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了太久,得了释放也不是全部一口气喷出来,而是断断续续射了一股又一股,像失禁一样。
孟鱼鱼是真的对宿清仪感到害怕了,阳痿变态,自己硬不起来,就对他的好鸡儿下毒手!
可恶!!和他比起来,江城雪只是肏逼肏得有点久而已,都算得上小天使了!
宿清仪听到江城雪的名字冷笑:“原来是他。”
孟鱼鱼明显感到宿清仪罕见地动怒了。
“你们做的时候带套了吗?事后有没有好好清理?”
孟鱼鱼不知道为什么宿清仪会问得这么细,但迫于变态的淫威还是如实回答了。
“你是不是很疑惑?”
宿清仪亲了亲孟鱼鱼汗湿的额头。
因为他对孟鱼鱼很喜欢,打算长期发展的话,他不介意把这个小秘密告诉他。
“江城雪是我的亲弟弟,他是我父亲出轨后的私生子。”
孟鱼鱼被他风轻云淡的话吓傻了,就连被对方亲吻都没什么反应,就呆呆地任对方亲吻。
他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不是和叶明谨是兄弟吗?”
“叶三这个都告诉你了,叶叔叔教他的东西真是一个没记住。”
对于看重名声的叶家来说,能把私生子的消息告诉孟鱼鱼,叶明谨这小子真是被美色弄昏了头——
等等,他现在不也一样吗?
宿清仪把孟鱼鱼抱在怀里,难得露出个“我原来也有今天”的自嘲浅笑。
宿清仪挑起孟鱼鱼尖尖的下巴,望进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我懒得自己动手折腾他,又想整整叶明谨,给了几个暗示,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孟鱼鱼倒吸口冷气,连身上的情热都凉了许多。
坐山观虎斗。
这个阳痿老变态好阴。
孟鱼鱼想离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远点,却被对方像娃娃一样抱在怀里:“你不怕我告诉他们吗?”
“如果你告诉叶明谨,他会问你为什么我会告诉你这种辛密,我们到底是师生关系还是情人关系,你会得到疯狗一样接连不断的麻烦,如果你告诉江城雪,更没什么关系了,以卵击石而已。”宿清仪笑眯眯地捏他的脸。
孟鱼鱼还真没想好怎么和江城雪说这个消息,幽幽叹了口气。
不过这里仍旧存在几个问题,宿清仪怎么不直接让江城雪消失,还拐弯抹角的?
宿清仪没说,机智的孟鱼鱼开始大胆推测。
首先宿清仪是宿家的独子,偌大商业帝国的唯一继承人,然而现在他通过亲身体验知道了,这个继承人阳痿,似乎连精液都射不出来的样子呢……
所以为了得到一个流着宿家血脉的孩子,江城雪这个性功能正常、甚至还很猛的私生子就进入了宿家的选择范围内。
想到这里,孟鱼鱼不由得把视线投向了某人勃起不能的阴茎,眼含着无法言说的同情,看着那么粗那么长那么大的一坨肉,结果没用啊。
咦。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
好像这个东西,似乎比之前大了一点点,还有红红的,青筋也凸出了许多……
“你以为今天的课程就结束了吗?鱼鱼。”
宿清仪随意撸动了几下半硬的阴茎,这个状态已经比他吃药的时候好多了,刚才看到自己的学生哭得这么伤心,下身却率直地流了一屁股的骚水,他蔫蔫的鸡巴终于有了更近一步的反应,半硬了。
是的,半硬。
硬了,但好像没有完全硬。(孟鱼鱼:?)
“唔!你干什么!”
宿清仪忽然把孟鱼鱼从办公椅上拦腰抱起来,转身放在了宽敞的办公桌上,分开他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肩膀上,把半硬半软的性器,抵在孟鱼鱼的阴唇,来回轻轻摩擦,前端微微翘起不断顶弄逼口,不急不缓地,看上去倒也从容。
“你很同情?不,或许说你似乎很庆幸,庆幸江城雪能上你,而我不能。”
实际上,熟悉他的人就会察觉——
宿理事长明明很生气。
猩红怒张的龟头虽然足够大,却因为太过柔软,险险从逼口擦过。
太过美味的水蜜桃奶油蛋糕就在眼前,他的叉子插不下去。
孟鱼鱼在他身下无辜地眨眼:“你这病到底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你和江城雪是兄弟,他的性功能经过我的检验,完全没问题,为什么你不行?你完全不射精的吗?怪不得刚才玩我玩那么久呢,原来是因为……”
“孟鱼鱼,你真的很会说。”
这下宿清仪那万年不变的假笑面具都消失了,他望着身下的美人,就像看着一块吃不进嘴的肉——
“啪!”
他的手狠狠打在嫩逼上,被喷了一掌心的爱液。
宿清仪转身离开,孟鱼鱼听到了药瓶里药片晃动的声音。
又是要给他吃什么可怕的淫药折磨他吗?
宿清仪回来时取下了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