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笔直匀称,没有一根汗毛,干净白皙带着粉。
他听话的推开浴室的门,刚合上又再次打开,对上我莫名的目光,轻声的对我说:“我没有故意装可怜,是担心打扰到哥哥,而且”,说到这里沈多颜可怜兮兮的垂下头,抓住自己有点淋湿的白色衣角,低声:“我怕哥哥不想看到我”。
这一年一年的,何必呢,我可是迄今为止都不知道哪天是他的生日呢。
“但我还是想亲手把礼物交到你手上,我决定看天意,如果能等到你出来就好了,如果等不到那就算了。”
克制着失态,心中无数声斥骂自己有病,明明不久前那个叫安安的男孩怎么挑逗卖痴、用尽
让我觉得离谱的是沈多颜就算心知肚明,但每年还是会锲而不舍的为我准备生日礼物。
沈多颜清爽柔软的短发湿漉漉的,眼睫毛也被水浇得湿淋淋的,小脸红扑扑的,白里透红,嘴唇也恢复了血色,是水分很充足很饱满的粉,像是一口咬下去能溅出甜蜜汁水的充盈。
我下意识就回头看了一眼。
我倒在床上玩手机,回了几条祝福的微信消息,突然收到验证消息,有个微信名“安安”的请求添加好友,通过那个被p得面目全非的微信头像,我勉强认出是今晚那个男孩,恰好对方也备注了一些与今晚相关的信息,我看了一眼就打算无视掉,结果那男孩仿佛以为我没看到,隔一两分钟添加一次,我实在厌烦了,点了一次拒绝,对方更加变本加厉了,备注撒娇卖萌,添加的频率更加频繁了,我烦了,本来想直接拉黑,手一抖点了通过。
旁边的客房,又想起除了有时候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我很少会来这里住,卧室倒收拾的还好,几间客房平时都是我那几个朋友有事没事就来住,恐怕会很乱,之前怕打扰隐私也没让阿姨管有人的房间。
沈多颜唇红齿白眼睛水润润的,衣服也不知道穿,就裹着一条浴巾,露出大片白洁的皮肤,像牛奶一样光滑细腻,因为刚洗完澡雪白肌肤还被蒸出了一点桃粉,就有一种引诱人上去抚摸的冲动、欲望。
我从来没掩饰过我的不上心,甚至可以称之为糟蹋别人的一片好意,但那又如何呢,是沈多颜自找的。
我硬邦邦的唬他,这回他没有磨蹭,听话的关上浴室门。
一开始看到礼物被扔掉,还能挎着小脸委屈巴巴但一言不发的跟着我一整天,后来是能亲眼看到了也能做到视而不见。
那个时候我能收他的礼物才怪呢,最终结局也只能是被我当着沈佑的面丢进垃圾桶里。后来愤恨有所收敛,表面上是会收下,但我也从不会去拆,一律扔进装杂物的地方,渐渐遗忘,然后年末家里保姆清理垃圾的时候顺手扔掉。
不过,即使裹得严实,看了裸露在外面的风光,也让人很难忍住把它撕掉的欲望。
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躲过他小心翼翼护在手里的礼盒,硬邦邦说:“去洗澡”。
口渴的感觉更加强烈,下腹燥热,仿佛吃了春药,我匆忙移开了目光。
一开始那几年我的抵触嫌恶都是放在明面上的,沈佑都不会自讨没趣,陈静好更是躲着我,也就只有沈多颜那只凶不走的小东西敢上赶着往我枪口上撞了。
可他越表现得无怨无悔,越像现在这样委曲求全,我心里就越堵得慌,现在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嘲讽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对方很热情的就发了一堆可爱的表情包过来,我没搭理,刚好顾雪洋的电话打了进来,问我怎么不回外婆家,我说有事,今天不回了,他也没有追根问底,就问明天还回吗,我说回,然后闲聊了几句就挂了,这个时候吧嗒一声沈多颜洗完澡出来了。
虽然他这话很扯淡,但这种示弱似的言语总能抚平我的暴躁。
好像从住进沈家,成为我讨厌的便宜弟弟那年开始,沈多颜就每年都会给我准备生日礼物,但也是从那一年开始,我就从来没在沈家过过生日,而且再次回家都要过好几天,而那时沈多颜总也会有其他事,后来也许去上学,所以沈多颜的礼物永远都只能让沈佑转交。
沈多颜碎发湿乎乎的黏在一起,毕竟脸长得好,并不会难看,只是估计他本人应该不会喜欢这种粘湿的感觉,嘴唇也有点发白,看来真的有被冻到,我看着碍眼,还是平时粉嫩水润的看着顺眼,跟个饱满多汁的小红果一般,掐一掐好像就能出水。
沈多颜双眸如水洗,看着我的目光干净懵懂。
突然有点口干舌燥,我感觉自己可能是上火了,但视线下移,就确定自己是在自欺欺人。
沈多颜像是对此很不熟练,他身上的浴巾一看就裹得很不老实,总有一种马上就能从身上掉下来的感觉。
“我知道了,你快进去,感冒了我这里可没有药给你吃”。
说完这话我就把自己的路堵死了,本来我应该赶他回家的,但我仅存的良心不赞成我这么做,还好沈多颜识趣,知道给我台阶下,他好脾气的道:“我不熟悉这里,一个人有点害怕,可以跟着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