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睡着,大捞一笔。
想罢,林亦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伸向了少年的衣襟。这心里虽然在忏悔,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作停留:罪过啊罪过,实在是人在江湖走,身不由己啊
她小心翼翼地挑开领口,大手慢慢地覆在少年柔嫩细弱的脖颈上,顺势向下滑去。
叮咚,系统到账两系币。
手心划过喉结,激起一片轻轻的颤栗。林亦咽了口唾沫,正在思忖着要不要继续深入的时候。少年的眉毛皱了皱,睫毛微眨,似有要醒来的架势。
吓得林亦紧憋一口气,迅速地把手缩了回来。
但床上的人只咂巴了一下嘴后,就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林亦拍了拍脑门:算了算了,这么扒人家衣服多少像个猥琐痴汉,自己好歹也算个正人君子,后面有的是法子刷币。想罢便起身给季玄整理了一下领口,然后去侧屋睡觉了。
翌日,季玄醒来后才意识到昨晚自己没撑住睡了过去,待看了看自己身上完好无损的衣物后,方才重重的松了口气。心里正想着那胖女人貌似也不是特别坏,那门便突然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亮如洪钟的声音顺着倾泻进来的阳光直扑面门:啥时候了,起来杀猪!
只见门口背光处站着一个又高又壮的女人,一只手提着一把亮闪闪的刀子,另一只手提拎着一根血淋淋的猪腿,扑鼻而来的腥气直让季玄的嗓子眼泛酸。
林亦一脚踩在门槛上,颇有种土匪下山强抢财主的架势:本nainai想好了,你这几天就在我这儿帮忙做工打打下手,你啥时候能赚到我盘下你银子的钱,你就啥时候能走。到时候你想去哪去哪咱也管不着,怎么样?
季玄听完眼睛亮了一下,圆溜溜的眼睛疑惑地望了过来:真的?
虽然他从来没有受过这般委屈,但是这两天的遭遇和饥饿的肚子在时刻提醒着他:爹!我想回家。
林亦挑挑眉,抖了抖手中的猪大腿:我以我的猪做担保。
士当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季玄吸了吸鼻子,抿了下那尽管有些干裂但依然红润小巧的嘴唇道:我做!
两人走到院子,林亦将刚切好的rou扔到一个装满水的大桶里,你把这些rou刷洗干净,等会我们要做来吃。
季玄本以为这个胖女人会刁难自己,但没想到,就?这么简单?
满院都是猪rou血腥的膻气,季玄此时只想赶紧还完这女人的钱好永远离开这里,当下便蹲了下去,用那细长白嫩的手指Cao起洗刷的器具开始刷涮起来。
但当让他第无数次被眼前的胖女人教做事的时候,季玄才意识到,事情仿佛没有那么简单。
欸,不对,不是这样刷的,应该这样。胖女人用那油腻的大手直接握起季玄的手洗刷起来,偏偏脸上满是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连这个都不会这都要让人教的不耐烦。
头发怎么能不扎好,头皮屑掉到rou上怎么办。说罢那胖女人便径直从胸口处掏出一根带子捋起季玄的头发来,手指头贴着头皮从前捋到后,偏偏脸上一副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这都是为你好的恨铁不成钢。
季玄想要发作,但是却从女人脸上找不到丝毫图谋不轨的气息。还有,头皮屑是什么?我头皮上明明什么都没有。
当然,饶是再没心没肺的人,也知道这般是多么的不合乎礼仪。
我 自 己 来季玄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等我回去,看我不让我娘把你关到大牢打断狗腿。
林亦摸摸鼻尖,当然,手放开的时候还不忘狠摸季玄的脑袋一下。
是的,就在刚刚,她又狠赚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