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于这种频率,但对男人来说根本就是隔靴搔痒,男人的屌棍像是被人当成了按摩棒,浅浅抽插着一个小嫩逼,吃又吃不爽,动又不能动,还要听那一股子淫媚淫叫,“啊啊……这样顶……好爽好爽……呃噢……”
游礴知道懒诺是哭累了脑袋不清醒了,开始让性欲支配他的脑袋了,他这样闭着眼睛扭腰的样子其实有点像迷奸,但是他困得眼底有乌青的样子又有点像睡奸,他是不是昨天被自己玩了懊悔得整夜睡不着,其实他本可以不必这样纯情,被他爱,被他疼不就可以了吗?
他用双手托住那软嫩的臀瓣上,吻住那软软的嘴唇勾引他,一开始他还挣扎着要睁开眼睛,但是被他轻轻地咬了两下又安分了,他像亲吻幼兽一样亲吻懒诺,把懒诺当做小羊一样温柔抚摸,然后掰开小羊的私处偷偷加了点力气。
“嗯……嗯!嗯!”小羊诺发现胯下激烈了,开始嗯嗯哼哼起来,但是还没醒,只是把主动权交了出去,埋在男人肩膀哭哼,“好爽……呃!呃!骚点好痒!”
游礴抱着他说:“睡吧睡吧,睡了先生也能帮你舒服。”
小羊诺早就睡眠不足,从早上起一直被奸淫,红着脸颊吐出一截软嫩的舌尖,在先生怀里睡了起来。
只是他的身体还是起伏,骚逼还是要工作,淫水滴答滴答的,竟然是开始不抗拒了。
游礴抚摸他的背说:“讨厌先生吗?”
小羊诺困得嗯嗯哼哼,两颗奶子一晃一晃。
游礴轻轻操他骚点问:“让先生疼你好么?”
小羊诺脚趾绷了一下又放开,整个人放松下来的时候像泄光了力气,“舒服……嗯……”
游礴说:“不要和哥哥在一起了。”
小羊诺听见“哥哥”两个字,应激颤了一下,就要醒了。
游礴立刻拍他后背,“不说,不说了。”
小羊诺又哭哼着闭起了眼睛。
游礴将他的一根硕屌都泡在懒诺烫湿湿的小逼里,为了不让懒诺激动他竟然自动地将硬度都调低了几分,整个屌棍只控制在勃起的水平。
感觉小羊诺将他的屌当成了摇篮椅,一晃一晃地被他操得舒服,操得放心。
他感觉小羊诺都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仿佛做起了春梦一样小逼剧烈一收一吸。
“别吸了,先生要硬了。”他忍着说。
那又烫又湿的小逼本就很有吸引力,小骚诺又这样吸他,吸得他受不了了,终于一杆屌棍往上一顶,接近三十公分都嵌了进去,而小羊诺似乎还没醒过来,还以为这是一场剧烈的春梦,他乐得如此,开始抱着那个饱满的骚臀抽插起来。
懒诺爽得攥起了一只手心,趴在男人肩膀上哭哼,他梦见自己被凶狠的猎豹追杀,不断逃跑所以身子一颠一簸,又怕又累,一直哭。
两条腿好像要废掉了,大腿中间明明穿着裤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撑涨感,他躲在树干后面,发现猎豹已经不在了,他脱下裤子,看见自己的嫩逼奇怪地张开,一股淫水潺潺流了下来。
突然双手捂着私处,被那痉挛的快感折磨得跪了下来。
“呃啊!”
弓着身体,骚穴一直在被看不见的东西抽插,骚水四溅。
懒诺皱着眉头被男人操干,那小小嫩穴早就不是被怜爱般地磨蹭,而是大开大合地操干,他皱着眉头,一脸难受,终于忍不住在醒的时候也哭了出来,看见身上男人臂膀宽厚,举着他不断下砸。
“你还在……你,呃啊!别那么深!”没有比刚睡醒发现自己被人狠操更崩溃的了,但睡着也是一股噩梦而已,“别操了!”他忍不住大喊。
男人抱着他说:“你看你被先生操得这么舒服,睡着了还能醒过来,醒来了先生也能帮你哄睡,先生对你这么好,你还不和先生在一起?”
男人好像自己做着什么正义之举,但懒诺知道他根本不是良善之辈,他被插得尖叫,摇头哭说:“你根本不是对我好,你在强……”
他说着咬住了下唇,后面那个字怎么都说不出来。
“你想说什么,大胆地说,先生没教你说话唯唯诺诺的。”
懒诺不肯说,他就用力顶,顶得自己鸡巴都火热了,说:“你不说,我就射你。”
懒诺一惊,立刻摇头:“不要!”
游礴说:“说出来。”
懒诺终于忍不住,哭着捶男人肩膀说:“你在强奸我,你这个变态!”
游礴笑了一下,说:“打得很好,打起来像只猫似的,先生更想疼你了。”
他说着,在懒诺又懵又愣的表情下,硕大屌棍操了进去,狂风暴雨抽插起来。
“变态,变态……!”懒诺被骗得又哭了,他被男人干得浑身哆嗦,细长的小脚不断紧绷,他被男人插的淫浪尖叫,被爱抚了千万下的阴道不由自主地变得火热,他攀附男人的脊背,在将自己送上去的同时抓得男人脖子上多了几道血痕。
他哭着被爆操,胯下砰砰地干,感觉骚嫩逼穴都在狂吸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