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把穴撑开,就想演奏退堂鼓,他其中的一条腿被安苏亚架在了手肘处,他的穴对安苏亚大敞着流水,退堂鼓的鼓面已经被操破了,演奏不了。
有安苏亚架着他的腿,调整穴挨操的角度,约瑟尔便用空出来的双手握住骚穴没吞下的鸡巴,顺着上面凸起的粗经撸动,安抚着这根庞然大物。
这跟大东西已经开始缓缓操弄生殖腔的腔口了。
约瑟尔被顶的向上滑了些,又被安苏亚按住大腿给拖下来,继续挨操:“生殖腔嗯…进不去…嗯…嗯,安苏亚。”
安苏亚安抚性地摸了摸约瑟尔的手:“像你那样用筷子戳肯定是进不去的,放松就容易进去了。听得懂我的话吗?”
约瑟尔尝试着放松,他没有发力了,而是让自己的腿松垮垮地被安苏亚拖着,仰躺在厨台上,望着天花板。
骚穴处的感知就变得明显起来。
生殖腔每被顶到,他都感觉腹部涩涩的,像是憋尿憋了很久之后揉穴口的那种感觉,很酸很涩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但还没到时候于是出不来,它们全部积攒在生殖腔口,让生殖腔似乎更靠近鸡巴了。
而龟头挤压着骚穴甬道的媚肉,龟头浅浅地出去,又深深地抵进去,渐渐的约瑟尔有种错觉,那就是他的穴肉都被大龟头推到生殖腔口处堆积着,一起在享受龟头的撞击。
约瑟尔软软地含着安苏亚的鸡巴,痴痴地叫着安苏亚的名字,他好像要高潮了。
每当约瑟尔喊安苏亚的时候,他凝着一层细汗的脖颈处,喉结就会上下动一下。
可厨台上的姿势是看着香,真要做爱的话,安苏亚很难发力,比如说他现在想要咬一口约瑟尔的喉结都够不到。
欲望得不到满足,安苏亚把放松着身体迎接鸡巴撞击的被操得迷迷糊糊的约瑟尔给抱了起来。
干脆不用厨台支撑,安苏亚把约瑟尔抱在怀中,在身体的重力作用下,生殖腔口咬住龟头的顶端。
生殖腔仿佛快要被大龟头顶到移动似的,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被鸡巴戳着。约瑟尔害怕极了,他还记得上一次被安苏亚抱在怀里吃鸡巴的感觉,但上一次他的生殖腔已经被操敞开了。这一次还没有敞开。
如果安苏亚跟上次一样,把他的屁股抬起来再松手的话,他一定会坏掉的吧。
约瑟尔搂紧安苏亚的脖子,腿挂在安苏亚的臂弯上勉强也算是个着力点。
约瑟尔跟八爪鱼一样攀爬在安苏亚的身上,挺起上身想让自己的生殖腔离龟头远一点。约瑟尔无论是力气还是身体素质在Beta中都算是看的过去的,他努力地往上撑,还真的能让骚穴在鸡巴上面缓慢蠕动。
安苏亚作为约瑟尔悬空的支点,当然能察觉到约瑟尔不加掩饰的意图。
这个傻瓜完全肯定是忘记了他在支着什么地方发力。
若是雄兽发现吞吐欲望的雌兽在拒绝,一定会很生气。
但这种情况下,安苏亚还挺享受约瑟尔在他身上攀附,用小骚穴爬大鸡巴山的,紧致的小穴一点一点将粗壮的柱身和大龟头排出,硬挺的阴茎隔着衣服在腹部上摩擦,约瑟尔小声呜咽着。
安苏亚怀疑约瑟尔要高潮了脑子不清醒,才会觉得自己能从鸡巴上面爬出去,何况就算鸡巴真的出去了又怎么样?双脚都无法找地,被自己抱着悬空的约瑟尔还能躲到哪里,不过就是被鸡巴重新操进去罢了。
等约瑟尔的骚穴吐的只剩下一个大龟头卡在里面的时候,安苏亚轻轻将身上攀附着的约瑟尔颠了一下,安苏亚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神志不清的约瑟尔,没想到这一颠约瑟尔撑在安苏亚胳膊上的手滑了下去。
骚穴便重新吃下了大鸡巴。
龟头挤着生殖腔微微松动的小口,约瑟尔被这一撞,酸涩感从腹部扩散,腿都软了,不想动弹。
这下约瑟尔乖了,胳膊环住安苏亚的肩膀,也不动了。
安苏亚箍着约瑟尔的腿,晃了晃约瑟尔,约瑟尔也没动,只是在安苏亚耳边含糊不清像是撒娇一样道:“…要坏掉了…”
“哪里坏掉了?”安苏亚继续晃着约瑟尔,让龟头磨着还没完全打开的生殖腔小口。
生殖腔中分泌的淫水湿湿黏黏的,像小舌头一样淫乱地舔着龟头。
约瑟尔被晃得跟坐小船一般头晕目眩的:“嗯…生殖腔要坏掉了嗯嗯……”
安苏亚:“没有坏啊?”
约瑟尔挂在安苏亚身上到达了软乎乎的高潮,这种被龟头磨到高潮的感觉是约瑟尔第一次经历的,很陌生,没有被干到高潮那么激烈的痉挛,只是身体发热,身上时不时抽动一下,像是骚穴在哭泣一般:“生殖腔漏水了……呜呜……”
安苏亚:“没关系哦,我已经用鸡巴帮你堵上了。”
高潮中的骚穴舔舐着炙热的鸡巴,生殖腔被磨出来的开口因为高潮的原因在用力得贴着龟头收缩,大量淫水从生殖器小嘴和龟头亲吻的地方挤出,像是失禁了一般将塞不进去的鸡巴浇得湿漉漉的。
约瑟尔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