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力气,浑身都透着高潮后的粉嫩,任由沉渊予取予求。
树影摇曳,罗床轻晃,性感低沉的喘息与娇媚细软的媚叫交叠,此起彼伏,直到红烛燃尽才逐渐平息。
沉渊紧紧抱着浑身无力的夜弦,揉来揉去的,像是喜爱得不知如何是好。
夜弦被这样那样好一顿疼爱后,累得连话也不想说了,他没有精力去管沉渊乱摸的手,伏在他胸膛上细细喘息。
“舒服吗?”沉渊低声问,声音里还有未完全消散的情欲的味道。
“嗯……”
夜弦哑着嗓子轻声回道,突然,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在黑暗中摸了摸沉渊的下巴,问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就叫苟合?”
“……你听谁说的?”
沉渊沉默了一瞬,咬着牙在夜弦红肿的奶尖儿上轻掐了一把。
“啊!不要动,”夜弦敏感地瑟缩了一下,他在沉渊的手上拍了一巴掌,接着道:“我看话本上说,公子与姑娘若是还未成亲便勾搭在一起,就叫苟合,我们……呜!”
话还未说完,便被沉渊含住了唇瓣,细细啃咬了一番后,夜弦便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再也无力去思考什么苟合不苟合的事了。
沉渊啃完之后,还津津有味地舔了舔他的唇角,这才道:“快睡觉吧,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了,什么好话不学,偏偏这些学得倒是快……啧,苟合多难听啊,换个好听的说法好不好,我想想,比如……‘偷情’?‘通奸’?”
哪里更好听了?
夜弦眨了眨眼,高潮数次之后的脑袋迷迷糊糊,此时似乎听沉渊怎么说他都同意,如同自语喃喃道:“好啊……唔……今晚学的新词儿太多了,渊,我记不住了……明天再学吧……”
“好,乖宝贝,我们,来日方长。”沉渊眸底深处愉悦浮动,拍了拍夜弦光滑白皙的后背,拉过被子给两人盖上。
自那日一晌贪欢后,夜弦就试探着白天也来沉渊这里。
反正沉老爷不准人来探视,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正好来照顾沉渊一下。
而沉渊虽然看上去卧病在床,弱不禁风,实际上毕竟是年轻,伤口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他之所以一直拖着说伤口疼,只不过是为了骗夜弦多跟他亲热亲热罢了。
夜弦懵懵懂懂的,满心愧疚,认为是自己下手过重,才让沉渊遭了这么多罪。
这五六日里,夜弦便日日给沉渊端茶倒水,穿衣擦身,把原本会的不会的都学了个遍,沉渊往往教着教着,两人便滚到了床上。
接着那雕花木床就开始十分有规律地嘎吱嘎吱乱响,最后往往以夜弦啜泣着求饶告终。
下人们听从老爷的吩咐,每天送的饭都是清汤寡水的,夜弦吃了几天就忍不了了。
“一直在房间里,好闷啊。”夜弦坐在桌前玩着一个瓷白的茶杯,无聊道。
“这几日让你陪我禁足,确实是委屈你了。”
沉渊点点头,眉梢一挑,突然道:“不然我带你出去逛逛,你是不是还没见识过咱们笙城的风光?”
“哎?好呀,可是会不会被人发现啊?你父亲真的好凶。”
夜弦眼睛一亮,他是个闷不住的性子,一听说出去玩瞬间高兴起来。但是转念又想到沉老爷那个怒目金刚,刚长出来的小树苗便有些萎靡。
沉渊坐到夜弦旁边,伸手把人揽进怀中揉捏亲吻,“待我想想法子,看如何才能避过府里人的耳目。”
“嗯~”
夜弦被揉得面色潮红,下身熟悉的瘙痒感汹涌而来,但他们今早才恋恋不舍地结束,小穴还肿着呢,再缠着沉渊要的话,多半又要被他笑话,所以夜弦赶紧从沉渊怀里躲出来,绕着屋子走了两圈。
“对了,我那日在芭蕉园听小丫鬟说,等到秋日大江来潮的时候,府里只要不忙的下人都会去看个热闹对不对?”
夜弦回头问沉渊。
“是,怎么,你也想去看看?”沉渊不明所以。
“……那当然了。”
夜弦明眸闪动,脑海里有了主意,衣袖下面的手指屈起。
没多长时间,外面突然有人嚷嚷着说天生异象,笙城西南角竟在初夏下起了鹅毛大雪,更惊人的是,雪花中还夹杂着草药,有些还是稀有的人参灵芝,众人都说这是老天爷见他们笙城人良善,给他们的恩赐。
一时间满城的人都围过去看,万人空巷。
沉府的人一听,大为惊奇,连沉老夫人都带着丫鬟赶去瞧瞧这奇景。
府里一下子就空了。
这当然是夜弦的手笔。
作为森林里的神明,山里的稀世珍宝对他来说都是些平常的东西,一挥袖子一阵风便能卷来许多的,此时只不过是用些他认为稀松平常的草药,便把沉府乃至整个笙城的人都吸引过去了。
夜弦觉得自己真机智,这算是给百姓们发福利了吧?那些草药们多的生长在山里也没有用处,拿给凡人们治病也好。
“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