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关上,余俏愣了下,连忙死锁大门。
外面却接着传来阿姨可怕的惊叫声。
余俏着实被吓了好大一跳,贴上门板细听,除了阿姨的尖叫,还有像野兽进食的啃咬声。
无法猜测门外的情况,又不敢打开门,她只能对着门怒骂:滚开,变态!我已经打电话报警了!快滚!
撕咬的声音依旧,阿姨的呼救却在变小。
余俏心急如焚,冲回了房间翻箱倒柜一阵,又冲进余凌生的房间,却还是找不到。
小时候全家一起去日本玩,她买了一把木刀,长大后嫌占位置,扔给了余凌生,他自然也没用过。也许他在搬家的时候顺便处理掉了。
最后她只能抓了扫把,冲回门边,鼓足勇气一把推开。
只见倒在地上的邻居阿姨,双眼黯淡无光,警卫趴在她胸口,滋滋有味的咀嚼,那处已经多了个血rou窟窿,而他的下半身正粗暴的进出大婶的下体。
余俏哪里见过这种血淋淋的猎奇画面,瞬间反胃又腿软。
出来了啊?下个就换妳了。警卫听到动静,回头看她,逐渐浑白的眼珠露出兴奋的喜悦。
余俏煞白了脸,碰地甩门上锁,马上推来鞋柜椅子等家具挡着,做完这些补强动作,直奔厕所狂吐。
这一瞬间她明白,如果刚刚被抓到的是自己,就会是那样的下场。
跪在地上,抓着马桶吐到干呕,偏偏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的画面,压不下的恐慌达到顶点,她又掏出手机,抖着手以各种方式试图连络上余凌生。
半晌,她又气又急地垂着地板,为什么都不接!
外头传来家门被撞击的声音,伴随着某人亢奋龌龊的言词,一如她最开始看到的画面,可是她现在是在家里了,却一点安全感也没有。明明厚实的门,随着一次次剧烈的撞击,好像下一秒就会被突破。
余俏咬着下唇,双手抱膝,在冰冷的浴室地板上缩成一团,惊恐地聆听着。
她会被强暴,还是被一个怪物。
一个变态变成的怪物。
最后一次按下拨出键,这次,在听到熟悉又讨厌的女声后也没挂断,直到转入语音信箱,才沙哑地开口。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