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胸口,眼神沉暗而又炽热地将这泛着水光的淫乱一幕刻进心里,恶狠狠地警告道:“再瞒着我私自做决定,我就真的把你关起来任我玩弄,给你灌精灌尿,变成满脑子都是性爱的骚货!”
江盛已经被肏得脑中意识都空了,完全被快感俘获,嘴里胡言乱语地取悦侵犯自己的人:“哈啊啊……骚货要大鸡巴灌精灌尿……变成大鸡巴的骚货……要大鸡巴一直留在骚屁眼里……唔啊……后面、后面好像要到了……骚货的鸡巴也好想射……”
绵软多汁的肉穴开始一阵阵快速收缩起来,墨涅尔知道他要到临界点了,于是也不再紧锁精关,按着江盛就是一阵暴肏,龟头抵在骚穴最深处畅快地射了出来。
“哈啊啊射了啊——!!”
烫热的精液喷洒在穴腔中引得肠肉一阵痉挛,江盛前后方同时高潮,灭顶的快感使他在那一瞬间仿佛灵魂都出窍了一般。
良久,在体内射精了的肉棒并没有抽出,江盛定了定神,喘着气附在墨涅尔耳边问:“你还想要吗?”
“不是……你明天也要去战场上,以防万一,今晚不能再做了。”墨涅尔亲了亲他汗湿的脸,神色却带着点犹豫。
穴肉敏感地察觉到了那根还未软下的肉棒有了跳动的迹象,江盛一惊,连忙推了推他:“快放我下来,不许真的尿在里面,刚刚我是顺着你说的话乱叫的。”
后穴被射进精液都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真要是尿进去,那岂不淫乱得像野兽交媾一样……动物才喜欢用尿液标记自己的地盘吧,这小混蛋……
“哦……”墨涅尔这才磨磨蹭蹭地把肉棒抽出来,轻轻地把挂在自己腰间的人放下:“还站得住吗?”
“嘶。”江盛双腿一挨地差点就给跪了,还好被墨涅尔眼疾手快地扶了起来。他干脆就靠在了墨涅尔身上,懒散道:“抱我去桌子上躺会儿吧,腰好酸。”
这里是墨涅尔和部下议事的地方,自然不会有可以休息的床榻。一想到刚才是自己勾着墨涅尔在这里来了一发,江盛还有点不好意思。
墨涅尔去叫了佣人准备热水,回来后给江盛轻轻揉腰。
江盛看着他的动作,缓声道:“对不起。”
现在想想,在这段关系里,最安心的人确实是他。
不对,他根本就没有对这段感情不安心的时候。
从自身方面来说,他对墨涅尔的一切了如指掌,又有系统能检测到对方的真心,且熟知未来的世界剧情。
从对方方面来说,在一起后墨涅尔对他更是如珠似宝,只要他想知道就无所不言,也从不让其他人近身,就没给他过吃醋的机会。
而他自己也不是喜欢甜言蜜语的性格。
将心比心,如果他是墨涅尔,恐怕只会更不安更难受。
墨涅尔轻轻一叹:“我气的不是你有事瞒着我,而是你好像有时候根本没想过要和我一起面对,全都打算自己扛着了。但我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就再没真的罔顾你的意愿。”
虽然有关世界剧情的事不便和他说,但自己好像真的从没想过要找墨涅尔求助。
江盛深深地自我检讨了一下,说:“我现在知道错了,以后绝不再犯。但是你——你有什么想法也该好好和我说,哪有这样背地里胡思乱想的。你要是今天不说,我都没察觉你那么难受。”
墨涅尔应了一声:“好,你改我也改。”
“还有不许再妄自菲薄,”江盛一想到这就非常不高兴,“在我眼里你最好了,学东西很快,学什么都很厉害,年纪轻轻就已经身居高位,这哪是什么废物啊没用之类的表现啊。”
这番话彻底让墨涅尔心头的乌云散开了,他不禁握住了江盛的手,面露惊喜:“真的吗?我在你眼里最好了?”
江盛觉得自己真的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和墨涅尔说过的情话太少了,以至于现在他才随便夸了几句,墨涅尔就一副疯狂摇尾巴的小狗模样。
“当然了,你不仅是我眼里最好的,也是我心里唯一在意的人,什么都不比你重要,我所做的那些不能解释的事情,初衷都是为了你。”江盛握住了墨涅尔的手,笑着冲他眨了眨眼睛。
极少能听到他说情话的墨涅尔激动不已,一颗心砰砰直跳,俯下身孩子气地向他讨吻。
这个吻温柔而又缠绵,唇分时墨涅尔还恋恋不舍地亲了亲江盛的眼睛。
青年握着他的手在桌边坐下,眼神温柔得寻不到半点刚才那疯狂偏执的情绪,他支颐望着江盛说:“你也一样,在我心里最重要。只是筹划了几个月,就这么放弃还有点可惜。”
江盛不解:“为什么要放弃?”
墨涅尔一愣:“你把羊皮纸带回来,不就是想要我直接归降于麦库尔·尤斯吗?”
“完全不是啊!”江盛震惊地弹坐起来,差点把腰给扭了,“我要是想要你投降,还不如直接告诉尤斯你的作战计划,为什么还冒着惹你生气的风险把羊皮纸带回来和你说啊?我傻吗?”
墨涅尔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