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种在被女人干的感觉,“被夫人肏了呜……要夫人的鸡巴好好给骚穴解痒……”
肉棒被他的淫叫弄得愈发充血肿胀,裴如玉喘息着狠狠肏干,龟头左右捣弄着穴里软肉:“夫君太骚了……肏死你!让你的鸡巴以后都只是摆设!”
“唔啊啊啊要去了——!鸡巴不是摆设呜……鸡巴能射……鸡巴要射了哈啊啊——!!”
江盛爽得浑身抽搐,胯下的肉棒再次射精。
后穴紧紧绞住了肉棒,裴如玉紧盯着江盛魂不守舍的样子,松开精关射在他体内。
江盛被烫得一抖:“呃啊……屁眼被射了好多精液……”
裴如玉俯身将他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摸了摸他的小腹低笑道:“何止是精液,夫君的骚穴里也曾装满了我的尿呢。”
“哈啊……闭嘴……你还好意思说……”江盛臊得不行,拧了一下他的腰,“你那次是真的吓到我了。”
裴如玉瞬间乖乖地任他发泄,低声下气地道歉:“我错了,我改,以后再也不这样。”
江盛瞪了他一眼,随后伸手扯开他的衣服。
男人裸露的胸膛之上全是深浅不一的疤痕,那触目惊心的印记足以彰显这具身体曾经经历过怎样残酷的对待。
虽然在他昏睡的时候已经提前看过,但再次看见还是觉得很心疼。
世界剧情只大概描述了反派的经历,他知道他以前过得不好,却没想到是这么不好。
江盛小心翼翼地抚摸那些刀伤剑伤鞭伤留下来的痕迹,心里痛得不行:“为什么之前都不给我看?”
裴如玉把衣服拉好,安抚地亲吻他,再次勃起的肉棒在江盛肉穴里缓缓抽动。
“不好向你解释,更不想……看你露出这样的表情。”
裴如玉温柔地褪去江盛身上的婚服,双手揉捏着他的乳头:“覆水阁是前朝皇室莫氏遗族组建,莫氏对大庆的仇恨已经成了执念。”
“后来覆水阁吸纳了很多新的人,为了保持复仇的目的,他们组织了一批人来给新入阁的人洗脑。”
“那时候我被莫悟,也就是前任阁主带回去后,要经历很多生死搏斗,打败了其他人才有资格活下去。”
“我没什么杂念,只想活着,因此武功进步很快。然而在打败所有人成为阁主之前,除了睡觉和如厕,其余醒着的时候都会有很多人跟在我们旁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诉说对大庆的仇恨。所以即使我们本就是大庆的子民,在日复一日的洗脑下,也开始深深恨着皇室。”
“你……哈啊……说正事就说正事……”江盛一边认真听他说话,一边却又被他亵玩着乳头。后穴也被肉棒九浅一深的插弄着,逐渐堆积的快感搅得他都无法思考。
裴如玉却是笑了笑,将他压在床头重重肏干起来:“不是什么正事,不如干你重要。”
敏感点被龟头恶劣地顶撞,江盛脚趾蜷缩,抱着他的脖子喘息不止:“呃啊你……给我说完……嗯啊顶到骚心了啊啊啊……”
天赋异禀的粗长肉屌肆意挞伐着柔嫩的肠肉,插得穴腔里淫水“噗噗”作响。艳红的屁眼被撑到极限,江盛身前的肉棒也被插得腺液直流。
“我以前甚至想过,对你的执着是不是也出于那种恨意。”裴如玉用指腹掐按他的乳头,舔舐着他的耳朵,“哈……但是不是的,爱可比恨的滋味好多了。”
江盛被干得眼泪都出来了,小腹一阵阵地快速收缩,声音里带着一点点哭腔:“等、等等再说……哈啊……要被操射了啊啊啊——!!”
在欢爱时强行分神的后果就是被更快得肏上了高潮,江盛急促喘息着射精,穴肉绞紧到极致。
鹅蛋大的龟头破开肠道的桎梏,狠狠地在穴腔里顶撞,裴如玉抱着高潮的江盛又肏干了近百下,热烫的浓精抵着他后穴深处射出。
然而仅仅是精液还不够,裴如玉动了动身体,把江盛牢牢压在身下,滚烫的尿液骤然打在脆弱的肠壁上。
“啊啊啊别……嗯啊啊骚穴又被尿了——!!”
射在穴腔里的尿水直接令江盛再次高潮,他瘫软地倒在床上,双眼失焦。
裴如玉轻轻舔着他的唇瓣,嗓音里是令人心惊肉跳的偏执与占有欲:“不管我有多恶劣,你既然说了爱我,我就再不许你离开。”
江盛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对着他的嘴就咬了一口,忿忿道:“你也知道你混账啊。”
裴如玉紧紧搂着他:“嗯,我是混账。”
江盛盯着大红的帐顶,轻声问:“以前你是不是过得很苦?”
“是很苦,说是在地狱也不为过,”裴如玉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深深地嗅着他的气息,“但那都无所谓,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你,让我再苦都值得。”
“不许说傻话,”摸了摸他的头,江盛叹了口气,“如果你没有对我起意,你会对皇室做什么?”
耳边的声音很淡漠:“当时是莫氏的人要我进京做眼线,我不想被他们烦索性就来了。要做什么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