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中燃着熏人的龙涎香,空气里翻滚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燥意。
身材窈窕的清冷女子被压在书桌上,玉冠微斜,青丝散乱。胸前的朝服被扯开了,露出玉白的肌肤和丰盈的酥胸。
千鸟细嫩的颈子被男人握在大手中,仰着头,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原本就微微红肿的唇瓣被男人的牙齿叼着厮磨舔吻,泛起一阵带着刺痛的快意。
他总是身居高位,对待她的动作便总显示出极强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像是要将她捏在手心里。比起凌轩的体贴,顾昭显得粗暴一些。
但她没有推开他的意思小xue已被磨得shi成一片,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轻薄的布料,只想有根粗长的roujing赶紧插进来弄一弄、磨一磨,以满足她的空虚与渴意。
而顾昭恰好是不错的伴儿。
他少年时期为了讨好她,便使出了浑身解数。那根极具活力的粗壮阳具曾把她入得高chao迭起,捣弄着宫口把她灌得满满的。有些粗暴的吻和爱抚也算是锦上添花,让她感到新奇的快感。
为了舒服,千鸟向来不介意纵着他一些。
顾昭身形高大,足以将她完全压在身下、拢在怀中。
他熟练地伸手把那肚兜从里头脱掉、随手丢在了桌面上,就放在奏折边:国师似乎已经很久未曾同朕这么近了真是令人怀念。
千鸟呼吸微乱,偏过头去,并没有回答。她为什么避嫌,眼前这位多疑的皇帝应该比她清楚得多才对,如今质问她为什么不接近他,未免有些可笑了。
顾昭也不恼在国师面前,他向来格外有耐心。
他伸手微微扯开了她的领口,那玉白的胸ru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随即被男人温热的大手握住揉捏。
他向来喜欢她娇嫩丰盈的胸脯,当她规整地穿着朝服时,他便格外想将她的朝服扯开,看她狼狈不堪的yIn靡样子。
而此时,他得偿所愿,便被她的姿态惹得下腹一片火热:月白的朝服领口大敞,那对白嫩玉ru露出大半,殷红的ru粒被有些粗糙的布料磨蹭得微微挺立,含羞带怯;偏偏她其他部位的衣服都还系得规规整整,象征着国师的玉冠也仍戴在头顶,像是在朝堂上似的清冷。
国师还是这般假正经。他低笑着捏住一边rurou,带着薄茧的指腹揉稔着挺立的ru珠,惹得手下的身体微微一颤,都这种时候了,还要端着那副疏离的样子。
季千鸟睨他一眼,眼角微微发红:要你管?
这一眼像是威慑,又像是含着春水。顾昭心下一动,像是回到了当初他们未曾这么疏离的时候:每当她呵斥他停下、他却不愿停手的时候,她便会这么瞪他一眼,然后纵着他做下去。
明明她也很想要了,却还要端着姿态,让他主动些。这只会让他更为动心,想要将她从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扯下来,看她动情时哭出来的模样。
顾昭心中千回百转,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激烈。那对淑ru被揉捏成yIn靡的形状,粉嫩的nai头也被拧弄抠挖。他的指甲修剪得恰好,微微留了点尖儿,坏心眼地去扣弄她的ru孔。
朕什么时候逼迫过国师,让你做不愿做的事呢?他笑声低哑磁性,shi漉漉的舌尖在她耳廓舔弄,从来都是国师说什么,朕就做什么若是国师的nai尖儿被弄得不舒服,朕自会马上停手。
立起的nai尖儿被重点爱抚,季千鸟只想挺起胸脯,把另一只没被捏到的nai头也挺进男人的掌心,让他揉一揉、捏一捏,又怎会想让他停手?
她瞪他一眼,喘息道:快一点嗯那里也要
哪里?国师不说清楚,朕可不知道要怎么做。顾昭咬着她娇嫩的耳垂,满意地看着敏感的耳垂泛起鲜艳的娇红。
季千鸟恨他磨叽,嗔道:不会捏一捏、弄一弄我的nai头么嗯哈快一些四郎!
顾昭排行第四,在未曾继位时,父皇和国师便都唤他四郎,他继位以后,便再没有人这么唤过他。
而此时国师这么叫出来,竟仿佛像是亲昵地撒娇。
那朕自然是听国师的。他的声音愈发暗哑,衣摆下那物也硬得发疼,国师放心,朕定会好好弄弄国师大人的saonai头。
统一解释一下,女主帮偏爱的小侍卫口是情趣,大概相当于有钱大爷早晨起来摸女仆小姐姐大腿,不是侍奉之类的意思她对亲近的侍卫小孩朋友都比较纵容,反而是面对狗皇帝和爬床皇子会冷淡一点,让对方自己上、主动侍奉。
而洁的部分真的很难毕竟不是女尊设定,那个年龄的男性多少都有通房有性经验了,用姐妹的话来说,ji院选处男就不是这个价了。也只有不近女色有点洁癖的叶修文、还没出场的大和尚、修道的师父、纯情四皇子、从小跟着她的侍卫是,其他人就不要纠结这个了不是处男又做错了什么呢@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