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了个摆子。
“怎么啦?”
眼尾被吓出来的泪花倒不像作假,看这个被吓得魂魄离体却依旧兴致盎然的模样,也不像作假。
覃卿柔思忖之间,才发现娇小姐抻起腰,乖乖地问她是不是不喜欢,而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非常近,她甚至能闻到莫江朵口红的味道,应该是玫瑰夹杂着梅子……风情至惹人口舌生津……
“坐过去。”
收回缠人四肢,莫江朵羞恼难堪道:“进来之前,我都说了很害怕,让你有点心里准备嘛!”
都被对方那样说了,她远远地倚在自己那侧扶手上,心不在焉地看着荧幕。
花瓣胸罩里的乳珠激动到紧绷,稍微一蹭都带给她莫大的刺激。最喜欢覃卿柔的小骚逼更是早就欢欣鼓舞到抽搐蠕动,汩汩奔涌的浪汁不仅打湿了内裤,还凉凉地拉丝在裙子上和大腿上。
倏忽,她惊诧地睁圆了小鹿眼——
荧幕里,野心勃勃的学徒用蜡烛做了一个老板娘的模样,开叉到臀侧的外袍撩起来撇至一侧,从而露出栩栩如生的翘臀肉屄来。
『这这这……』
莫江朵瞬间心跳如擂,余光瞟到覃卿柔也看着荧幕,便更坐不住了。
那双糙手不断抚摸着烛臀,而与此同时,正在午睡的老板娘蹙眉轻哼。随着学徒爱不释手地用掌心地温度融化蜡烛,眼中的疯狂情欲毫不收敛,老板娘更是欲火焚身、辗转难消。
莫江朵以为这就是极限了,却不曾想到,那个学徒竟然用手指插…插进了蜡臀中芯。
就在这时,躺在软塌上的老板娘猛地夹腿挺胸,两团毫无束缚的奶子在衣衫里风骚至极地晃了几晃。
莫江朵面色绯红,隔着纱裙压在皮质沙发上的、肉鼓鼓的新鲜鲍鱼,煎熬得如同被扔进沸水里,蜷缩吐汁,不多时便热辣酥麻地消融在浑浊的汤里。
镜头一直聚在烛人的修长裸腿上,从老板娘肉逼里融化的蜡液源源不断地顺流而下,又逐渐凝固成了泪痕……
那烛泪鲜红润亮,一如某次覃卿柔举着蜡烛,淫虐她私处时烙下的痕迹……回忆起来只是一瞬间,莫江朵却想做她的卿卿的小母狗了……
明明近在咫尺,却什么也不能做。莫江朵欲哭无泪地紧紧夹住双腿,被这段十八禁戏码引诱出来的情欲绮思根本无处可去。
湿热美屄如同遭了洪灾,莫江朵像性瘾患者,被旺盛欲火烧得神思恍惚,一双美眸滟滟随波偷望着五十公分处依旧冷静理智的女人。
夜里,被白日春梦勾引得难捱欲火的老板娘又洗了个澡,她知道学徒在那处偷窥,于是故意举着刻有花纹的粗长蜡烛插进自己湿热的馋逼里……
莫江朵欲哭无泪,这不是恐怖片吗?!她无力地瘫软在沙发里,恨不得当众伸手下去好好揉一揉自己的湿屄,想爬在沙发里撩起裙子求覃卿柔用舌头分开她淫水黏涟的阴唇,细细清理……
老板娘爽得大叫,夹着蜡烛的肥屁股对着戳出洞的窗户纸,恍然间,那蜡烛不仅没有融化,反而越发坚硬粗悍,她相公雕刻的精致花纹好像男子大肉屌盘桓的青筋,一跳一跳……
卷入情潮的理智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她僵硬地向后望去——
“啊!!!!”
莫江朵猛地弹进覃卿柔怀里。
覃卿柔都被吓了一跳,身旁的人简直就是电影院的最佳氛围组。
然而出于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她纵容了这样的行为。
令人血脉偾张的恐怖氛围下,莫小姐身上出了点汗,更馥郁撩人,娇躯柔软似水,乖顺地停留在覃卿柔怀里,急促的吐息解开衬衫扣子,往人心窝里钻。
这下,吓得魂不附体的莫江朵终于如愿以偿地定居在了覃卿柔怀里。
电影中,原来烛工家的诡异祸事都是由烛工的奶妈一手造成。她早知那对狗男女做出了坏她们家门风的腌臜事。老爷远在京城为皇帝研制新烛。那个骚妇便故意崴脚,先是引诱白眼狼扶她回房,又跟那白眼狼抱在一起。嘴上说若对方逾矩半分,她便跳河自尽,实则每晚在浴房里,对着白眼狼捅自己的骚逼……
回放的每个场景里都有一个诡异微笑的老太太。
娇腻肥硕的乳肉仿佛随着心跳而澎湃收缩,大片雪白胸脯就这样隔着丝滑衬衫和覃卿柔的胸腹相贴,鲜红玉珠越磨越硬,顶起遮羞的抹胸,将裙子也制造出两个淫靡的凸起。
惊险刺激的剧情使得莫江朵频频扭头躲藏,最后便拧着腰侧坐在沙发里,两条小腿斜缠,小逼吸着内衬不松口。
要,想要~~真被卿卿再搞一次,死也无憾了…渴望腰上的手如同她们之前的每次——熟练地摸到臀上,然后狠狠捣进她春水淋漓的骚逼里面,“扑哧扑哧”地插出巨大声响。
烛工家被大火烧没了。
画面一转到荒山野岭,莫江朵倒吸一口气。
栩栩如生的、赤裸的人形蜡烛——正是死于非命的老板娘,越来越多的黑斗篷被撤掉,露出里面或男或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