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千鸟是真的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从来说不上铺张浪费,国师府内装潢也以简约为主;床榻虽然宽敞,本来也就只能容纳两个人。
而如今,这张双人榻上躺了三个人,其中两个还是正值壮年、体格修长的男性,顿时显得有些狭窄了。
在真正尝试三个人躺上来之前,季千鸟偶尔也会想万一凌轩和凌光想同时和她做,床应该也躺得下;但现在试过之后,她的脸被挤得紧贴在顾显胸膛上,呼吸间尽是他身上的香薰味,后脑也紧贴着另一处温热的肌rou,只觉得这床果然还是小了些
但这床也没小到这种程度主要是顾显一直把人往外挤,一个人占了大半张床。
他伸着腿,越过她的小腿,叠在上头蹭了蹭,一边状似无意地把她身后的叶修文往外踢了踢:国师往本王这边靠点,别掉下去了。
季千鸟艰难地回头看了一眼:顾显在最里头靠墙那边,她在中间,最外头的叶修文就只剩下一点边角的位置,几乎被挤出去了。
对上她的目光,俊美儒雅的青年平静地眨了眨眼,好像并不在意自己此刻的窘境,但目光里还是带了点为难。
别回头呀,顾显有些不满地把她的脑袋扭了回来,黏黏糊糊地咬着她的下唇,喘息道,有空回头,还不如抱紧本王,省得待会被人拽下床。
你别往外头挤我就不会掉下去所以为什么我们要三个人这么挤在这里季千鸟被他没轻没重地咬得嘶了一声,还有,你啊,别老欺负修文
本王哪有欺负他啊!顾显委屈道,舌尖抵着她的软舌,舔弄出了yIn靡的声响,倒是你,成天欺负本王还不是仗着本王喜欢你
季千鸟被他亲得呼吸微乱,下意识后退了一点:别胡来唔
无碍国师若被挤到了,也可以往后退一些。叶修文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像是近在咫尺。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体贴,只是带了一点沙哑之意:可以靠过来一些再近一点也没关系
季千鸟耳廓一热,便感觉到耳垂被什么shi热的东西包裹住,灵巧的rou舌细致又耐心地在她耳蜗里舔弄吮吻。
那舌头舔得她身体一软,惊喘道:等、修文
叶修文修长的身体贴着她的背脊,几乎将她整个人裹进怀中。
她身上的袍服已经被顾显扯得凌乱,露出大半截白皙的身体。
这具身体叶修文并非第一次见了,却依旧如第一次见那样感到惊艳:像清晨峰顶的雪,像剑藏在剑鞘中的雪白剑身。
可此时,她并非独属于他的,还有另一个男人的手正搭在这具漂亮的身体上。
他眸光微黯,在那点有些见不得光的占有欲和胜负欲的驱使下,顺着她的耳廓一路向下,唇舌吻过她白皙的后颈,然后流连于线条漂亮的背脊。
shi热的唇舌在象牙般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晶莹的shi迹和暧昧的红痕,季千鸟被舔弄得下意识地绷紧了背脊,喘息着往前避了一下,却被身后的青年执拗地捉着手臂扯回了怀抱里。
修文哈啊面对叶修文的时候,她总是没那么放得开,耳垂发红,声音也有些发颤,别再往下
叶修文的唇舌流连于她的背脊,一路向下,舔弄吮吻着微微陷进去的腰窝,在那处打转,发出暧昧的水声。
被舔弄过的地方很快就泛起一层动情的粉红,却也更加惹人怜爱了。
既然国师舒服,又为何让修文别再往下?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听起来格外磁性而危险,上次也是国师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容易害羞吗?
还不是因为是你季千鸟红着耳朵,只觉得自己一定要尽早习惯好友的变化,谁想得到你居然
顾显有力的手臂箍着她的腰线,泄愤似的拍了一下她的tunrou,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国师真是偏心,有了新人就不爱搭理旧人了?
季千鸟衣衫半褪,身前胸ru被他捏在大手中把玩拧弄,一对ru珠被揉捏得立了起来。
他越说越觉得受了冷落,捏着她的rurou把那对挺立的ru珠轮流吮吻得满是水光,嘟囔道:他只是舔个腰窝,本王把国师下面的小嘴儿伺候得多舒服、chao喷了多少回,国师就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