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两人在马车边生了堆火,江沫就着火光在地图上做好标记,这几个地方,回头让人过来挖挖看,试试能不能挖到水脉,如果还不行,那就只能继续往外找了。
身边的人没什么反应,她回眸一看,江尧正盯着她出神,火光下的一双眼亮的惊人。
怎么了?
江尧由衷道:阿姐好厉害,什么都懂。
她不由觉得好笑,你忘了我以前宗学都是怎么上的?大学士教的东西我不爱学,杂七杂八的书却看了不少,这些方法都是地理志上写的,有没有用我也不能保证啊。
江尧想起那些年在宗学上打瞌睡的小公主,初时只当她不学无术骄纵任性,现在想来却只觉得可爱。
一晃眼他们都已经相伴七年了,当初的他一定想不到,有一天会这样地喜欢一个人,深入骨髓,药石无灵。
心里软得化成一滩水,他抓住江沫的手,倾身凑过去,江沫没躲,被他结结实实地吻住,干柴遇上烈火,后续演变成她被压在树上被少年caoxue。
荒郊野外不便脱衣服,江尧只脱了她的裤子,修长的两条玉腿夹在他腰上,少年抓着她的两瓣tun瓣,挺腰奋力进出,结合的地方被挡在衣摆之下若隐若现,看不真切,但噗嗤噗嗤的水声却如何也掩盖不了。
江沫的后背抵在树干上,硌得她难受,她双手环住江尧的脖子,声音娇娇软软,初九,去马车里好不好?嗯这儿,万一有人
不会的,有人靠近我会第一个发现。
江尧顶到她的宫心,惹来少女低低的一声尖叫,他享受着热流冲刷gui头的快感,动作变得舒缓温柔起来,有人来了不是更好,让他们看看阿姐是怎么被身边的小太监干的,saoxue夹住了鸡巴不放,里面还一直在流水,那些人一定没有见过阿姐这么yIn荡的样子
不行嗯,不要江沫轻哼着摇头,在随时有人来的荒外野合她还没干过,想到会被别人看到,她一下又刺激又羞耻,rouxue情不自禁地热情绞缠。
江尧抽了口气,惩罚般地捏她的tunrou,轻点,阿姐都要把我夹断了。
江沫的xue里非常充实,被鸡巴撑满,可那根坏东西却只是浅浅地动,习惯了狂风骤雨般性爱的saoxue得不到满足,深处痒得难受,她只能用玉腿在他腰上轻蹭催他,好初九,鸡巴插得姐姐好舒服还想要得更多再深点,干坏我好不好啊?
小少年心里热得发烫,粗长的鸡巴被完全抽出,xue里本来堵着的sao水都流了出来,她被转过身子,靠着他的胸膛,重新撩开裙子,鸡巴就被扶着塞回去,一次性捅到最深处,狂风暴雨般地抽插掠夺。
嗯啊
江尧伤好之后,每晚都要缠着她,这些天下来,他知道阿姐最喜欢的就是后入式和骑乘,两种都能进得很深,把她干得喷水。
他自己比较偏爱前者,这个角度能让鸡巴完美嵌在xue里,夹得他骨头都要酥掉,往前伸手就能抓住他最爱的ru,把它们都捏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