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操到了这个双性人怪异的蜜穴深处。
只把那肉厚的花唇操弄的痉挛蜷缩,深处的敏感骚肉发酸发麻不足的吐着蜜水。
听着季子秋的求饶,维修工微微停了一下,看着那张被自己操的香汗淋漓,眼角湿红,爽的双眼翻白的美艳容颜哼笑了一身。
“怕被操坏,还这么用力的吸爸爸的屌,我看你就是想被操坏吧!”
说完,大掌死死的掐着季子秋的胯骨,急不可耐的朝着那个肥嫩的骚穴挺动。
肌肉强健的男人,用足了力气挺动着精壮强悍的公狗腰,一下下的在那个被撑的毫无余地的肉缝里狠狠的抽弄打桩。
顶弄的季子秋爽快的恨不得把嗓子都叫破了。
这个维修工很年轻,虽然有不少性爱的经验,可是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遵循着本能的兽欲,仗着自己年轻有力,才感如此如狼似虎的操弄身下之人。
和睡过季子秋的那些人相比有着明显的不同。
冷翼那人无情无义,虽然沉迷自己的身体,却每次都尽可能的羞辱他,直把他操成不知羞耻下贱淫荡的精壶才肯罢休。
卫驰则因为怀抱着一份对自己的爱慕,所以显得温柔谨慎。
而冷清,那小子就是个还没成熟的孩子,对于自己的性趣,多半也是因为青春期的萌动,和对自己这个继母的怨恨报复。
再说那个小偷……
想到这里,季子秋不由的皱了皱眉,那是个意外,虽然那人也很会操,但是季子秋不喜欢这种不能让自己掌控的事情。
如果有机会,他也要好好的让那人尝尝什么叫身不由己什么叫强人所难。
维修工的操干还在继续,那不知辛劳的充沛体力就好像不会枯竭一般,本能的挺动下身。
或许是这样觉得不够爽,维修工干脆把那双长腿一直压平,把腿根摊成一字马,然后直接压在了季子秋的身上。
腿根的软肉被强制打开到极致,虽然季子秋的身体比一般的男人要柔韧很多,但是腿间毕竟长了一根肉屌,被这么强制的压迫打开还是会觉得有种被韧带被撕开的疼痛。
当然也因为这种极致的大开方式,腿间的那个已经被巨屌操干的红肿翻开的唇口也跟着被拉开了不少。
原本牢牢的吸着肉棒的穴口被强行扯开,发出一声轻微的‘啵’声。
一直被堵在穴里的淫水,自然也顺势倾泻了出来,一时间季子秋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维修工操干的猛烈,根本没给季子秋一点可以放松的机会。
毕竟这样怪异又绝美好操的身体难得,这一旦操起来,就像被那个女穴吸干了理智一般,满脑子想的都是一定要把这个骚浪的女逼操松操烂才罢休!
“嗯……唔啊……”
季子秋被那个雄风大振的维修工操的身体不断的晃动,爽的连叫唤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那个不断在穴中抽送的黑紫肉棒,像装了电动马达似的,撞得身下的浪货只能发出短促破碎的淫叫。
“要被操死了……太快了……啊唔……要死了……”
季子秋大张着双腿,有着那个粗鲁的男人操弄的噗嗤作响,那随着顶入抽出不断生成的快感,就像电流似的在全身蔓延。
刺激的他浑身的鸡皮疙瘩一阵阵的起,那不断满溢又无法全数宣泄的欲望,让他的眼前都不由的模糊,嘴里呜呜咽咽的催促着男人更加深入的操干。
维修工本就不服气,见自己操弄了这么久,这骚货竟然还觉得不够。
不由得觉得十分的嘲讽。
瞧着身下那副淫荡的身子,维修工忍不住怒火中烧,好不了,就能骂了一句。
“骚货,都被操成这样了还发浪,是不是现在牵条狗过来,你也要岔开腿掰开逼让那畜生来操你!”
“不……不要,只给小哥操,只有小哥的大鸡巴,才能把骚货的淫穴操到高潮。”
“烂货,让你发骚!”
听着季子秋的赞扬,维修工自然高兴,像是在奖赏他一般,又狠狠的顶弄了几下。
“唔啊,小哥好会操,又操到骚点了……”
他的声音被男人的律动顶的支离破碎,浪叫到一半就被一个深顶直接把后面的话给吞了进去,剩下的只有不断发出的呻吟浪叫来作为对男人的回答。
维修工这样的职业多数时候都是被人看不起的社会地层,特别是在这个别墅区,就更是人下人的存在。
平时没少受那些人上人的气,虽然也又操那些女人的机会,可归根到底那些女人也不过是有钱人的玩物。
养在别墅里是二奶是小三是金丝雀,要是在夜总会里,不就是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
可身下的这个骚货可不同,他是这屋子的主人,和那些金丝雀有着本质的区别。
也更加让操干着人上人的低贱维修工感觉到自信心的满足。
不过这样的人上人也有点问题,那就是担心这人会去告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