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憎恨的双眼喊道「淫贼,我……」就停下
了,因为她这时才惊讶的发现,那有什么淫贼,刚才那个玩弄她,亵渎她的就是
平日里那个对她温柔体贴的夫君,田静嘉脸上火辣辣的痛着,而整个人从大脑到
身体都停止了动作,她迷茫了,她懵了,以至于菊穴内的搅动都没有让她回神。
张伦滔扇了田静嘉脸两
巴掌,但是火气并没有全消,又听到了那声淫贼,以
为田静嘉在骂自己心里更是不爽,刚才被咬现在又被辱骂,一股怒火从他心底升
起,他动了动舌头感到痛疼,又觉得口中有血腥味,直接将心底的情绪发泄在田
静嘉身上。
一只大手径直揪起了田静嘉的乳头,并越来越大声的说道「淫贼,你说淫贼,
我是你夫君,看到了吗,啊」手上的力道也随着声音越来越大,另一只手从菊穴
抽出,直接粗鲁的要将田静嘉的亵裤脱下,但是一只手的并不方便,田静嘉又不
配合,愣是没有褪下。
乳头上的痛疼感将田静嘉拉回了现实,她的心底没有来的及多想,就感觉自
己的乳头像是要被人从奶子上揪下来一样,在痛疼刺激下田静嘉连声道「啊…
…好痛啊……夫君,夫君,嘉儿错了饶了嘉儿吧,啊……「一边哀求着放过,一
边两只手抓住张伦滔揪着自己娇嫩乳头的大手向下压,想要减少痛疼感。
「嘉儿,不是有意的,只是嘉儿刚醒没看清夫君,以为是、以为是……」
田静嘉试到张伦滔的手在尝试脱掉自己的亵裤在床上乱动起来,原本身上红
色鸳鸯肚兜早就不知道哪儿去了,只见一只椒乳因为乳头被擒而被提起,看起来
更加挺拔。身子像是蛇一样在晃动,这导致张伦滔一只手根本没办法脱下亵裤。
张伦滔听着哭求声,撸了几次没有把亵裤给退下来,火气不由得变大,直接
将田静嘉跪坐在身下固定住着乱晃的娇躯,突然他心里升起了调教,侮辱田静嘉
的想法,他想要田静嘉像母狗一样跪在床上自己退下亵裤,扒开阴户,求着自己
肏她,他想要让田静嘉彻底意识到认错不该只是用嘴道歉,还应该更加诚恳。
张伦滔停手了,揪着乳头的手没有继续用力,但是也没有放下。他把另一只
手重新放到了田静嘉的菊穴上,并没有插入,反而在上面不停的滑动,轻抚,不
断地刺激着田静嘉的感官,深叹一省开口道「嘉儿,今日父亲外出,母亲感了风
寒,你我本该外出上山礼佛,故昨夜未行房事,今日清晨,我醒后本欲下床洗漱,
可你竟然直接抓住了为夫的阳具,并且反复撸动,为夫本想起身离开,不想耽搁,
奈何你竟于睡梦中说出「我要……,夫君」为夫见嘉儿如此兴致,便决定今日晚
起一会,好生满足嘉儿,哎嘉儿刚才说出那话的时候好是淫荡,真像极了那红袖
楼的站街姑娘「张伦滔开始用拙劣的语言试图扭转真相,并为自己的目的服务,
可是他终究只是刚有这等念头,言语拙劣,不知自己现在的行为在田静嘉看来漏
洞百出。
田静嘉在张伦滔停止用力之后已经冷静下来,停止了扭动,听到张伦滔的话
语,已是隐约猜到了张伦滔的用意,虽然不清楚自己是否有说出那种话,但是可
以肯定的是,她只是抓到了一个东西,握住了一下而已,田静嘉不想继续遭受来
自乳头的痛疼和菊花的侮辱,但是又不愿让张伦滔得手。
就在田静嘉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的时候,张伦滔已经有一些等不及了,他继续
说到」嘉儿,为夫其实也知道房事的美妙,为夫也是乐在其中,嘉儿你不就是想
要为夫给你止住穴中骚痒,好生伺候你一番吗,没关系的,嘉儿,你沉迷房事并
不可耻,是为夫说的不对,嘉儿多么文静优雅,那庸俗的青楼女子又怎能和嘉儿
相比呢,只要嘉儿说「夫君错了,我方才不该咬夫君舌头,请夫君饶了我,用夫
君的阳具狠狠的肏嘉儿的骚穴吧「为夫就饶了嘉儿这次,怎样?」张伦滔幻想着
待会田静嘉母狗一样的求自己肏弄,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话操之过急,深深的侮
辱了田静嘉。
田静嘉刚才听到张伦滔的话已经觉得不对了,现在再一听这话,口口声声说
什么放过我,说什么高尚,可这用意却将我当作了那青楼女子不知羞耻扮作狗,
任你玩弄,毫无尊严。呵呵,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吗,张伦滔,我看错你了。田静
嘉此时已是看透了张伦滔的把戏。
田静嘉本就因为被张伦滔玩弄醒来,误以为遭到淫贼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