只拽过乔小鱼的手臂,托住他的腰横抱而起阔步往楼上走,周身气压低到降到冰点。
结实臂膀宛如装着掌中猎物,悍然力道结成不容逃脱的密网,乔小鱼惊吓地缩在他怀里,碰也不敢碰,头一次觉得这可靠的躯体充满危险。
四处慌飞的目光越过吴钊往下看,旋转楼梯一步步晕眩,离地面越来越远,他仿若正被拖入高塔囚禁的公主,自此失去自由与双足。
心口被没由来的恐惧充盈,乔小鱼心里发憷,小心地偷偷瞄了一眼吴钊。
与沉默带来的宁寂假象截然相反,吴钊仍沉着脸,冷峭轮廓布满扭曲阴霾,双目赤红,被妒意与暴怒烧的一寸寸理智全无,骇然可怖。
他冷不丁垂下眼,捉住乔小鱼的视线。
对视的瞬间犹如被穿透,寒意彻骨,乔小鱼四肢僵硬,舌尖麻痹,胆怯目光也被他拔出般不由得自己做主,只颤颤蜷缩更紧。
18
吴钊踢开卧室门。
乔小鱼以为他要直接带自己上床,没想到,吴钊径直将他扔进浴室的浴缸里,一把扯下花洒朝着他喷浇,一边去扯他的衣服,隐含的怒声中掺杂着几乎要把牙咬碎的森冷。
“脱衣服,洗干净。”
他口中的“洗干净”当然不是寻常的洗澡,乔小鱼深知他看到自己衣服下未消的痕迹一定会大受刺激,可也不敢制止,心惊胆战地被吴钊扒了校服。
一身的红印子,尤其是胸前的两团乳肉,白盼山的指痕嚣张地挑衅着。
吴钊的呼吸加重,是被气的,怒不可遏的手掌跟过去狠狠揉捏,要将原有的印子覆住,花洒也跟过去淋得通透,红痕被水洗的衬出艳丽。
本想竭力冷静下去,但如同被连续的巴掌扇得头晕耳鸣,心脏在极度猛烈的情绪下痉挛不止,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恶毒言语。
“白盼山和辛琅早就玩过你了是吧,看样子玩了挺久了,下面的小逼是不是也被操熟了,怪不得我一摸就湿。”
“原先我还以为是双性敏感,现在才知道,是因为你骚。”
宽热掌心覆住隐秘的私处,五指深深陷入唇肉,大力亵玩,粗鲁揉捏,乔小鱼在惊慌的惧意与迅速窜升的羞耻中,在粗鲁而猛烈的羞辱动作中难以自抑地湿润柔软,穴肉喷涌出越来越多的黏液,浇透吴钊的手。
吴钊只玩着外穴,并不用手指插入,很快,乔小鱼便难耐地抬腰上送,羞赧地颤声。
“吴钊....”
他被勾出了情欲,吴钊的目光却冷沉如铁。
这一刻的他变得陌生而暴戾,他看出了乔小鱼眼中的渴求,讥笑道,“想挨操吗?”
“想、想...”
乔小鱼的眼眸湿漉漉的,像一汪春溪,用他很喜欢的那种弱态乞求怜爱。
识破乔小鱼制造的纯情陷阱后,嫉妒发狂的吴钊不会再压抑自己的生理欲望,却也不打算惯着乔小鱼,他用力扇了一下乔小鱼的会阴处,冷漠地命令道。
“跪好。”
闻言,乔小鱼连忙在浴缸里跪好。
浴缸的水堪堪淹没乔小鱼白腻的腰窝,露出的一寸丰腴臀肉好似水中雪丘,圆弹饱满,引诱着视线咬住股缝往下贪婪探进。
吴钊被勾引得目光发直,胸口涌出极其熟悉的往昔狂热,却又有冒着寒气的冰渣子掺杂其中,情欲不纯,让他永远清醒地活在烧灼的妒恨中,记着乔小鱼是被人玩过的。
他在割裂的精神痛苦中迈进浴缸,盛入二人重量的水流沿着浴缸边缘溢出,泼洒满地水露。
没有脱衣服,只拉开裤链弹出阳物,吴钊用指腹拨开乔小鱼股缝的褶皱,没做前戏和扩张,直接插了进去。
硕大龟头与紧仄肉壁同时感觉到了干涩的疼痛,乔小鱼惨叫一声,使劲往前躲,吴钊也痛得太阳穴绷紧,但他刻意要他们沉浸在这自虐般的拓痛中,五指掐进乔小鱼的腰,硬是一点点挤进去。
久为感受过的裂痛犹如初次,乔小鱼牙齿打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