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哥哥现在被我的鸡巴肏得只会浪叫了,好可怜啊。”
每次他一到临界点墨涅尔就放慢速度,而等他堆叠的快感一下落,墨涅尔又疯狂地奸干他。
江盛被他折磨得难耐到了极点,便什么也顾不上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主动上下骑乘着讨好那根肉棒,“呜最喜欢弟弟的大鸡巴了……哈啊快动一动……用你的鸡巴把哥哥肏射……”
“嘶——骚死了!”他反驳的时候墨涅尔还能以欺负他为乐,可等他一主动骚起来,墨涅尔就完全抵抗不住了。
小麦色的紧实腰身都被他的双手掐出了青红的指痕,墨涅尔狠狠碾着江盛体内的骚点,粗大的肉棒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弟弟的鸡巴肏到骚点了……好舒服……弟弟干得哥哥好爽……要去了哈啊……骚货要被亲弟弟干上高潮了啊啊啊啊——!!!”
前后同时登顶,江盛爽得白眼微翻,浑身剧烈痉挛着。再次射进后穴的精液都已经装不下了,“噗噗”的从两人结合处艰难地迸溅出来。
墨涅尔低吼着在他体内射完精液,等江盛缓过神来之后,他一个翻身把人压在地上,还未软下的肉棒抽出穴口,又再次撞了进去……
……
直到日暮西沉,天色已晚,这场疯狂的性爱才有了结束的迹象。
江盛这回是真的觉得自己像被肏成了个破布娃娃似的,浑身酸软得用不上一点儿劲。
而他身上的人此时却心满意足地压着他慢慢回味,胸前有什么反着光,在夜色中一闪一闪。
江盛喉咙都喊哑了,说话的嗓音变了调:“这个东西你还戴着呢。”
墨涅尔伸手爱惜地摸了摸那片含羞草挂坠:“当然,这可是你送我的第一个生日礼物。”
江盛回忆起了他们荒唐的第一次,问道:“你很喜欢含羞草吗,我看你当时很激动。”
“并没有,含羞草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房间里面那一盆只不过是一时兴起挂上去的装饰品。”墨涅尔眷恋地摸了摸他的脸,温柔道:“我当时是很高兴你能在意我的喜好。”
江盛被他说得心里一软,感受着墨涅尔还埋在他体内的性器,神使鬼差道:“你不是想尿进来吗?来吧。”
墨涅尔一愣:“你不是不愿意吗?”
江盛含笑望着他:“如果能让你安心的话,就算玩得脏一点也没关系。”
墨涅尔听罢却摇了摇头。
这下是江盛愣住了:“为什么?”
“我已经不需要以这种方式来给你打上我的记号了,也不会再觉得不安。江盛,我爱你。”
墨涅尔神色虔诚而又幸福地吻住了江盛。
“我这一生原本只充斥着冰冷的仇恨,直到遇见你,我的生活才像是有了阳光照射。”
“而你愿意爱我,就是我最好的救赎。”
他们未来还有很长的一辈子,可以像今天这样尽情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