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起来,对那具遍布青紫痕迹的赤裸身体毫不留恋,穿上衣服出去了。
管家在门外候着。
见主人出来便立即跟上了,问少夫人怎么处理。
萧昀庭一边走一边整理袖口,冷声道:“埋了吧。”
管家脚步顿了一下,小声问:“活埋?”
“不然呢?”萧昀庭冷冷觑了管家一眼。
“不,少爷,我是说少夫人肚子里还有孩子呢?”管家是个老人,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这种不守妇道,心思恶毒的贱人不配给萧家生孩子。”
脚步停都没停,萧昀庭挥挥手示意管家去办就行了。
林墨这个骚货的身子大约是妖精变的,怎么肏都肏不够。
再等下去,萧昀庭怕自己定力不够,心软留下这个祸害。
老管家只好叹了口气,转身去安排。
刚走过拐角,佣人急急追了上来汇报结果。
那几只鸽子喝了林墨下了药的水竟然没死,佣人去请了镇上的医生来鉴定成分,医生说这只是一杯普通的糖水,并没有危害人体的成分。
萧昀庭惊愕,难道自己真的错怪林墨了?
但是没理由啊,他明明……
转身大步走回卧室,林墨还处于昏迷中。
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说是体力不支,再加上心力交瘁,有点低血糖。
然后给打了一针葡萄糖就走了。
没过多大会,林墨从浑身剧痛中清醒过来。
一睁眼就看到了萧昀庭,他身体一下子条件反射一般的缩了一下,难道这场折磨还没有结束?
“到底怎么回事?我已经让医生检查过水的成分了。”
萧昀庭抓住林墨的手腕,沉声逼问。
林墨难受地闭了闭眼睛,有气无力道:“我都说了,那真的只是糖霜。”
声音沙哑破碎,林墨被干得奄奄一息。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萧昀庭对林墨的回避显然不满意。
“我……放着玩的。”
是个人都能听出林墨的敷衍,但他实在没精力再去想什么完美的借口了。
萧昀良虽然对他无情无义,但为着那一点虚假的温暖,林墨依然不愿意把他拖下水。
萧昀庭待继续询问时,门突然被再次打开。
萧昀良走了进来。
他用质问的语气问林墨为什么临时变卦。
林墨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自己托付了一颗真心的男人。
他都已经有意把他摘出去了,他竟然自己主动来找死?
这是怎样疯癫作死的精神……
林墨不得不问自己为什么会被萧昀良迷惑,明明兄弟两个都是一样的不正常。
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干涸的喉咙得到了一丝的润泽,林墨决定把实话说出来。
“我很感谢萧家救了我母亲的命,即使萧昀庭对我百般折辱,也不能磨灭他是我家恩人的事实。”
缓了口气,林墨继续道:“再说,就算萧昀庭为人……我也没有杀了他的权力。但是那时候你又步步紧逼,我只能先瞒天过海,等萧昀庭没事时,我再劝说你他吃毒药都不会死,我们还是算了。”
真相大白,萧昀庭兄弟两个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尤其是萧昀庭,内心十分复杂。
他们都没有想到,林墨是一个这样心思剔透的人。
兄弟两个不说话,林墨自然也不可能主动说话,一时间屋子里静得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
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他见气氛有些安静,赶忙笑着打圆场道:“恭喜少奶奶通过了少爷的考验!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咱们萧家以后就兴旺啦!”
林墨皱着眉头,听不懂管家是什么意思。
萧昀良往他背后塞了个枕头,让他靠得舒服一点,林墨也没有正眼看他。
萧昀庭眼中闪过动容,他嘴唇动了一下,然后摘下了自己的眼罩。
林墨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萧昀庭从脸上揭下来了一层东西。
“你……”
林墨词穷。
“之前只是一个考验,其实我没有被烧伤。”
萧昀庭把手里的人皮扔到了一边,露出底下他真实的长相,竟然是一张帅气逼人的脸,与萧昀良有七八分的相似。
林墨彻底呆掉了,他脑子里成了一片浆糊,有许多问题但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最后只剩下一个想法,萧家人果然有病。
见林墨没有说话,萧昀庭便坐在了他旁边,将事情的始末向他娓娓道来。
原来,萧昀庭的父亲就是被他母亲联合情夫害死的,目的就是为了抢夺萧家的家产。
父亲忙于事业,对自己的妻子是全身心的信任,家里的一切都是给妻子打点。
也就是这份信任,害的他命回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