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著頭,好久沒被賞了,已經忘了他多狠。
「妳是在演哪一齣呀?女孩子家的是可以把那些掛在嘴上的嗎?」他被她說的有些臉紅,又有些不忍心的想揉揉她的頭,但制止自己。
「齁,只准做還不准人家說哦果然有錢人都是道貌岸然的禽」
「妳要說什麼?」他瞇眼警告。
「勤勞奮鬥,品行崇高的人了,佩服佩服!」
「少在那兒耍嘴皮子了,誰知妳到底有沒有真的將我放在心上?」
「有啦有啦,都已經裝滿滿了,再也容不下別人了!」她趕忙保證,還將他的手放在她胸口。
「真的嗎?那還敢收別人的花?」
「噢,你真的很盧欸!好啦好啦,不會收了啦!滿意了嗎?」
「這還差不多。」他親了她一口。
他們非常融洽的度過這三個月,江喜晴升起很大的希望,他或許真的可能是愛她的,或是往愛上她的路上。因為他異常的溫柔體貼,而他對她性愛的索求也異常飢渴,使他們皆欲罷不能。
一切似乎都那麼美好,直到她看到一本客人留下來的周刊,她才發現這一切只是一場夢,從頭到尾她都在做夢。或許他不是無心,她只是一直夠不上他的擇偶標準。是啊,看著周刊拍的照片,他一手親密的攬著穿著和服的端莊高雅女子,這才是他一直想要的,家世背景可以跟他匹配的女子。其實這篇報導是針對介紹這日本女子的龐大家族。因他們想要擴展事業版圖,所以很樂見國內富二代們可以跟他們來個政商聯姻什麼的。周刊還揭露沈傾玉已經跟她密切交往幾個月了,應該好事將近了。
江喜晴激動的將周刊捻緊,心裡其實又傷心又生氣!她還以為這幾個月是她最快樂的時光,沒想到,他一直是腳踏兩條船。她覺得噁心,他也是這麼親密的跟她在一起嗎?他沒留宿的夜晚,是因為要跟她在一起嗎?她想痛哭卻必須等到打烊,所以她渾渾噩噩的硬撐著,終於她鎖上門,急奔樓上就放任自己大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