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脱下批到他身上。
“怎的回来这么晚,还没罚够,天儿这么凉,怎的不知多加件衣服?”
听着那人急切的关心不已的声音,修哲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出什么。夜寂,你的这般好,我有还能拥有多久……夜寂见自己等了许久的小人儿傻傻的在杵在那里,目光直直的向自己看着,一时无奈。
“冻傻了不成?”就着搂住那人的姿势,一把将那人打横抱起,再熟练的将那身子翻了个个儿,一边急急的护着那人往屋内走,一边大手狠狠盖上那人的臀肉,一拍更是生气,这人衣袍下面便是亵裤,也就是说,这么冷的天,这小东西只着了件单袍便急急的去了影阁。
“这么些年,都是这么折腾自个儿身子的吗?”更是狠狠地将手拍下,只拍的那人在自个儿身上扭动不已。
终是进了屋,自个儿坐在榻上,将那人摁在膝头,蹙着眉恶狠狠得问到
“这些年,你四季都是如此穿衣的吗?”
“影阁为防影卫中暑,夏日里,会有短袍”咬了咬唇,轻轻吐出。
这几个字可把夜寂弄得无奈非常,影亦水倒是真厉害,本做那机灵可爱的爱人竟被他两年就教的如木头一般。恼怒之余,就是将那大手再次狠狠拍下。
“影亦水都不给影卫御寒的衣物吗?”
“不,不曾,大哥他,一直对我们很好,是属下,是属下嫌衣物繁重,影响行动,受刑时也麻烦,便……”不等他说完,夜寂骨节分明的手指竟狠狠捏上了他的大腿内侧的嫩肉,饶是修哲,也疼得狠狠吸了一口气。
“还好意思说。还有,本座不让你认影亦水为主,便改叫大哥了?跟他你倒亲近。”
修哲暗道不好,若没错,最迟明晚,他的毒便再也压不住,所以明日,他必须在主上之前起床,给主上泡茶之时暗暗下药,可再这般下去,自己明日必定行动不便,自己不怕他罚,可今晚却不行。
那该如何呢,抗刑吗,或是逃责,这些,可都是大错,可转念一想,自己明天犯的还是死罪呢,自己怎样无所谓,可为了这人永远会是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绝对没有弱点的碧落教主,明天的混账事,必须做,否则,也连累辜负了大哥。
其实逃刑这档子事,自己曾经虽最是擅长,可两年影卫,自己早已忘了如何撒娇卖痴,如今竟到用时,方无可奈何。
“主上,属下受不住了”报着破罐破摔的心理张嘴吐出。
可接下来,自己竟立刻跌入一个宽厚的胸膛,主上急切温热的气息在头上吐出
“如何了,可是今儿冻着了,怎不早告知与我?我去传玄冥。”
这急切的声音让修哲意想不到之余更添愧疚,双手紧紧搂住夜寂的脖子。
“没有,就是,属下以后都不会让主上点灯等属下了”
心尖之人第一次愿意与他亲近,夜寂怎还会顾虑之前种种,内心早已化作一滩水,忙不跌的亲了亲那人额头,怜惜非常又极认真的说
“便是等你多久,本座都愿意,睡吧”
强压下已是高耸非常的欲望,搂了身边人躺下,内心暗暗自嘲。
“再等等吧,总会有那人主动愿意向自己予与予求的时候。”
却不知,理想和现实,可并非一念之间,而是向来,都差的相当远。
虽说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但一想自个儿明日要做的混账事,哪里又能睡着?未免惊扰主上,只得闭眼假寐,夜寂那边更是欲火非常,又怎能轻易入睡,未免惊扰修哲,亦只能强行闭眼。
一夜煎熬,终是熬到了天亮,夜寂由于昨晚难为自己很晚才睡,倒睡的十分香甜。修哲小心翼翼的睁眼坐起,蹑手蹑脚的爬下床,心理惶恐至极,脑中又忽然想起那人给自己立的规矩,回到他身边之后,似是更没用了,总是忤逆犯上,不守规矩。但如今这境地,只得继续。一路迅速走到茶房,在婢女的“公子”招呼声中一时蹙了蹙眉。他并不喜欢这名字,夜寂娈宠无数,太多都被以公子相称,对他来讲,这公子,倒不如影一听着顺耳,影卫虽生而卑贱,命如蝼蚁,更称不上干净,但至少还有为那人存在的意义。
可现下也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修哲只得用娈宠的身份吩咐
“你们且先下去吧,我要为主上沏茶”
婢女们应下便离开了,修哲从怀中掏出夜醉,已内力融化,化在茶中,刚想回主殿之时,还未回身,便被一个声音吓得乱了分寸。
“呦,这不是主上的小影卫吗,怎的,适应的倒快,这么自觉的给主上泡茶了?”
修哲回身一看,竟是冥阁,修哲与玄冥并不相熟,但自己如今身份尴尬,又做贼心虚,一时怔住, 只低了低头,叫了声
“冥阁主”
“可别如此唤我,怕是过不了多久,就得我向你行礼了,对了,这枕边风,可得多帮我吹吹。”
“冥阁主莫要乱说”一时急促非常,这人,怎的这般不正经。
“罢罢,这是给主上的吧,我要与主上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