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鹪鹩。
我很担心我的老公,他不停地去看医生,因为他总担心自己的Jing子数量太少,无法令我怀孕。但是他一次可以射出80亿个Jing子,所以我怎么也想不通他的Jing子数目怎么会不够。究竟是他的Jing子数目出问题了,还是他的神经出问题了呢?
去看医生,嗯?情人玩弄我细细的爪子,冷淡又色情,我认为你的丈夫在撒谎,而不是患上了什么怀疑症。
哦?怎么说。我有些受不住他的舔舐,敏感的趾缝shi漉漉的,忍不住蜷缩。
他夹住我长直而较细弱的嘴巴,逗弄娇嫩的小舌,细细的金边眼镜透出睿智沉稳的光。我也是医生,他说。
捏住我小巧的喙,舔掉流出来的涎水,冷淡地陈述事实,说去看医生只是一个经不起推敲的借口,他恐怕是出去鬼混了。
鹪鹩因为好私通而声名狼藉。
唔哈!
身下饥渴的小嘴流着潺潺的水,对于丈夫是否鬼混我不是很在意,头脑有些昏沉地想,这位情人哪都好,就是前戏实在太长了,每次都把自己折磨地欲火焚身才给个痛快。
我这就教你一个办法,去识别那些准备出去鬼混的雄鸟。情人转移阵地,指着被yIn水浸shi的腹部羽毛淡淡道,shi了。
我一时不知是让他快说是什么方法,还是催促他堵住流个不停的sao水,最后还是当下为主,奉行及时行乐的理念喘着气恼道,那还不快进来?!
情人挑了挑眉,以为他又要和以前一样继续玩弄我,下一刻就被胀痛填满,爽得我哀叫一声。
这就是为什么他前戏时常令我不耐烦,我却没有另寻新欢的缘由。
资本是很重要的一环。
在我又一次溅shi双方胸腹部颜色略浅的棕红褐色茸毛,甚至有一波直直飞落短而圆的翅膀上时,挂着一副性冷淡模样的医生情人发出婉转地鸣叫。
我们鹪鹩是一种善于鸣啭的鸣禽,尤其是雄鸟,歌声嘹亮。我每次听情人的叫床声都会shi得一塌糊涂,怎么会有比我这个歌唱家还要动听的悦耳之音呢?
被声音勾引的我,去勾引了声音的主人。
鹪鹩本来就因为好私通而声名狼藉,天性使然,不是吗?
才发泄过一通的情人又在我听到他特意泄露的性感呻yin而激烈收缩的xue里重整旗鼓,甚至比之前还要胀大,我被撑得喘不过气,每次被尽根撞入的地方都隐隐作痛,无法自然收缩的rouxue却啧啧有声地含吮舔弄,像个欲求不满的婊子。
情人的表情很享受,紧紧包裹性器的雌xue十分舒爽,看起来窄窄小小的rou洞竟真的把他吃下了,不亏是他看上的难得契合的搭档。
当初与其说是我勾引了医生,不如说是我入了他的眼,他第一次遇到如此合拍的雌xue,不吝于用性感磁性的嗓音让我更加动情。他早就发现了,对声音敏感至极的我,一位歌唱家,他的呻yin无异于春药。
云销雨霁,医生情人拍抚我的背,安抚我不住痉挛的身子,一脸正派地讨论中断的话题。
那些准备出去鬼混的雄鸟,他的嘴里会叼上一朵粉红色的花瓣儿献给自己的情妇。
为什么是粉红色的呢?他对我的问题笑了笑,眯起的眼睛格外迷人性感,因为粉红色与脸上夺目的蓝色羽毛十分相配。
为什么你不送我粉红色的花?我有些不满,甚至想抽出他埋在我体内半软的Yinjing。
他按住我的肩,制止了我的动作,挑眉道,因为按照血缘关系来说,我才是你孩子的爹。
他凑到我的耳边,故意哑着嗓音呵气,别忘了,你们可是开放式婚姻。
在鹪鹩社会中,雌雄双方住在一起,一起抚养后代,但双方的感情生活却是各自Jing彩。鹪鹩以性生活糜烂而著称,绝大多数的雌鹪鹩除了丈夫之外,至少还有一个情人。因此,雄鹪鹩的Jing子竞赛非常激烈。通常的情况是,孩子的父亲压根儿不是将其抚养成年的雄鹪鷯。
酸软的小xue又被填满,我有些受不了他的索取,想躲,却无路可退,他的羽毛牢牢围住我,头皮发麻地想,照自己在族群中罕见的只有一个情人的情况,孩儿的确是医生情人的。
他撞了撞我酥烂的花心,眼里有强势的势在必得,所以,我才是你的正宫。
狂风骤雨的顶弄让我头脑发昏,只能欲生欲死揪紧他的羽毛,却招来更激烈的残虐捣弄。
呜,我羽毛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