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在明知故问地嘲笑他做无用功,还特意把自己的脚放到身上,让自己认清现实。约瑟尔没有理安苏亚,干脆也不管自己的腿了,任凭它悬在吊床边缘处,在重力和吊床弹力的作用下,继续夹着安苏亚。
安苏亚试探性的往前挺胯,被串在鸡巴上塞得满满当当的骚穴被顶了上去,约瑟尔和吊床也一起往安苏亚顶胯的方向移动了一些,安苏亚收胯的时候,由于有吊床的关系,骚穴基本上是追着鸡巴吃回去的,全程骚穴没有一刻离开过鸡巴,将鸡巴牢牢咬住。
安苏亚发现了‘正确’玩法后,也不觉得这样的姿势无聊了:“原来吊床是这样玩的啊…”
约瑟尔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才不是……唔唔…”
约瑟尔他带吊床来纯属是不喜欢野外,想有个床,恰好吊床是一种户外用的床,在吊床上做爱总比被安苏亚抱着颠来颠去好。
安苏亚位置不动,开始频繁挺动胯部,让大鸡巴堆着骚穴晃动,骚穴像是抱着鸡巴在坐秋千,但由于这个淫荡秋千的起始便是骚穴严丝合缝地死在鸡巴上面,所以无论怎么推,骚穴都抱得死死的。
骚穴贱兮兮地粘着大鸡巴,让安苏亚心理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这么推着玩了会儿之后,安苏亚隔着吊床拍了拍约瑟尔的小腿,提醒一下已经彻底放弃抵抗的约瑟尔:“我要动了哦。”
约瑟尔迷迷糊糊地想着安苏亚不是已经在动了嘛,为什么还要特地说一句,他都快习惯被鸡巴支配着肉穴插着晃的感觉了。
安苏亚朝后退,让骚穴的起始位置到大概吞没三分之二鸡巴的地步,随后抓住肉臀附近的吊床网,拉着网,让骚穴吃下整个鸡巴后松手,吊床便带着骚穴从鸡巴上滑下去到起始位置处微微晃着吞吐鸡巴。
安苏亚按照他说的那般开始动了,这下骚穴就不是抱着鸡巴坐秋千了,而是被鸡巴推着荡秋千。由挺动的鸡巴推着到达最高点,落下去后又被鸡巴接住。淫荡的画面用文字描述起来反倒是充满了童趣。
小骚穴和大鸡巴像一对好朋友一般亲密无间地玩耍着。
每一次小骚穴将大鸡巴完全吞下去,就又会被大鸡巴给推走,只留下在空中飞溅的淫水。大鸡巴努力把小骚穴推的更高,最高的一次甚至连龟头都被挤到穴口了,若不是小骚穴热情的收紧挽留,肯定连龟头都要从里面出来。
小骚穴的家长被刺激的抓紧手边的尼龙绳,像一只乐器一般,被鸡巴抽拉出了淫乱的呻吟,在表面上没有人的树林里婉转地响给唯一的听众听,从反馈回来的热情动作来看,听众应该是挺喜欢的。
大鸡巴肯定不是一个好朋友,推着小骚穴顺畅地坐着秋千玩一会儿之后,大鸡巴就开始欺负小骚穴了。当小骚穴落下的时候,大鸡巴坏坏地往前顶,顶的小骚穴边哭着喷淫水边被重重操进生殖腔里面顶着生殖腔壁顶走。
早就被顶到最深的可怜骚穴,在激烈的撞击下,像是恐惧被顶穿一样,激烈地收缩着绞紧,期期艾艾地挽留着鸡巴,恳求鸡巴不要再把它推走。
但鸡巴上满是骚穴分泌的淫液,鸡巴滑得跟泥鳅一样,骚穴的媚肉在上面滑过,褶皱都被鸡巴顺平了,不管怎么收紧,鸡巴都会滑出去再凶狠地顶进去。
穴口和穴口附近的阴蒂都被撞得麻麻的,腿间、屁股全是淫水,卵蛋拍上去的“啪啪”声和满是汁水的穴吞食鸡巴时可爱的“噗啾”声,混杂着喘息、呻吟,在林间演奏出生动的合声歌曲。
高潮时的骚穴就发不出像是亲吻一般的“啾”声了,它跟他的主人一样,放弃了抵抗,任由鸡巴奸淫欺辱,大敞着洞口让鸡巴撞击顶弄,生殖腔跟疯了一样在被出去的大龟头挤出圆圆的腔口后,放弃了收缩合拢,想将高潮时新分泌的爱液和之前存着的精水混在一起像喷喷泉一般喷了出来。
好在鸡巴又及时地堵了进去,才避免了两人一起湿裤子的命运。
被堵住的甬道收缩着将淫水贴着鸡巴缓缓排了出来,在鸡巴和骚穴的结合处,顺着骚穴的缝隙流出,滚过圆润的屁股,无声地滴在了地上。
鸡巴轻轻地温柔地磨蹭着,安抚着高潮中的生殖腔,生殖腔逐渐温顺下来,生殖腔口跟一个记吃不记打的小孩一样被哄得服帖地粘在了鸡巴上。
被操得头发凌乱的、口水从嘴角中流出,一副痴态的约瑟尔并不知道差点他就把两人衣服毁了,几乎可以不用继续跟安苏亚校园打卡了。
鸡巴慢慢磨蹭着生殖腔口,然后在热乎乎的生殖腔中射出了精液。
高潮的生殖腔传来的快感和满足感,让约瑟尔那带着避孕套晃来晃去的小鸡巴也随着体内精液的排出而射了出来。
约瑟尔真跟他自己说的那般,免得弄脏衣服自己会射到避孕套里,而安苏亚的精液,他会用生殖腔装着的。
安苏亚用纸巾给约瑟尔擦了粘糊糊的小肉穴,将鞋子套到约瑟尔脚上,然后把约瑟尔从吊床里面捞了出来。约瑟尔看见安苏亚就搂着抱着,把自己粘在安苏亚身上。
约瑟尔也没精力管现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