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都叫不出来。
“嗯~啊~”再次觉醒的巨物蛮横撑开他的穴肉,顶在他敏感点上,言离哼哼唧唧的叫着,声音变得沙哑。
“不~不要了~唔!”又一轮撞击开始,言离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脸着地的紧紧趴在床上。
风隐扶着他的腰,就着操入的姿势也上了床,将他折呈青蛙一样的状态毫不留情的冲击着、操干着。
“不~嗯啊~不要了……陛下……啊~休……休息会吧……啊!那里不行啊~慢点~陛下!慢点……”
“唔!好快……啊~陛下~慢点操奴吧~奴……奴受不住了……嗯~”
“不行!太快了……太快了……奴受不住了……奴受不住了……”
言离哑着嗓子呻吟,他被风隐“啪啪啪”得迅速操干,整个人仿佛都被撞散了架,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性器一次次被操得挺立,一次比一次射得稀薄,现在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只能干挺着受罪!
“唔啊!!陛下~别操那里!别操那里……呜呜~奴射不出来了……别操那里……唔!!不行了,陛下……奴想解手……奴要尿了,陛下!啊!”
“别哭,朕抱你去尿。”风隐说着,将人抱起边走边操,一路操到屏风后的恭桶前,“尿吧,朕抱着你。”
本就操得浑身发红的美人儿,现在更红了,“陛下~奴自己来……”
“怎么,你不是要尿吗,现在害什么羞?又不是第一次了。”说着就操着他对着恭桶狠操两下。
果然,不是第一次被操尿的人又被操尿了。淅淅沥沥的水声羞得他恨不得马上失聪!
“完事了?”言离尿完,爽得打了个激灵。风隐取来干净的草纸给他擦了擦,又抱操着他回了床上。
刚刚尿完的人似乎清醒了些,风隐这次躺在床上,让他自己坐着动会儿,言离依言照办。
可惜的是,他的双腿早就被操得失了力气,刚扶着巨物对准穴口,就一下子使力坐了下去!
“啊!”直插宫口的性器疼得他嗓子都叫破了。
言离连忙用双手撑着身体,将屁股抬了起来,要不是孕囊对胎儿强有力的保护,让外力无法破开宫口,说不定这下子又让风隐捅进了孕囊里!
“陛下~陛下……您操奴吧,您操奴吧,奴不行了。”言离红着眼哭求,风隐不得不满足他。
言离乖巧的躺着,自己分开双腿抱好,再次将自己已经被操得红肿的小穴献祭给风隐操弄。
风隐这次没有一插到底,她缓慢的进入,看着言离的脖子因她进入而暴起青筋,她伸手按在她的脖子上啧啧称奇。
这么脆弱纤细的脖子看着还挺有力气。
“放松,怎么操了这么久还这么紧?你这算不算表里不一?”
“嗯?”言离疑惑,什么表里不一?
“你骚穴里紧,骚穴口都快松得合不拢了。这不是表里不一是什么。”
“……”
陛下,你不要一直撑着它它一会儿就合上了!
“朕不信。”风隐看懂他的表情,笑道:“那朕试试,操你一晚上看看能不能合拢?”
“啊!陛下……唔!您怎么……总是突然袭击……啊!慢点儿啊陛下……”
“唔!好快……陛下……嗯~奴……奴要被您操烂了……唔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时高时低的浪叫第一次在兴庆宫响起,兴庆宫外的太监宫女们听得动静,将自己羞红得脸低得更低了……
傍晚,兴庆宫里的声音小了下去,甚至半天听不到呻吟声。高远有些踌躇,要不要问问陛下是不是完事儿了,该用晚膳了。
李怡被走来走去的高远转悠的心烦,没好气儿的道:“高公公,您又不是第一次伺候陛下了,怎么这点规矩都不懂了。床铃都没响,您若去打扫怕不是想挨板子了?”
“哎哟,我的李大尚宫诶,瞧您这话说的,老奴这不是忧心陛下饿着嘛?”
“准备些宵夜就可以了,陛下看样子是不会用晚膳了。”才一下午儿,这哪儿跟哪儿啊!
言昭仪刚承恩那会儿,陛下两天没吃喝可劲儿在床上折腾呢。要不是言昭仪命大,唉,不想了!
殿内,言离是彻底哼唧不出声了,他的后穴也如风隐所言,被操得合不拢了。
他像只死鱼一样,叫不出来,身体也酸痛的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风隐摆布。风隐这次让他坐靠在自己身上,拿着他的手按在他腹部,边操边问,“朕重要,还是她重要?”
言离若是还有力气翻白眼的话,肯定不吝啬给她一个。
不就是让她操得时候小心点,别伤着他肚子吗,怎么还吃起醋来了?
吃醋?
言离精神一震,“陛下,您是吃醋了吗?”
“吃醋?”风隐嗤笑一声,“朕是在想,留她还是留你。”
“?”
“留她的话,朕就不操你了。留你的话,朕可不在乎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