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的玉杯,卫遥正想抛出自己的筹码,魔君突然说道。
“那不如以身相许吧,你们这些仙道中人,不是最讲究这些了吗?本君帮你如此大忙,换你留在魔道当本君的奴才不难吧?”
卫遥悄悄松了口气,心中暗笑,自己真是神经过敏了,他又不是什么绝色万人迷,哪来是个男人见到他就想占有他。
魔君玩味的打量着卫遥,期待卫遥勃然大怒的模样,可让他恼怒的是,并未从卫遥脸上找到自己想要的表情。
卫遥端起酒杯连喝了三杯压惊,唇上沾染了水渍,指背轻抚泛红的面颊。
“好。”
“你知道你在答应什么?我可不是在同你开玩笑。”
卫遥被问的不耐烦了,斜眸瞪人,平日他做此举动自然令人收敛,但他此刻受不住这纯酿的劲道,一眼看过来却似媚眼如丝,只叫人喉头发干。
“我说的,魔君若不信,在下可发天道誓。不过得说好了,为期几年?你帮的这点小忙不足以令在下卖身与你。”
“你醉了。”
魔君一言道出,卫遥抬手撑住额头。
“这是我此行目的,醉酒与否,我都要同你交易。”
“那人...对你如此重要?”
“谁?”
“你不惜低声下气来魔道求我要解药搭救的那人。”
“或许吧...本就是你捣的鬼,干脆一点。”
卫遥有些恼怒道,魔君确认眼前人是真的喝醉了。不然不会露出这副...生动的模样。
卫遥说了几句,只觉得脑袋如有千斤重,最后咚一声趴在了桌上。
酒水淅淅沥沥顺着桌沿淌落,酒香弥漫愈发熏的人昏昏欲睡。魔君抬手,冰凉指尖轻触卫遥烧红的面颊。
“陛下。”
在外头伺候的魔修走进来,魔君示意收拾残局,自己则单手挟住醉鬼的腰朝房内走去。
魔修不敢多看,低头收拾桌面。
将卫遥放在床上,魔君叫人备上热水。自己替卫遥宽衣。
衣服一件件除落掉在地上,魔君目光细细穿梭在卫遥的每一寸皮肤上。脱到上本身精赤,看了看卫遥的下身。
“啧。”
魔君皱着眉头去脱卫遥的裤子,布料与皮肤摩擦发出悉悉索索的细微声响,魔君照例一寸寸检查过来。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盯着个臭男人的身体看。
魔君抬手掂了掂卫遥腿间的两枚肉粉色春囊,沉甸饱满,触手细粉绵软,无论颜色还是形状都看得出卫遥不是个纵欲的人。
魔君得意的一笑,心想不如自己的大自己的色泽深沉身经百战,打架厉害怎么样,还不是一雏。
微妙的心情愉悦了些,魔君在床边坐下,抬起卫遥的一条小腿在手里细细把玩。
笔直修长没有一丝赘肉,皮肤也白皙无暇莹润着淡淡的珠光。魔君的视线一寸寸扫过去,却在扫到小腿内侧时顿住。
他抬手在小腿上蹭了蹭,那上面两个细细的不易察觉的红色牙洞依然不曾消失。
魔君霍然起身,将卫遥腿放下。
电光火石间,所有破碎的线索终于穿成一条线。魔君扬起唇,肆无忌惮上下打量着一丝不挂的死对头。
“好一个卫遥。险些被你瞒天过海去,原来中毒的是你。”
魔君兴奋的赤瞳内不断闪烁过兴奋的光芒,他又舔了舔唇,恨不得卫遥立刻醒来。
眼珠转了转,魔君又想到个坏主意。
他双手放在腰带上,不紧不慢的脱着衣服。
“哼。希望你醒来时可别被吓到呐,飞煌剑仙!”
腰带啪嗒落地,衣襟敞开露出大块饱满结实的肌肉。魔君脱的只剩下单衣,一步跃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