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男人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脚踝,不费吹灰之力的拖到床边,那纤细滑腻的肌肤,光是触碰就他喉咙生紧。
沉重的呼吸下,男人顺着脚踝朝上摸去,开叉的旗袍下,两条均匀细嫩的长腿,简直魅惑至极。
他忍不住掐了掐,简直要嫩出水来。
温养初作呕无比,屈辱感将眼眶熏红,她哭着挣扎,却被男人一下压住。
不要...我求你放了我..我求你..
柔软的娇躯在身下拧动,馨香糯滑,男人呼吸沉重的揉着她胸前的双ru,大手用力撕开旗袍的纽扣。
温养初感觉身上一凉,那男人的头便俯了下来,咬着她锁骨,舌尖在心口的舔弄。
滚开..滚开...
她无力地推搡着男人。
可对于那强壮的身形,无疑是以卵击石,激起不起一丝波澜。
男人的胡茬扎着女人白软胜雪的肌肤,她挣扎的厉害,那呼之欲出的双ru在胸罩里晃荡。
圆润饱满的椒ru,勾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看得人血脉偾张。
他忍不住用舌尖深入ru沟品尝,那软弹的rurou有股美妙的香甜,就像酥糖那样令人着迷。
咔一声断裂之声,胸罩被男人扯掉,汹涌的rou浪在眼前翻涌。
他彻底兴奋起来,脸直接埋进去嗅闻。
啊...不要..
温养初的反应更加激烈,两只眼睛哭成了红桃,眼泪横流在脸上,可怜至极。
但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大手揽起女人的细柳般的腰肢,张嘴含住胸峰上的一颗红樱,又啃又亲的拼命品尝。
唔...
温养初推搡的双手微微泄力,有了缴械投降的意思,那娇艳欲滴的ru头被他吮得酥麻,让她浑身脱力。
听到她如夜莺的呻yin,男人紊乱的不只是呼吸,还有一个动荡不安的心。
他抑制不住地躁动起来,布满厚厚茧子的手指,捏住女人另一个被冷落的ru头,在上面肆无忌惮的揉捻,扯弄。
不要...不..啊...
消失殆尽的理智让温养初感觉到被摧毁的快感。
她在床铺上反抗的摇着头,但又无法抵抗这粗粝的揉抚,背德的羞耻感油然而生。
她四年没被男人碰过,正值花季的身体已经沉寂许久,完全经不起这种撩拨。
刚被男人舔了一会,就忍不住脸红心热起来。
舒不舒服?说实话。
男人粗气横生的逼问她。
嘴里半是咬弄半是舔舐的叼着她敏感的ru尖,另一只手上的老茧也毫不懈怠的蹭着ru峰。
面对这种人性泯灭的土匪,被侵犯的温养初抵死不肯就范。
洁白的牙齿紧紧紧咬着下唇,怎么都不松口。
这时,男人的占有欲被倔强的她激起,情欲更是熏得他两眼撩红,浑身的血ye如同喷发的熔岩在血管逆流。
他撕开女人的衣服,雪白的酮体散着女人独有的香味,像美丽诱人的禁果,惹人渴望。
咕嘟一声,男人忍不住吞咽了口水。
凹凸有致的身段,惹火的映入瞳仁,男人呼吸急促地望着她,一时忘记了动作。
终于不再受人欺压的温养初,用力翻身坐起,shi泪横流的眼睛瞄上近在咫尺的墙壁,毫不犹豫地撞过去。
男人吓坏了,情急之下,怒喊出一声温养初
温养初惊愕,这土匪居然认识她?
趁着女人愣怔之时,他把人圈在怀里,咫尺之间,那沧桑刚毅的脸凑近,温养初才认出了他。
陈..陈断...
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