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小湖咬着唇低下脑袋,没别的办法,只能用话激他了,男人都要面子,他一定也不例外。
莫非你给我那些钱觉得亏,要用这个来找补?其实其实我根本不会要你那些钱的,我现在来除了取钥匙,还有就是来把那张支票还给你。
哦彭坤欣赏着她的表演。
我,反正我那个病看了也是白看,浪费钱不值当的。不定哪天就死了。
那就趁着现在还活着好好享受啊!傻孩子!难不成你是嫌客厅不够私密?那咱们进卧房。
彭坤说着把她打横抱起来。
不要,彭坤求求你
衣小湖吓得哭起来。
不哭!他哄着她,破处是很不好拿捏的事,你要好好配合哈,不然我稍微不温柔些,你就有的苦头吃。我舍不得你疼。
他亲吻着她的耳垂,耳语道:谢谢你小湖,你总算有一点没让我失望,我傍晚听出来了,肖予诚说你不答应,他不会动你,看来你还是处女,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这我就很满足了,我不敢奢望太多了。
衣小湖一激灵,想起那个红点闪烁的黑色U盘状东西,无疑那是彭坤下午趁她不注意放在她口袋里的,那么,他全都听到了,包括她用绝症骗他的话,包括她说出诅咒他的话她傻眼了,眼泪都吓回去了。
这座房子刚打理的时候,我爸把家里的老阿姨叫过来布置的,嘱咐不论什么都要给我用最好的,在阿姨眼中,丝绸就是最好的,你看,简直是丝绸的洪流啊
衣小湖沉浸在谎言被识破的恐惧中,不觉彭坤已经把她轻轻放在地上,地毯是纯白色的羊绒,脚脖子淹进里面一寸多深,但整个身子却依旧在他怀里。
他迫使她的脸看向房间里
面积很大,正对面一张大铜床,上面的绸被绸枕脂光潋滟、堆云腾雾,明艳鲜亮的绫罗绸缎,水一样由床上淌到地下。
彭坤亲密低语: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看到这张丝绸大床,我就想到你,甚至有一晚做梦看到你雪白的小身子卧在上面,像一种无骨的虫这个梦,今晚终于要成为现实了。
衣小湖彻底吓瘫了:我错了,我不该撒谎骗你,我该死,求求你,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不要
彭坤仿若未闻,兀自道:药效还没起作用吗?我们做一些辅助性活动促进一下药效,让你尽快shi润,那样我进去之后你才不会太痛
他恨不得把话说得更难听一些,这样才解气,这样才解恨!
衣小湖吓得几乎脑子当机。
彭坤把她抱在床上,拿起遥控摁了一下,小剧院一般的壁上出现不堪入目的画面,还有身材娇小的女优不堪重物捶杵的叫声。
彭坤迫使她看住那里,在她耳边道:你看,他们多么野蛮,我不会那样的,我疼你
她哭着再次求饶,彭坤用唇把她的声音堵回去,伴随着屏幕里传来的声音,他越吻越深,直至把衣小湖压在身下,他开始脱衣小湖的衣服,他是跆拳道高手,力大至极,衣小湖死命抵抗无济于事,对于他来说,脱她的衣服与按住宠物小猫脱猫装无异。
衣小湖羞愤难忍却无力护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被剥下,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而彭坤忽然停住了手,他不解地打量她的胸部,上面缠着一圈又一圈的抹胸带子,他一直以为她是平胸女孩,原来她把那里缠得又厚又紧,硬生生裹成了一马平川,
他不由失笑:又不是古代,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它们。
他说着一圈圈撕开。
撕到最后,猛不防地,跳出一对白滚滚的兔子来。
衣小湖的四肢被禁锢得一动不能动,无望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
原来衣小湖正是因为自己的两ru太大,才常常把它们裹敷,因为她知道,孤身一人过活,决不能因皮相被人盯上。
彭坤怜惜地触摸着那两只圆滚滚的嫩ru,道:小湖,你还有什么惊喜给我,都交出来吧,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