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蓝衣衫被用力扯开,他探手进去抓住一只ru团就开始揉弄。
还没有人敢这么跟朕说过,你又凭什么?
卫琅压住了沈蓁蓁。
是仗着自己ru儿软吗?还是仗着自己在床上会叫唤?亦或者,你就是仗着自己的xue儿会吸?
卫琅说出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时神色一点没变。手却不客气得托着她的ru团捏得忘乎所以。
我才没有,你···别乱来···
沈蓁蓁没想到卫琅在马车上也敢这样。
虽然这车驾确实宽敞到···可重要的不是这个啊。
你亲口说的,我确确实实是你的妹妹,兄妹之间,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沈蓁蓁想将卫琅的手拽出来。却根本拽不动,卫琅反而揉得更欢了。
清醒的时候知道不能,醉了就敢胡乱让哥哥cao你?现在还想赖账?朕昨天忍了一夜,念着你是头一次没敢再动你,现在看来你是一点也不累,不累就陪···
卫琅将沈蓁蓁的手高举过头,随手拽住她衣衫上的垂绦草草绑住手腕。
陪哥哥再多玩一会儿。
你是不是疯了!
沈蓁蓁绷不住了。
本来知道自己做了糊涂事,她还懊悔着,没想到卫琅直接给她来这一出。
你是怎么知道的?
卫琅狠狠捻过指下翘起来的rou粒。
他确实是疯了的。
懂事后宫人们自以为隐蔽的打量,几个伴读午后闲谈里的笑声,无一不是在嘲讽他的身世血脉。
咱们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其实就是陛下和承华公主的孽种,所以公主才一生下他就......
可太子看着和常人无异。不是说兄妹乱lun生下的孩子,都是疯子吗?
说不准什么时候他就会发疯。
他们都说他是疯子。
所以卫琅就用疯子的手段处置了那几个有心人送到他跟前的宫人。
原来蓁蓁也觉得哥哥是疯子。
卫琅看着身下满怀春色的少女,忍不住就微笑起来。
上一世他确实疯了,变成了跟自己父皇一样强迫亲妹妹的疯子。
现在,他又要重蹈覆辙了。
嗯···什么···我知道什么?
沈蓁蓁挣扎着。
她只是随口一骂罢了。哪知道怎么就戳中了卫琅的痛脚。
男子粗暴地揉弄她胸前软rou,明明笑着,却让她觉得他是气到了极点。
身子似乎已经记住了他,被狠命揉几下,残余的春情就又萌生出来。胸前开始发涨,身下似乎也已经有了和昨夜一样的感觉。濡shi的东西似乎又从她腿心流了出来。
别这样···求你···
沈蓁蓁察觉到自己的变化,慌乱哀求道。
求朕?昨夜不是还求朕骑大马呢?那个心愿还没帮你实现,蓁蓁可不能着急。一个一个来。先让你骑大马再说。
卫琅扯开自己的衣衫,也不全脱,就只把自己那根硬起来的东西掏出来。
女子裙衫更不用他费劲儿,随意掀开就能摸到那处已经shi了的小嘴。
已经流水了。马上就让蓁蓁骑大马。
卫琅言语调笑,语气却冷得很。
什么骑···你别这样···会被听见的···
沈蓁蓁被那强塞进来的手指头一戳弄,脸颊就红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