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未冬厌恶地说道,她被林清翻来覆去的折腾的时候,林清什么时候放过自己过?总是嘴上说着再也不会,却又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当做征服和泄欲的对象。
“疯子...”
alpha之间是双向的标记——一般来说。但也有例外,林清心里知道的清清楚楚,那是一切恨意的开端。因为这个决定,她差一点就毁掉了俞未冬的生涯和天赋。但那就是她的目的,只不过这个计划,没能完全进行罢了。
“拜你所赐。”
“做...做梦!”
还没等林清从高潮的余韵中缓和过来,身下就被突兀地长驱直入,俞未冬用那粗长的性器狠狠贯穿了她的身体,她掰过林清的脸,看着林清脸上明明充满厌恶,却因为情欲而翻飞红晕的脸,喜爱得不行。但这远远不够,林清折磨了自己整整五年,岂是这短短几日便能弥补的?
“我让你停下来的时候,你可曾停过?”
俞未冬喘息着,冷笑着询问着身下的人。林清睁大了眼睛,不解的,震惊的看着俞未冬冷若冰霜般的双眸。
林清呜咽着,再也无法开口。强烈的耻意和谴责感压得自己说不出话来,她的扭曲和疯狂造成的孽果都会在今日,乃至未来,全数偿还。她无法抗拒,身入地狱,罪孽深重,只能承受这无边业火,不得控诉半分。
似乎也是同样想起了那黑暗的过往,俞未冬的面色阴沉了下来,冲撞的力度愈发的加大,似乎要把人做死在身下。
猛烈的冲撞下,粗壮
林清咬着后槽牙,忍受着快感的折磨,这么几次下来她几乎要脱力,本来身上便软绵无力,更别说来几次高潮未遂了。穴道中的黏液积攒得再也储蓄不住,从肉壁与塞子的缝隙之间潺潺流出。林清还未能从迭起的快感中分出精力来,就看见俞未冬弯下腰将塞子拿出,看着自己,张开那红艳美丽的嘴,含住了沾满了黏液的塞子,刻意地发出淫靡的水声。
“你说,我如果射在生殖腔里会怎么样?”
“住手!俞未冬!”
“慢...慢一点...呜...”
她没办法阻止俞未冬,俞未冬或许真的疯了,被自己折磨疯了,如今她回来报复自己,真是造孽。
“求我。”
“不...别...未冬...”
她承受不住,林清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冲撞得散架,快意和痛意一并袭来,她几乎在不停的高潮,然后被穴道中的摩擦不停的延长高潮,几乎没有喘息又被抛上云端。精液早已经胀满,来来回回的冲上去又逆流回来,性器胀大得近乎狰狞。
她舔舐着林清的脖子,在那美丽的脖子上啃咬,肆意地留下自己的标记。雪松的气息分外的虚弱,此时也只是飘渺地弥散着,构不成半分威胁。她的牙齿落在alpha隐蔽的腺体上,犬齿似乎要咬下去一般。
粗长的性器在穴道中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又快又凶,林清根本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呻吟,俞未冬每顶一下,那些破碎的声音就要从喉咙中被撞出。
“放轻松,我可不做这些蠢事。”
“不...啊...不要...”
俞未冬揉弄着林清饱满的双乳,乳首被夹子夹得通红发硬,她毫不留情地扯下链子,乳夹被扯开,乳首处传来的疼痛让林清痛苦地呜咽出声。她埋下头啃咬着发硬的朱萸,像是故意要折磨对方一般将乳首咬得红肿,布满牙印。
“俞未冬!停下!求...唔...算我求你...”
俞未冬轻笑了一声,说得如此洒脱和坦然。话音落下,穴道内的性器开始猛烈的撞击alpha早已经退化的生殖腔,腔口在连翻的撞击下变得软烂,颤颤巍巍地开了一个小口。俞未冬抓住机会,继续高强度的冲撞,将这个小口撞地越来越大。
林清现在的身体远不能承受这样激烈的性爱,她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身上早已经是香汗淋漓,发丝被汗沾湿黏在肌肤上。但俞未冬可没有惜花之心,她只是在一心的发泄自己的怨恨与痛苦。
俞未冬慵懒地半托着脸,再次打开了跳蛋的开关,看着林清的脸上终于流下来的泪水,那张俊气的脸蛋因为愤怒而狰狞,那双清澈如湖水般的眸子如今如狼一般凶狠地勾着自己,好不惬意。
“啊...不要...求...求你...”
跳蛋落下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让她羞耻不堪却又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她听见俞未冬愉悦的笑声,像是在嘲讽自己的无能。
林清被吓得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俞未冬只是舔了舔那处腺体,直起身来不屑地看了一眼满脸惊恐的的林清。
眼前的视觉冲击像是在自己的大脑处轰炸一般,她被激得不住地颤抖,终于借着这强烈的冲击攀上了顶峰,大量的液体冲刷而至,将体内的两颗异物尽数冲出。
林清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她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虽然alpha的受孕率几乎为零,但她没办法不惧怕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