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随便找张床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来霍霍保健室啊。
太糟糕了。
安苏亚暂且放过约瑟尔的阴茎,摸到贴着振动贴的阴蒂,重重地揉着被低频率快感刺激着始终缺点什么的小肉球。
约瑟尔神志不清地道歉:“学长对不起…学、学弟知道错了…学弟不该勾引学长嗯……”
可是约瑟尔长时间维持着撅屁股抬穴的姿势,他的腿早就麻了,基本上没办法靠自己调整姿势,只能被鸡巴顶着,已经是被鸡巴奴役的性爱玩具。
“学妹还满意学长的鸡巴吗?”
的保健室校医正搬个椅子坐在走廊口,当一个人形看门机,心里吐槽着维克多少爷早不用晚不用,咋非要在人最多的参观日用,偏偏又不是为了把帘子拉上在病床上面玩刺激,还让他在门口守着看门。
奶孔被刮的时候,那被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的骚穴会条件反射似的剧烈绞紧,每一次绞紧都会让骚穴或多或少地滋出汁水,伺候的大鸡巴舒服极了。
约瑟尔的衬衫被解得只剩下一颗,让衬衫领口半掉不掉的挂在肘弯处,露出双肩、肩胛骨和奶头。
安苏亚果然道:“学妹的阴蒂射精了哦…”
安苏亚玩了会儿奶头,就往下摸着约瑟尔的小腹,那里被丝袜包裹着软软的,而被龟头顶出来的凸起却很硬,正是那一块硬硬的区域,逼得约瑟尔抬高屁股,让腹部远离床铺的挤压。
安苏亚:“没破哦,你觉得破了,是因为你快高潮了。你看……”
约瑟尔被揉的将腰压的更低,骚穴抬得更高,调整着大鸡巴插入的角度:“都是阴蒂……学妹有两个阴蒂……学长轻一点……”
这种难耐的快感过于舒服了,约瑟尔受不了。
安苏亚俯身压在约瑟尔身上,把大鸡巴重重插进骚穴里,手往上模,磨着约瑟尔立起来的无处可逃的小奶头的奶孔,在约瑟尔耳边道:“……明明是个学弟,为什么要穿着裙子在保健室勾引学长呢?”
曾几何时还明确要求不能喊学长不能喊老公的安苏亚日常真香,他跟骑在身下的小骚货顺畅地玩起了学长角色扮演。
约瑟尔:“生殖腔……要破了……安苏亚……不要顶了…呜……”
答案是保健室就是随便找张床,所以来的。
目前约瑟尔不能动他被揉到挺起来的小奶头、不能动他被安苏亚套上避孕套的小鸡巴、不能摸被二档振动的带着不停抖动的小肉球、更不能碰他那被鸡巴不断进出的骚洞口。
安苏亚捏着约瑟尔被避孕套包裹着,此时已经硬了起来的阴茎,逼问道:“还学妹呢,你这根骚东西是什么?”
若是让约瑟尔来选的话,他一定会挑五星级酒店的软软的能让他人都陷进去的床,而不是在保健室的一点都不软的板子床上面,跪趴着把屁股抬高,方便插在他小骚穴中的大鸡巴能够大开大合地操干他。
安苏亚手指转着圈在那一块周围抚摸着:“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他张着嘴,侧脸抵着床单,那一块的床单已经被他在激烈性爱中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淹湿了,他呻吟着含糊不清地回答:“满意……啊…学长好棒…学妹要被操坏了……啊…学长嗯嗯…”
床上的少年乖乖跪趴着,他本来抱了个枕头的,结果被骑着他的臭男人给拿走了,故而只能手成拳,曲着双臂,勉强支撑的。
“是吗?那这里呢?”
安苏亚隔着避孕套揉捏着约瑟尔的阴茎,约瑟尔被刺激得半晌没说出话。
安苏亚又去摸约瑟尔的阴茎,在安苏亚娴熟的逗弄中,约瑟尔在避孕套里面射了出来。装着精液的避孕套垂在约瑟尔软下来的小鸡巴上吊着。
安苏亚调整着插入的角度,让大龟头在安苏亚的生殖腔壁上滑动,约瑟尔腹部的凸起也跟着移动。约瑟尔的身体已经习惯快感,可生殖腔内壁的媚肉被龟头调戏的快感太剧烈了,约瑟尔感觉自己的生殖腔要坏掉了。
直到安苏亚不爽地掐了一下约瑟尔阴茎,约瑟尔才回神断断续续道:“呜……那里是学妹的阴蒂……学长不要掐学妹嘛……”
他无法控制自己颤抖,所以哪怕安苏亚无意,但那巨大的龟头带给约瑟尔的感觉是扭动着在生殖腔的肉肉上按压着寻找能够出去的洞洞,等找到合适的空隙,就会钻进孔中,扭动着让空隙扩大,之后从他的肚子上破出来,把他插死在床上。
为了避免衣服弄脏,几乎是刚到床上,约瑟尔就主动把风衣和浅色裙子给脱了,丝袜腿内侧湿乎乎的,他也想脱,但是安苏亚不让,还不让他动丝袜了。
约瑟尔身体颤抖着,承受着安苏亚的抚摸:“是……学长的……大鸡巴…”
约瑟尔尝试着将胸口抬高,但在鸡巴全部插入的情况下,他的腰跟着鸡巴进入地角度折着,加上他已经被干到床头了,根本没有空间给他抬胸,只能被安苏亚一下又一下刮着奶孔,那姿势迫使他像是迫不及待地把小奶头送到安苏亚手掌中,供安苏亚玩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