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这句话。
被开拓过的甬道欢欢喜喜地迎接着肉棒的再次到来,新一轮的性爱火热持久,温钦的淫叫从最初的低吟逐渐变得放荡起来,与凌乱响起的琴音交错响起,淫靡不堪。
温钦雪白的皮肉与陈锋麦色的皮肤互相映衬,衬得雪白更加诱人,麦色更加性感。
陈锋的抽插带着一股野犬的直楞感,没什么技巧,却胜在精力旺盛,频率又快又狠,干得温钦浑身发软,小腹痉挛,很是有一番别样刺激的味道,与段庭桦例行公事的性交截然不同。
有了第一次的缓冲,陈锋的第二次射精来的格外慢,温钦几乎都要后悔刚才嘲笑他小处男了,男人的自尊用在做爱上的确非常敏感且勇猛,受不得一点刺激。
等陈锋终于才颤抖着咬住温钦的乳肉,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时,温钦已经累得双腿打颤了。
陈锋把肉棒拔出去后,温钦双腿大张,骚穴已经被干成了一个媚红的肉洞,正无意识地收缩着,花穴外星星点点涂满了精液,粘稠的液体混着淫水滴落在钢琴上,淫荡得不行。
“钦哥,你舒服吗?”
看着陈锋红着脸问自己舒不舒服,温钦一开始还不爽他做得太猛,现在也只好软着嗓子说还凑合,然后再骂一句不知轻重。
“抱我去洗澡。”
浴室里雾气缭绕,陈锋揽着温钦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边往他身上撩着水,一边时不时在他脖颈,耳后这些敏感的地方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