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惜衣低笑一声,这些雌虫真是来者不拒,艾登目前没有恶心到他,看起来是个愿意讲道理的,谢惜衣可以给他一个挨操的机会,反正吃亏的不会是他现在8CM的小宝贝,“你被人操过吗。”
现在的以撒需要安慰,但他现在不得不跟眼前这只雌虫打交道,“克克亚。”
“骂你什么?”谢惜衣咬着艾登的耳朵,把声音压低,在他耳边轻笑道,“骂你是个贱货?”
亚亚克和以撒就被放到了副驾驶上,不等他说话,艾登按了个按钮,挡板就升了起来。
这些雌虫不仅轻浮,而且道德底线太低,他进入假死状态,两个孩子没有拿走空间纽的东西自己跑掉,都守在他身边,好像打算和他一起死在那里。
“你不是吗?”这就把人杀了,可真冷血啊,这群狗崽子。
艾登沉默了一会,摇上车窗,不让谢惜衣再看着外面,“你想带上他们,还是自己跟我走?”
帝国1064年,雌虫开始大规模的自尽、制造暴乱、看见雄虫就上前争抢,但这些都影响不了帝国直属的星球,尤其是首都星,这是虫族的天堂,是每一只虫族生来就向往的圣地,这里实行严格的人口管制,外来居民甚至不能购买任何一寸土地。
而他救谢惜衣,仅仅因为谢惜衣的微博一直没有将他取关。
嘴和后面一定要干净,就属于他为数不多的底线之一。
“没有。”艾登说道。
“哦。”谢惜衣眯起眼睛看他,“原来你不嫖的原因是这个。”
谢惜衣将手指插进艾登的嘴里,“这里呢。”
谢惜衣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裆,兴致顿时消退大半。曾经他的大宝贝只差0.5CM就可以被放进博物馆,现在变成这样,他暂时没法接受。
艾登把他的手牵起来,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不喜欢雄虫畏畏缩缩的样子,我觉得跟这种弱者结婚很耻辱。”
那个时候雌虫跟雄虫一样,生来就有发情期,但因为雌雄比例失调,90%的雌虫发情期根本得不到抚慰,他们打完仗就只能遭受折磨,等待湮灭。
谢惜衣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艾登在问他名字的含义,“快乐。”
在谢惜衣看来,这俩孩子虽然一个没头脑,一个不高兴,也没什么用处,但都很听话,是值得他交付信任,可以长久同行的伙伴。
“头儿,”后座的雌虫喊道,“什么时候出发啊。”
谢惜衣感觉手被人牵起,艾登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肌上,“我可以做主。”
谢惜衣险些被强奸的时候,把他救出来的不是他那有权有势的初恋,而是因为偷窃进了监狱,出来之后只能在酒店当清洁工的初中同学。
“没有。”艾登含糊不清的说道,“我遇见的很多雄虫都很怕我。”
谢惜衣很想活着,但前提是没有人来冒犯他低到极致的底线。
“我不是。”艾登红着脸,亲了谢惜衣的脸颊一口,早在谢惜衣插他嘴巴的时候,他的后穴就已经湿润了,“至少在你面前不是。”
艾登任谢惜衣玩弄自己的阴茎,眼里隐隐露出宠溺,他捡来的小雄虫胆子很大,可是又很懵懂,自己或许是他的第一个雌虫,艾登笑了笑,“你没有信息素,我不会勃起的。”
雌虫可以单性繁殖,但只有雌雄结合才能孕育雄虫。在战争的需求下,越来越多的雌虫诞生,而本来就诞生率极低的雄虫再受到雌虫的人海冲击,到了帝国1063年,雌虫几乎是万里挑一。
“没关系。”艾登以为谢惜衣伤心了,摸了摸他的脑袋,“没有信息素很好,我不会被你诱出发情期。”
“是吗。”谢惜衣把手伸进艾登的裤子里,“让我看看。”
“什么意思?”艾登问道。
谢惜衣从孤儿院长大,朋友有多重要,他是深有体会的,没有值得信任的朋友和亲人,人活得就像一颗枯草一样。
无论是否原住民,
这车子驾驶座没人,谢惜衣看了后座的左恩一眼,下巴很快被掰回来,艾登说道,“他做不了主。”
“不是,我只是觉得脏。”艾登拉着谢惜衣的手,“别误会我,那天有一只雄虫刚刚被雅客操完,可能是他当天的指标没有达到,先去勾引了看起来比较好脾气的左恩,被左恩踹开以后,又想让我玩他,我没答应,他就说我性无能。”
“哦。”谢惜衣拍了拍艾登的脸,“你喜欢骂你的?”
但换做这些雌虫,肯定会立马把自己当做尸体扔掉。
啧,这群虫子真脏啊。
“也不喜欢。”艾登想了想,说道,“之前有一只雄虫骂我,我把他碾死了,赔了妓院不少星币。”
“他发情期快到了,”艾登看着谢惜衣询问的眼神,抱着他坐到驾驶座,解释道,“带他去妓院玩。”
“不是。”艾登双手圈住谢惜衣的腰,轻轻喘息着,“唔…他说我性无能。”
见谢惜衣不懂,艾登缓缓给他传输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