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四十五,距离下班时间还有十五分钟,池越难得地早退了,但他的愉悦截断在被人从后方掼倒在车门上那刻。
“看我捉到了什么宝贝——来,先让我摸摸,几天没碰想死你了。”
炽热呼吸喷洒在池越耳侧,那人熟悉他的身体,只让shi漉漉的吐息黏糊在他耳廓下方一小片厚实的rou坠上。舔弄着池越耳垂的舌头极软,将他挤向车门的力道却异常强硬,身后的男人舔到他腿软便得寸进尺地探手去他两腿之间,揉搓起那块发chao的呢料。
“你能不能别像个流氓一样?”灼人的热从池越腹下腾烧起来,男人显然知道那里不久前才被使用过,手指隔着裤子蛮横地挤压rou瓣,逗弄着本不应当出现在男性躯体上的Jing致器官,让他痛更让他爽,让他向来严肃的脸被欲望一点点融化成糅杂了冷硬的色情。
“裴野!”
“你那个废物弟弟真能满足你这张一摸就淌水的小逼吗?嗯?”
被称作裴野的男人并未在呵斥下停止动作,反倒像条长时间没能成功交配的公狗一样饥渴地拱着池越,池越明白裴野是故意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如此下流的撩拨下逐渐发情。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眼睑闭合,颤动的眼睫间闪出星点shi气,池越再一次选择妥协:“去…唔、去车上…”
“如你所愿,宝贝。”
……
一米八五的高大男人蜷窝在对他而言略显狭小的座椅上,下半身剥得Jing光,赤足踩着椅面的姿势让他已勃起的粗长Yinjing和绷出虬结肌理的大腿内侧一览无遗,囊袋下方本应是会Yin的位置却绽开了软嫩的花,像它的主人此刻的眼睛一样shi濡。
“裴野…你是不是…想、让我死?”
长指原本遮着Yin唇,在裴野的催促和刻意引导下,池越早将指节揉进了女xue,夹着从rou缝里露出来的透明连接线小幅度地拉扯拨弄,扯带出池玺射在里头的、已经被Yin道吸收得七七八八的Jing水。
裴野对着眼前美景吹了声口哨,无视池越的乞求径直将车开出地下车库。
稀疏的车流让裴野能腾出手去帮池越一块摸摸他那张似乎是永远shi着的rou嘴儿,两只长指不费力便探进深入,翻弄里头沾满了属于另一个男人Jingye的跳蛋,他向来没什么同情心,对池越这个刚死了爹就翻脸不认人的白眼狼更是不可能,“池玺怎么舍得弄死你?他顶多让你爽得生·不·如·死!”
“轻、啊!…太深了…”
凛冬已至,天黑得格外早,车内过足的暖气在两侧车窗上熏出层浓白色的幕,可正前方通透的挡风玻璃仍旧让池越产生了随时可能被人窥视的恐惧与某种难以启齿的兴奋,而他的手指正和裴野的指节勾结在一起,将事态演化得愈加不可收拾。
“用力一点…呜…手指、手指…撑开了…”
池越软瘫在真皮座椅上,他的身体失去了拒绝的能力,只在对方每一次无情的抽出与捅入间神经质地颤抖和痉挛,裴野揉弄着rou腔深处抽搐的软rou,忍不住侧过头去吻他,“怎么?开始爽了?”
“嗯…再、多一点…里面好痒…”
“啧…明明是个一揉逼就发sao的贱货,我他妈到底看上你哪一点了?!”
也许动作稍重了些,回应裴野的是池越一声近乎抽泣的呻yin,他烦躁地拍了把方向盘,掉头驶入窄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