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骆冲了个澡,凌乱的黑发还shi着,偶尔有小水珠顺着头发往下滚,从额间滴落,消失在白色短袖的衣襟上。
客厅里没有了姑娘的踪影,瓷碗被搁在茶几上,里边棕色的ye体浑浊。
耿璇子很少有不收拾就走人的时候。
他眉间微皱,抬步要拿去厨房洗掉,却在某一瞬间,听见了自己卧室里不同寻常的声响。
男人的动作一顿,迅速转过身,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房间门是轻轻掩着的,他抬手一推,就将整个房间一览无遗。
他的姑娘,此时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床,浑身粉红发颤,细眉紧皱着,闭着那双杏眼,眼角微微渗着泪,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红润的下唇。
李斯骆心上一慌,迈大步子,两步就窜到她身前,抬手捏住她的下颚,用了力气分开她的牙唇,语气低沉:璇子?
耿璇子难受得要死。
她挣扎着睁开眼,看着他好看的面容就在面前,身上心上像爬了万千蚂蚁般,像沉浸于深海的火山终于喷发,难受,发烫。
呜难受,斯骆。
耿璇子说话的嗓音都不寻常了,带着浓浓的哭腔,她伸手就要拉扯自己的短袖领口。
李斯骆猝不及防,一敛眸,正好看见她扯坏了的领口内,雪白的半截浑圆。
夏天到了,女孩子为了舒适穿得都宽松,暴露于空气和他的视线下的肌肤,如雪的白。
你
李斯骆慌乱地拉住她的手腕,废了极大的定力将目光往左一移,在触及到床头柜上,放倒的瓶子,以及滚落出来的药丸时,喉结上下一动。
Cao。
极少的,他克制不住自己,骂了一句。
耿璇子还在难受,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贴近他的怀里,两团软软的浑圆轻压在他手臂上:帮我呀
你吃了
李斯骆声音已经很沉了,但现在的耿璇子只觉得他磨蹭,话多:吃了吃了!就吃了你两个糖而已!
妈的,那是
他的眸子又暗了,咬着牙,抬起手臂将她格开,捏着她的下巴,最后一个词被吞在两个人的唇齿间。
耿璇子心跳如雷,下巴被捏的痛楚提醒着她此时的处境。
那那就要我啊!她闭着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吐出这么一句。
她的脑子还有地方在想:
能把自己交给喜欢的人,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