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但是,”覃卿柔抓着她春水初生的面庞,神情冷酷又恶劣,“还是要操你。”
每被戳进去更多布料,内裤带子就会紧勒住,一边纤腰胀痛一边鲍鱼吐水。
莫江朵羞耻地藏在覃卿柔脖颈处,半推半就的媚语好似梦呓,“不能在这里…会有人来的…噢啊……”
“骚货,我看你很喜欢。”覃卿柔侧着咬她总是吐出口是心非之语的丰唇,挑破道:“手指都要被夹断了。”
“啊啊——”
腰上的内裤系带终于不堪折腾,如同蛇潮离去,然而,下一秒,湿重的内裤裆部便被女人颀长的中指粗暴地顶进深处。
“噢~~不,”娇细吟哦仿佛被人玩弄到潮吹了一样,莫江朵夹住双腿乱扭不止,丝袜里包裹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四条细细的雪白系带垂坠在不断抽搐的肉红洞口,像蜘蛛产的丝。
“嗯嗯……你讨厌,呜呜呜内裤都进去了……”,幽怨啜泣更似勾引,盈盈眼波含情流转,就是不敢看覃卿柔。
隔着内裤插穴也这么快乐,莫江朵再也不敢反驳对方说她“骚”,她搂住女人的背,西装下流畅韧劲的肌群随着操她的动作而偾张缓息。
“对,有一种,”覃卿柔含着她的耳朵轻声道:“在操你处女膜的感觉——”
果然潮吹了,覃卿柔变态地笑了笑,手指抵住猛然鼓起来的布料,只允许爱液缓缓渗出来。
莫江朵真被欺负哭了,她哽咽着推拒她最爱的怀抱,却得知了更让她崩溃的消息——
“说是四下无人也不对,镂空花墙那里,莫雅茗看你被我指奸——从头到尾。”
回去的路变成了莫江朵在前,覃卿柔懒洋洋地跟在后头。
也不哄,也不扶。看到开叉处掉出来的系带也不提醒。
这个骚公主越来越狡猾了,倚在她怀里讲一些撒娇的爱语,再主动献身,每每都能被放过。
而覃卿柔的底线是,在莫家、莫夫人和她之间,绝对不允许她选择那边,一丝倾向、一次转变都不可以。
果然就应该把她锁在家里。
莫江朵笑吟吟地饮茶,视线瞥过刚进来的莫雅茗,夹着内裤的肉洞迅速地蠕动数下,绞出一股黏液方才松快了些。
『刚才真的被看到了吗?她知道我骚到逼里含着内裤,系带垂在腿上吗?那又怎么样……别以为我不知道刚见面上楼的时候她悄悄摸卿卿手指!
一点也不检点,学的淑女礼仪都去了狗肚子里。只会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把戏。』
端坐在沙发上的富贵花艳冠绝伦,时不时就有人前来跟她打招呼、献殷勤,他们沉迷于她的雪容玉姿、丰乳纤腰,丝毫看不出她心里刻薄的斥责。
覃卿柔去洗手帕,久不归来,莫江朵心里总空落落的,她披上沙发扶手上的西装外套,遮住自己已经被淫水打湿的裙子,施施然向洗手间走去。
虽然是古宅,但是内里都添加了现代化的设备,装潢也做了部分改造。整体结合相宜,富丽雅致又别有洞天。
她穿行于来往的亲戚中,远远便看到她的心上人穿着垂坠质感的无领衬衫,上面两粒扣子散开,露出里面拍卖来的珍珠项链。在别人身上本该夸张的首饰,却完全臣服在她奢贵优雅的气质下。
衬衫下摆扎进阔腿西装裤中,足上一双精致的高跟鞋,越发显得腰韧腿长,气场强大。
莫江朵如同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妩媚的眼尾满是欣悦关系,待走近时,却看到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虽然长相气质也不错,但是也只能沦为覃卿柔的衬托。
玉手抬了下露台的帘子,莫江朵轻声道:“卿卿。”
声音娇媚幽怨,好像已经毫无顾忌地昭告别人两个人不清不白的关系。
“这是我高中学长,这是莫江朵。”
简单的介绍也好像是藏私,莫江朵心思一转站在她旁边,冲覃卿柔学长狡黠地笑了笑,俏皮道:“也是女朋友噢~”
覃卿柔对着学长询问的视线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手却搁在莫江朵浑圆挺翘的臀上掐了把。
“啊!”
猝不及防的呻吟让莫江朵红了脸,她对着两道视线,支吾道:“小腿突然抽筋了……”
“唉,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入不了你的眼,这样也好,莫小姐玉质兰心,和你十分相配。”三人寒暄了会儿,男人识趣地冲二人点了点头,“那就不打扰你们了,回头再聊。”
露台上只剩下她们二人。
花瓶里的花束散发出馥郁芳香,很快便被烟味盖住。
覃卿柔从露台看外面香衣鬓影,再远处便是黑山白雪。
突然,烟被人抽走,她低头看到莫江朵生疏地捏着烟,红唇凑上去吸了口,然后果不其然被呛得眼泪汪汪。
“辣!”
烟被灭在高而纤细的美人花凳上,覃卿柔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那就不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