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洛狄忒满意地看见德维尔的求饶,她终于开口打破了德维尔的哭泣声。
“记...记住了...”
德维尔呜呜咽咽地回应着,内心的恐惧让她彻底放下了所有的反抗心理。阿芙洛狄忒笑了笑,将银针堵在了马眼处,然后解开了锁精环,精液直涌而上,带着强烈的尿意一起冲出,但是却又被堵住的银针死死地卡着。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射出来。”
“而且,别想着射进来。”
“知道了吗?亲爱的。”
阿芙洛狄忒的声音是那般的轻缓温柔,像是在安抚着自己却让德维尔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但是她没有选择,只能胡乱地点着头,祈求着这份折磨快速地离去。
阿芙洛狄忒笑了一声,猝不及防地抽出了银针,德维尔还未回过神来,大脑便一片空白,精液混杂着尿液直冲而出,在空气划过一条弧线全数落在不远处的地板上,散发着体液的腥臊味。射精持续了极长的时间,等到最后一股精液射出的时候德维尔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汗,近乎虚脱地软倒在了榻里,无力地看着眼前的女皇。
她的脸上还残余着泪痕,强烈的屈辱感让她羞愤难当,但是她却完全丧失了任何反抗的欲望。德维尔怔愣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绝望和无力感涌上心头,她永远都没办法打败眼前的人,她的精神已经彻底地崩塌了。
阿芙洛狄忒下了榻,她微微弯下腰抚摸着德维尔已经呆滞的面容,如神明般温柔地在德维尔的额上落下了一吻,却让身下的吸血鬼失声痛哭起来。阿芙洛狄忒温柔的眼神里都是揉碎的寒凉,刺痛着德维尔的身躯,骨头被敲碎的痛苦让德维尔彻底地崩溃,她绝望地看着眼前的人,却在崩溃的一瞬间似乎看见了新的光明。她像溺水的人是找到了浮木一般不顾一切地拥住了阿芙洛狄忒,吻住了阿芙洛狄忒微微笑着的唇,与眼前的人唇舌肆意又缠绵的交缠。
她似乎疯了。
德维尔重新将阿芙洛狄忒压在身下的时候,无端的想着。
...
德维尔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阳光被巨大厚重的帘子遮挡住,她抬起手触碰自己的面颊,上面是干涸的泪水残余下的凉意。德维尔不自觉地触碰上了自己心脏的位置,她忽然发狠地扣挖着自己的胸部,衣服被撕扯开来,心脏的位置已经遍布伤痕和疤痕,还未愈合的伤口又被撕裂开来。
痛意让她的大脑愈发的清醒,她却愈发凶狠地撕扯着自己胸前的血肉,金色的血液流淌了下来,但她却一声不吭,眼眸里的绝望和恐惧几乎溢满而出。突然,房间被强行地闯入,乔惊恐地冲了上来,同行的血族也跟着乔迅速地压制住了德维尔。德维尔剧烈地挣扎着,像野兽一般嘶吼,巨大的威压压了下来,压得血族们骨头都几乎破裂。
乔咬着牙给德维尔注射了镇定剂,他们承受着威压好一会德维尔才勉强冷静了过来。德维尔迷茫地看着四周,然后失落地甩开了血族们压制着她的手,踉踉跄跄地下了床走向了洗浴室。
乔怔怔地看着德维尔离去的背影,痛苦地垂下了眼,其他的血族都安静地立在一边,似乎是在为她们的领袖而无声地哭泣。
血族的领头人是疯子。
她在无数次暴雨的夜晚发狂地嘶吼着,撕扯着自己的胸膛要将她的心脏挖出来献给天上的神明。但,哪儿来的神明呢?
她早已经是穷弩之末。
思念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