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瞿浦醒了才安心,埋在这人怀里安静的睁着眼看着俩人赤裸相贴的身体。
他半夜失眠这种事已经持续很久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次半夜醒来都会很烦躁,他之前那些男朋友一开始追他的时候,察觉到还会搂搂抱抱哄他睡觉,后来交往了就会渐渐不管他了。
齐子付一直觉得自己和别人的交往状态很差,如果他半夜没睡好,第二天会有些控制不住脾气,经常和男朋友吵架,吵架的后果,严重了就是直接分手,轻的话就是俩人接吻去床上睡一觉,上完之后再被哄哄,齐子付又能坚持一段时间。
但他此时睡在瞿浦身边却莫名其妙的很少烦躁,睁开眼埋进瞿浦怀里,闭会眼就消气了,瞿浦如果醒了再和他说说话,那他就不知道怎么生气了。
一种很奇怪的磁场,让他下意识就开始有些离不开甚至对瞿浦产生依赖感,他一边害怕着这种卑微的情绪一边又情不自禁的想让瞿浦拥抱他,或许第一次的时候,他就不该没忍住把瞿浦叫醒了。
瞿浦差不多清醒了之后,伸出被子拿过来了手机,扫了一眼,齐子付才睡了两个小时,现在才半夜一点多。
瞿浦觉得齐子付的睡眠状态实在不适合录综艺,睡得太晚,起的也太晚,这样下去睡眠不仅调不回来,还会压抑的更严重。
“录完这个综艺之后和我住一段时间好不好?”瞿浦低头搂着人,抚摸着齐子付光滑的后背,“哄你睡觉觉。”
“....好。”齐子付一开始犹豫了一下,怕瞿浦也会跟那些人一样,刚开始把他耐心哄到手,睡完了睡满足了,就开始不在意了,但他还是因为心里的那份信赖感点了头,再试试,不行又是一个前任而已。
于是,齐子付自己在心里想着想着就把瞿浦单方面移进了标着自己男人的那块领地里,小心翼翼的放好了。
昏暗的卧室里俩人都没有再说话,一点多这个时间外面正黑黝的什么都看不清,因为拍摄地点很偏僻,此时更是听不见任何声音。
床头一盏漂亮的暖光灯给这间昏暗的卧室照出了些显露出端倪的亮光,齐子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爬到了瞿浦胸膛上,在被子下和人暧昧的接着吻。
瞿浦微微撑坐起来了一点身子,半靠在了身后的枕头上,齐子付埋在瞿浦腿间主动伺候起了那根朝前硬起的巨物,柔软的嘴唇嗦舔着漂亮的龟头发出啧啧的口交声,唇瓣殷红的漂亮,齐子付另一只手滑进了被子里,当着瞿浦的面自己撸动了起来。
齐子付以前是绝对接受不了自己帮男人用嘴解决的,但磁场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他太能接受瞿浦了,好像帮他舔帮他撸似乎都不是什么做不了的事。
齐子付的口腔被撑的有些鼓胀,他帮瞿浦吞吐了一会累的脸颊有些酸,干脆直接枕在了瞿浦大腿上,像猫玩抓板似的把玩起了这根东西,时不时的再凑近吞吐一会。
瞿浦笑着把人抱到了自己身上,然后用被子把这人光滑的后背裹住了,怕屋里空调冻到这人。
齐子付坐在瞿浦大腿上挪了挪位置,缓慢的找到那根硬物,自己迎合的坐了下去,然后慢慢起伏起了身子。
瞿浦也发现了,齐子付半夜醒过来的时候,总是会很主动,像喝醉了酒似的。
瞿浦怕冻着人,扯过来被子从这人腋下像裹浴袍似的裹好了,手从被子里钻进去扶住了齐子付两手一掐就能圈过来的腰。
齐子付捂着胸口的被子贴在瞿浦胸前缓缓起伏着身体,然后露出乳头让瞿浦吸咬,后穴甚至连润滑剂都没有用,只借着还没有恢复好的松软程度将肉茎吞了进去。
他有个前男友说过他是个床上很放浪的人,齐子付自己也知道,但他不喜欢别人对他这么说,因为一旦男人意识到了伴侣的这一点,就证明他还间接意识到了另外一点——他满足不了自己的伴侣。
这是个很悲哀的事情,说明了俩人在床上欢爱时的不契合,之后男人会用这种话在床上折损他的伴侣,让自己的伴侣明白这不是因为自己的无能,而是伴侣身体太浪。
齐子付愉悦的亲了亲瞿浦的鼻梁,暖光的灯光给他另一半精致的侧脸打上了一些端倪的阴影,他很爱他现在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