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流鼻血的症状。
是因此缓解了一段时间。
可惜时效不够。
等天气开始变热。
又不受控制了。
老婆露在领口外的Jing致锁骨。
某件白T偏大。
有时不受控制地滑落。
使得老婆白皙的肩头会不小心暴露。
老婆抬手时。
那若隐若现在衬衣下摆里的迷人腰线。
不能再想了。
再幻想下去。
鼻子又要不对劲了。
今天是周日。
林清酒难得没在家里陪老婆。
一个人去医院挂了号。
他遮遮掩掩。
偷偷摸摸的样子。
几乎要让人以为他去看的是某种男性疾病。
半个小时后。
林清酒两手空空地出来。
啥事也没有。
一点原因也没检查出来。
“你要实在不放心,不妨离让你产生这种症状的事物远一点。”
他面上说好。
心里暗戳戳念叨一句。
庸医。
“老婆,我回来啦~我买了个千层,要不要现在切一点给你吃~”
沈酌刚睡醒。
还有点迷糊。
声音泛软。
“嗯?”
像颗诱人的棉花糖。
林清酒伸手的动作已经快得不能再快。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
但这回一滴血也没流。
他感到惊喜。
刚把手一放。
啪嗒。
根本不讲武德。
林清酒歪倒在沈酌身上。
“老婆你怎么不问我出门干嘛?”
“你出轨了?”
他蹭的一下坐直。
结果血ye不够流通。
脑袋一晕。
整个人又软绵绵地窝了回去。
“我怎么可能出轨!老婆你出轨了我都不会出轨!啊呸!咱俩都不会出轨!老婆你也不能出轨!”
“既然没出轨,你去哪里我干嘛管?”
林清酒呜呜两声。
“你一点也不关心我呜呜呜。”
“不对!老婆你肯定是因为足够放心我,所以才如此信任我并且不闻不问的!老婆你真好啵啵啵~”
沈酌万般嫌弃地摸了把脸上的水印。
“狗都没你能舔。”
“老婆,我刚才是去医院辣~”
沈酌目光一顿。
想到这人回来时的态度。
心头不为人知地一松。
“看男科去了?”
“怎么可能!我正常得很!我去看鼻血了。”
“你有个朋友叫鼻血?”
“老婆你居然也会讲冷笑话。”
“呵。”
林清酒正打算实话实说。
视线不小心瞥到青年微红的唇。
咕噜。
偷偷咽口水的声音。
“医生说,我这种情况,不能再放任下去了,再时常这么流血,总有一天,会导致身体出现不可逆转的毛病的。所以老婆,医生让我以毒攻毒,Jing准打击。”
一句话。
省去前后引号。
加上标点来算。
一共六十七个字。
如果真实性大于三十个字。
沈酌把脑袋剁下来给他林清酒配饭吃。
“以毒攻毒?Jing准打击?你当你在演武侠剧呢?”
某男脸不红气不喘。
“老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大学渣一个,医生讲的那些专业术语我怎么可能记得住,所以就换成通俗易懂的词了嘛,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人家医生让我要多接受刺激,才能治好这病!”
“病名是什么?病历本呢?开药没?□□呢?还是你想说,去了家私人诊所,医生都是口头给你建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