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鲜奶的味道已经不那么浓郁,变成了让覃卿柔适宜的、渴望的清甜。
嘴唇丰润饱满,巧舌娇媚缠人,像主人一样,能嚼出汁水来。
覃卿柔退开一点,抬手擦去牵连的银丝。
莫江朵又心虚地把对方手指上的口水擦了下,气喘吁吁地藏在覃卿柔的阴影里。
覃卿柔屈肘撑着墙,良久,她拱起背,低头亲了亲莫江朵的脖子。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莫江朵一瞬间便理解了她正被怜惜的情景。
她因此而心口酸软,双眸凝出泪光。
她拉着覃卿柔的手急急写道:『还要亲亲。』
耳边传来一声无奈的轻笑,然后莫江朵计谋得逞地被人抓着臀肉抵在墙上湿吻。
莫小姐出门太急,没空换自己的性感睡裙,本就不长的裙子,此刻堆在腰胯,露出赤裸的、缠在女人身上的白腿。
莫江朵紧搂着覃卿柔的肩颈,难耐地献上自己多情的唇舌,贪婪地吮吸着覃卿柔身上让人安心的气息。
两团饱满肥嫩的奶儿隔着若有似无一层绸缎在她胸上挤压按摩,覃卿柔换了一口气,狠狠地压着娇小姐的舌根拖拉拽舔。
“乖一点。”
莫江朵懵懂地点点头,吐出了红艳艳的水舌。
“……”
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臂受不住似的,软绵绵往下滑,又被覃卿柔兜着屁股往上一颠,那两条胳膊也紧紧揽住覃卿柔的脖子。
颀长手指根根陷在绵软臀肉中,情不自禁地揉捏起来。掌心一收,女人湿涟涟的蜜处便被陡然扒开,然后,牵扯出的淫丝冰凉凉地断在花唇里,让人忍不住夹紧那张发浪的小逼嘴。
下面夹紧,上面还要被彻底撬开玩弄。
久而久之,下面也合不拢。
阴唇含着蜷成一条细线的内裤摩擦蠕动,然后淌下一道淫丝垂荡在夜风里。
幸好夜色已深。
莫江朵眼尾胭红地站在铁门旁,翘硬的奶头把布料顶出两个褶皱,更显得骚媚风尘,细腰一把,长腿雪白。红肿糜湿的嘴唇一抿就疼,她锁好门,一步三回头地往回走。
顾着矜持和惩罚覃卿柔,她绝不可能今晚就让覃卿柔进她房间,但是她真的好煎熬。
走路时阴唇摩擦的快感若有似无,分外勾人。爬满阴户的淫水丝网好像带着微弱的电流,让她一直麻酥酥地渴望着酣畅淋漓的性爱。
想被卿卿狠狠地磨到尿出来为止。
越忍耐,越想到极致。
莫江朵昏聩地臆想,关上别墅的门时脱力地蹲坐在地上,那饱满淫穴猛地被地毯压扁,“扑哧”呲出好几股浪汁。
——幸好她现在哑了,不然……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被覃卿柔接去见覃老爷子。
见着莫江朵,老人严恪的面相露出了满意,显然是覃卿柔有提过她俩的事——是怎么说的呢?莫江朵也很难概括现在的状态,好事将近?
“小姑娘的嗓子好点没有啊?”
莫江朵乖巧地点了点头。
今天覃老爷子出院,一家人连带着莫江朵一起去吃了顿清淡的私厨。
席间覃父覃母的态度跟她第一次见家长一模一样,
覃母甚至私下约见她,说她这般长相,并非宜家宜室的“贤内助”,虽然她家同样是个姑娘,但对另一半的要求大抵也是这样的。
莫江朵跟回忆起往事,不禁有些沉郁。
敏感的腰线被轻轻扶住,莫江朵骤然绷紧了身段,侧头对上覃卿柔的眼睛。
一桌人都看着她俩呢!
莫江朵耳廓发热,口型道:“没事!”
又求救地拽了拽她的衣角。
覃卿柔便神色自然地说起旁的事。
在机场送别以后,覃卿柔驱车带着莫江朵去了私立医院做检查。
来接待她们的人是院长,态度很是殷勤。
却因为覃卿柔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悦而心神不宁。
更不要说检查结果表明莫江朵什么毛病都没有。
“呵呵……这个也可能是心理因素造成的,我们院里有最优秀的心理咨询医生,您看……”
心理医生那里也转了一遭。
莫江朵这才知道她在意惨了自己不能发声的这个事。
车停到别墅门口时,莫江朵解开安全带,想想还是拉过覃卿柔的手写道:“我没事,医生不是说时候到了就能说话了吗?不要着急呀。”
覃卿柔无时无刻不在后悔那晚把她丢在酒店房间里,她甚至不敢想娇滴滴的小姐在哪儿伤心呜咽了多久,连发烧时拨出的电话都没有被自己接到。
“嗯。”覃卿柔应了一声,“咔”一声解开安全带,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脖子。
莫江朵因为覃卿柔的心情也无措起来,她抱住女人颀长劲瘦的身躯,突然也很焦急自己说不出安慰的爱语。
知道自己发不出声音的时候,她幼稚地幻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