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遥也不废话,在他面前撩起衣服下摆,露出右腿上一直迟迟未愈的两个蛇牙印。
“师弟这是受伤了?”
“嗯,那蛇妖不知是和根脚,我用修为也压不住他的毒。”
虚中子温和的面色顿时凝重起来,抓着小师弟的手就此坐下,为他诊脉。
卫遥双目一错不错的盯着掌门师兄,只将个温柔稳重的老好人看的耳根泛红,卫遥一心记挂蛇毒并未发觉师兄的异常。
“可有何处不适?”
闭了闭眼,在心中念叨讳疾忌医,还是跟师兄交代了自己的异常。说道情动一事时,卫遥再心大也开始结结巴巴的,而师兄的脸也红成了番茄。
两人相顾无言,卫遥实在忍不住这种社死煎熬,抬手惭愧的捂住了脸。看着师弟的小动作,虚中子只觉得师弟可爱的紧,便出声宽慰。
“师兄不懂,我是要将全部身心奉献给大道的。”
“这...修行和找道侣并不冲突啊...”
老好人开解,卫遥依然没有放下手,故而声音也闷闷的。
“不行...”
“师弟可是有什么隐疾,你说出来,师兄想办法给你治治。”
卫遥放下手,从来目下无尘端正冷峻的脸上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师弟见多了男女龌龊之事,实在...实在没法办接受男人或女人。只觉得他们触碰便令我厌恶恶心。”
虚中子的面色变了变,却还是温柔的耐心的听着卫遥讲述。
“难道师弟从来没有过那方面的欲望?”
卫遥点头,随即又摇头。
“会热,会硬,但也仅仅如此了。”
两人再度陷入沉默,良久虚中子无奈点头。
“好吧,师兄便想办法为你解毒,这段时日你且去老祖的祭堂休息。那里有老祖镇守,好歹能对那蛇妖的淫毒压制一二。”
卫遥死马当活马医,当天就搬去了那间祭堂。
漂浮在半空中的年轻男人双目轻合呼吸绵长,依然陷入了沉眠。大殿内燃烧的蜡烛火苗猛地窜高,发出剧烈的噼啪声响又迅速变回原样。
一切都显得那么诡谲的安静正常。
不知从哪钻进来的小股风在门窗紧闭的殿内不断凝聚,托举着安然沉睡的飞煌剑仙。
束发的玉冠发簪相继脱落,掉在蒲团之上。束拢的发丝散下,只留下头顶的发尾。
飞煌剑仙依然没有察觉到异样,睡的少有的安详。
衣摆拂动,似是被人碰到。又是长袖动了下,腰间的腰带缓缓松脱,最终一条条落下,那无形的大手不满足于此,一件件剥着卫遥身上的衣物。
脱到最后只剩下一件宽松的单衣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而下身则是一览无余的好景色。
卫遥的眉心皱了皱,似是想醒来却怎样也醒不过来的样子。
墙上悬挂的老祖圣像不断发出微微的金光,而卫遥也随着那光的明灭在清醒与否中徘徊。
看不见的魔物似是终于被惹的不耐烦了,一阵狂风掠过。圣像彻底恢复宁静,那魔物轻笑一声,又继续专注于欣赏卫遥漂亮的身子和脸蛋。
冰冷的手指一寸寸拂过卫遥的身体,魔物对如此乖巧的卫遥似有不满,卫遥眉心处微微凹陷,一道灵力打入卫遥体内,卫遥也逐渐恢复了意识。
刚醒来的卫遥还有些懵懂,一双平日里恨不得噙着寒冰的双眸此刻也雾蒙蒙的潋滟着诱人的水光。
他花了会儿时间才意识到自己发生了什么,抬头看到自己被剥的只剩一件单衣,那件单衣也是大剌剌的腰带散着恬不知耻的露出大片如玉的胸膛。
卫遥脸色狠厉,抬手就要凝结剑气,那看不见的魔修却是欣赏够了他的错愕与羞恼抬手就打散了他掌心中凝聚出来的长剑。
卫遥面色一变,张口欲叫。
温热滑腻的什么东西就钻进了他的口腔,卫遥大睁着眸子,厌恶的眼角都凝聚出了水光。
然而那滑腻腻又长的东西不断搅拌着他的口腔,一次次深入他的喉咙,堵的他吐也吐不出来。
卫遥用尽全身抵挡,然而身体受限牢固,只有双腿勉强能在空中蹬动。但实际上他什么也踩不到踢不到,整个人如若无根浮萍任由这看不见的家伙摆布。
“唔...大胆...”
亲吻才松了些,卫遥便破口大骂,那魔物又再度狠狠堵住卫遥的唇,无形的冰冷的大手也下流的揉捏着他的臀抚弄他因厌恶而缩成一团的下体。
卫遥何曾受过这种侮辱,即便在上辈子,也没人敢对他这样。
他气的面颊眼尾泛红,却不知这副可口的模样落在他人眼里却是被欺负的诱人犯罪。
那魔物颇有手段,直到卫遥终于安静下来,才松开他。卫遥感受到自己胸前的发丝被撩起,他厌恶的别开脸,两瓣臀肉之间的褶皱却遭到猛地刺入。
卫遥惊的睁大眼,脸上血色消失殆尽。
他喊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