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已经阴差阳错挨了一枪,没有报复,没有生气,老老实实为维克托家族打工,做手术时无人问津,唯一一个关心自己的便宜医生,偏偏又想听自己的笑话,醒来妈妈对他阴阳怪气,弟弟跟他单方面冷战。都认准了他不会恶心回去。
这是一只穿着女仆装的猫。
若是把被子揭开,便能听见淫荡舔舐声藏在黑暗里:“呲…呲…咕啾…”
“嗯嗯…”
所以……是猫先动手的。
约瑟尔头歪了歪,眼珠转了转,把跟看起来很冷静的主人完全不符合的硬得硌人的大鸡巴放开。
约瑟尔屈着手臂在伊洛斯坚实的胸膛上趴着,然而随着约瑟尔越来越多的地方暴露在被子外面。
毕竟周一还要上课,再旷课,约瑟尔觉得自己都要被劝退了,如果不去学校的话,他的人生好像只剩下性爱了,那真就没有任何盼头,故而约瑟尔希望新主人在他身上发泄后,能够好沟通一些,至少要让他继续上学。
即使硬着鸡巴,口嫌体正直的伊洛斯也不觉得失去猫耳朵的约瑟尔能够靠脸挑起他心理的兴趣,至于生理兴趣?那不过是被奇淫技巧控制了而已,那又怎么能算数呢。
伊洛斯发现这不是一只普通的猫。
那他撸弟弟的猫,怎么了?
约瑟尔头枕着伊洛斯的肩膀,渐渐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他领悟到新主人三天前才刚刚处男毕业,可能连小穴在哪里、怎么放进去都不知道,所以也不再等待。
约瑟尔虽然问了一句,但已经开始自食其力,不礼貌地用手抓着伊洛斯的鸡巴,用内阴唇的嫩肉描绘着鸡巴的轮廓,让鸡巴的青筋刮过胀起来的阴蒂,龟头时不时碾过穴口,跟穴内的媚肉打个招呼。
至极的绘卷。
约瑟尔见伊洛斯迟迟没有动作,而且一张漂亮的脸也越来越臭,生日宴会的那一晚,成结缠绵时,多次高潮敏感异常的约瑟尔控制不住偷偷尿了伊洛斯一身,那时候伊洛斯的脸也很臭。
伊洛斯就这么盯着,这张脸他已经很熟悉了。
约瑟尔事后复盘,无数次怀疑伊洛斯当时是想把他丢出去。
那鸡巴热情地在手掌中跳动,硬得吓人,一胀一胀的都要抓不住了。
“嘿咻…嘿咻…”
慵懒的猫猫虫约瑟尔慢悠悠地从被窝里面蠕动出来,约瑟尔的身体逐渐跟伊洛斯重叠了。
“晚上好哇,伊洛斯…老爷。”
女士泡泡袖外衣特意留出了胸部曲线的形状,导致少年洁白平坦的胸膛,粉红色的乳晕一览无余,约瑟尔特意摆出的奇妙姿势,伊洛斯的视线里甚至隐隐约约看见了少年劲瘦、流畅的腰身,更神秘的地方隐藏在黑暗之中,接触时的触感格外清晰。
约瑟尔恰好把脑袋抵在了枪伤处,明明做手术、恢复、乃至于被枪打穿的时候都不疼,此时感受着肩膀处毛绒绒的脑袋,和身上温热的躯体,那处枪伤居然开始隐隐作痛。
此时此刻他生出了一个、甚至不太像他会产生的想法——
跟吃自助餐一样,约瑟尔抓着不安分的大鸡巴蹭了蹭穴口,就把大龟头塞入下面的嘴中,摇晃着腰肢,让肉穴一点点把鸡巴吞入。
有着大块荷叶边的围裙已经随着动作蹭到肚子处了,湿软的肉穴亲昵地压着硬挺的大鸡巴,穴口吐出爱液粘在鸡巴上面,被性爱调教过的肉穴已经是能够进入的状态,贴在鸡巴上的媚肉躁动地跳动着。
但这次伊洛斯就不会跟第一次一样,被猫舌头舔舔就轻易射出来。
伊洛斯的确是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故而只是虚扶着约瑟尔的腰肢。
何况……这猫都趴他身上了,两张嘴都吃过他的鸡巴了,明显是愿意亲近他的。
没错……理所应当。
伊洛斯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软了一些,虽然依旧是命令的口吻:“…别舔了,先出来。”
“嘿(咻)…啊。”约瑟尔爬着爬着就被伊洛斯给搂着胳肢窝提了上来。
名字和称号都是从女仆那里得知的,不过除此之外女仆就不愿意透露更多了,约瑟尔不是很明白伊洛斯为啥要一直用一副宛若双亲当场暴毙的司马脸对着他,但介于这位成结时脸色也跟吃了屎一样不太好,约瑟尔也不知道伊洛斯是什么心态。
完完全全地跟它主人的脸色背道而驰。
身着维克托庄园统一的女仆裙装的泡泡袖外衣和围裙,约瑟尔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除了劈叉外的所有姿势都能拿捏,被突然提起来,惊慌失措那么一会会,约瑟尔就撑在伊洛斯的胸膛上面,上下起伏摇动着屁股,隔着围裙的布料蹭着滚烫的大鸡巴。
类似于壁虎断尾逃生,约瑟尔则是卖身续命,这几天已经消化了自己有新主人这件事实后,约瑟尔此时‘热情’非凡。
所谓闷骚就是能一个字不说的情况下,暗自在心里进行一篇小作文幅度的心理活动,比如说伊洛斯其实在生日当天的时候都已经给自家取好名字了,取了名字自然是决定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