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你十三,那小孩才刚出生,”覃卿柔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言外之意多在“禽兽”二字。
“我靠,”陈代吸了口烟,“我要是知道他是左家的小孩绝不会跟他搞,”她最近情绪真的差,本来以为离婚以后世界都是自由的,没想到居然栽一大坑里。
“那不挺好。”覃卿柔弹了弹烟灰。
陈代立刻转身冲着楼上,“莫江朵,我跟你说,保安回我微信说这个视频要是发给我,你们小区的名声都要被败坏完蛋了,你说你们搞出多大动静……”
覃卿柔开始回忆她们在考尔特的时候,莫江朵口中的代代虽然皮,但是没有这么疯吧?
“你欺负她干什么?”
“这怎么能叫欺负,这叫有难同当!”
覃卿柔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行了。那你住着吧。”
洗完澡的明艳美人没穿最喜欢的性感睡衣,只穿着保守的棉质睡衣,大波浪披在身后,风情曳曳地走下来。
纯欲面庞泛着被疼爱过的娇柔冶媚,她自发地紧贴着覃卿柔坐下。
“你怎么不坐她腿上?”
莫江朵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跟好友说是因为她在,便转头问:“卿卿,你去洗澡吗?”
覃卿柔点了点头便上去了。
“代代,你还好吗?”莫江朵担忧地拉着她的手,“我刚才觉得不太对劲。”
要么说人在被爱以后会变得圣母。以前的莫江朵从来不会这样把担心和关怀都讲出来,哪怕与好朋友的相处也是泾渭分明。
现在拉着她的手都是没感触过的细滑。
陈代感叹不已。
“暂时不太想说,我在你家住几天行不行?”
“当然可以。”莫江朵脸上露出开心的笑。
“绝了你这个女人,吃什么长这么好看,这脸嫩的,你看我,前几天刚被气出一条皱纹。”
“我有一个相熟的医美大夫,水平一流,明天就带你去解决这条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