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撞进来了些,我呜了声,身子微微抖了抖,回他说:“好看。”
闵鸩咬我的耳根,咬我的脖子。
他语气里带着些忿忿不平的意思,道:“瞧你这模样,不过是看上了我的皮相罢了。”
我一面承受着他的冲撞,一面手肘撑着床,断断续续地说:“闵、闵少侠……可你的皮相、不……不也是你的一部分么……”
他一下就全顶进来了,我咬着枕头闷叫了声,想跟他论论此事,他却按着我的肩不让我起来。
“真就只为了我这张脸么?”
闵鸩一手把我脑袋按在了枕头里,问我。
我闷声说:“也不全是……”
胡乱地挣扎了两下后,他埋在里面的东西居然更硬了。
闵鸩到底是想叫我回他什么啊?
方要再开口问他一句,就听到客房的窗外咔嚓一声,我别过头看了眼,余光竟看到一个黑衣刺客从外头飞身滚了进来。
闵鸩松了手,也扭头看了过去,嘴里骂了一声“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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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大讲江湖规矩了……假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有什么必要在别人做这种事的时候跑进来打断呢?
那刺客显然也没想到我们俩赶路之余还有闲心干这等事,愣了好一阵才刺出袖里的匕首。
他匕首尖停在了闵鸩胸前,手腕则被我握住了。
我试图以理服人地对他说:“您觉不觉得这时候行刺大家都怪不好意思的……”
刺客挣了会,没挣开我的手。
他转头看我,眼睛一瞪,要换手再来一次时,被闵鸩砰地一拳击中了面门。
虽然不太合适,但在那刺客倒地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笑了。
闵鸩趴下来,搂着我的肩跟我一起探头往床下看。
他从衣服袖口里摸出了几根银针,两指一并,把它们打进了那刺客的脖子里。
我问他:“那是什么?”
闵鸩努了努嘴,嘟囔说:“江琼竹先前卖给我的迷魂针,够他睡三天三夜的了……怎么总有人在这等时候打岔?”
他一面说,一面动了动下边,顶得我禁不住屈了屈膝盖。
我底下shi乎乎的,丹田渐渐也热了起来。闵鸩伸手弄着我硬了的那处,压着声音跟我说:“爷可没给别人做过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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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也是,他的手法实在太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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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琼竹自然不想费药给野猪续命,可要这野猪真死在半路,他那颗小白菜恐怕得哭到天崩地裂。至少在找到云和前,他得叫唐泛好好活着。
今公子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却也一路跟着他们二人跑到了那林中的寺庙里,满心迷茫地听他们说什么白菜的事。
等……等等,白菜指的莫非是阿和?!
他展扇看向前庙的佛像,心里咯噔一跳,总觉得哪里不对,于是酝酿半刻,问唐泛:“你们是说阿和在此处?”
唐泛面上神情不变,仍旧一副冷冰冰的石头模样,但手已经不自觉地握在了剑柄上。
“原先是在的。”小和尚朝他们三人一鞠,道,“但前日云施主和闵鸩一道走了。”
江琼竹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变调了:“跟谁走?”
小和尚阿弥陀佛了一声,道:“闵鸩。”
江琼竹咬牙道:“他姥姥的!这还不如和秃瓢们共处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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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和尚们都还宽宏大度,尽管庙里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沉默,但也没人计较江琼竹那句“秃瓢”。
他们三人又去拜见了这庙里的老方丈。
原本老方丈刚准备闭关诵经,不打算理会他们这些江湖俗人,但江琼竹说要在他们院里的井水里下毒,就硬生生地把他给逼出来了。
老和尚出来见到唐泛,面色一怔,问:“你已经寻来那物了?”
唐泛摇头道:“尚未寻得。”
他默了须臾,问那和尚:“阿和为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