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内侧和小腹不住地抽搐,绵软的阴茎也耷拉着喷出一小股白精来。
埃尔温粗长的阴茎硬生生撞在了生殖腔紧闭的瓣膜上,力道强劲得像是要把那涨鼓鼓的肉壶撞坏。再狠狠几个抽插,便有几股热液从腔口的罅缝中倏地涌出来,淅淅沥沥地喷溅在硕大的龟头上,刺激得埃尔温喉间挤出一声狠戾的低喘。
“难怪你不能当我的老师,”他说,“老师怎么会是你这样的呢?”
他一只手抓住了塞维尔的臀瓣,浑圆的臀肉像细软的棉花般自指间溢出,另一只手则握住了Omega脆弱的脖颈,虎口卡紧后颈,然后低下头去撕咬残留着齿痕的腺体,把涨红的腺体咬出血来。塞维尔被他咬疼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哭得直打嗝,随着每一下操干颠簸一下,柔软的鬈发蹭着埃尔温的肩膀,痒得难受,也痒得难过,仿佛能一路痒到心口里去。
“这几年来……你过得很好吧?”埃尔温的手指如此用力,以至于要在塞维尔的后颈、腰腹与肉臀上掐出淤青来,“我听说你已经快要大学毕业了,塞维尔?这些年来你都学了些什么?”
“……没、没学什么。”塞维尔搞不懂他为什么要问这个,只能一边挨操一边哽噎。
但这样的回答好像并不让Alpha感到满意。Omega纤瘦的腰身再次被埃尔温双手握住,恶狠狠地往下摜,那根滚热的、粗壮的阴茎猛然反复碾磨柔嫩的软肉堆,坚硬的柱头一下又一下地使劲往里面捣,捣得塞维尔两条瘦腿胡乱晃动,每一次都能漏出喘息声、求饶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来。
“你学会了怎么含Alpha的阴茎吗?”埃尔温粗喘着,用饱含情欲的沙哑嗓音逼问他,“清除夜教给我的只有怎样让他们疼痛。”
“呜呜……我不知道……”
Omega下面和上面一齐流泪,连断续的说话声都带着委屈的哭腔。羞辱性质的话语让他焦虑又慌乱,湿软的肉穴里冒着甜腻温热的汁水,娇嫩的软肉畏惧地舔舐着入侵的性器。仿佛生怕被嫌弃,他柔滑细腻的肉穴越发紧窄起来,箍得阴茎涨大了一圈,让埃尔温发出一声危险的闷哼,手背暴起青筋,猛地抬手给塞维尔的屁股来了一巴掌。
“啪!”
“呜!”塞维尔的手掌原本攀在埃尔温的肩头,被这突然的一掌揍得一个趔趄,当即想要挣脱Alpha的桎梏,又被埃尔温揪住慌乱挣扎的手,连着人死死按进了臂弯里。
“不要乱动。”埃尔温沉声威胁道,信息素在浑浊的空气里嘶嘶低狺。
塞维尔没敢再挣扎了。埃尔温用手肘撑着床铺,在弹簧的吱嘎声中抱着他坐起来。两人紧密衔接的地方因为这番动作挤出一声细微的水声,羞得塞维尔满脸通红,被薄汗洇湿的鬈发像甜蜜的巧克力酱,流淌在透亮而泛着嫩红的皮肤上。
他不敢看埃尔温的脸,只好低着头,茶褐色的眼珠晕乎乎地转动,目光从埃尔温凸起的喉结一直瞄到微微敞开的衣襟——这张床脏得像是有好几天没有洗过,散发着霉菌、汗液和不知道什么分泌物的味道,而且塞维尔还能隐约闻到一股浅淡的……血的味道。
但是……为什么会有血呢?塞维尔茫然地想,发现那股淡淡的的铁锈味来自埃尔温——Alpha的衣襟凌乱,隐约可见那紧实的胸膛与腹肌蒸腾着白蒙蒙的热气,而塞维尔能够隔着单薄的布料看到绷带的纹路——其中横跨过小腹的那一道正缓慢地渗着血。
但埃尔温仿佛毫不在意,掐着塞维尔的腰继续将阴茎顶进肠道深处,惹得塞维尔颤颤地抖,却执着地用绵软的拳头捶打他的肩膀:
“你……你才不要乱动,埃尔温,”他细声呜咽,“你受伤了……呜!”
他的哀求被自己又痛又软的叫声打断——埃尔温用阴茎粗暴地挤开了生殖腔软韧的瓣膜,冠状头撑开水汪汪的狭缝,惹得Omega倒吸气,顿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爽得眼前一阵接一阵地发白。
生殖腔在被阴茎插入的时候会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活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啜吸棒棒糖——这是塞维尔从其他Omega那里听说的,他没有用玩具玩过自己,也没有看过黄片,仅有的一点性知识都来自课堂和书本,但当他真正感受到一根强壮的阴茎被自己吃进肉穴里,而生殖腔也的确如Omega们所说的那样发出啾啾吮吸声时,他便羞愧得连脚趾都蜷曲起来,把脸埋在Alpha颈窝里闷闷地抽噎。
埃尔温的抽插依旧又狠又急,每一下都撑开柔滑细腻的肠道,龟头凶狠地鞭挞腔口娇嫩的肉壁,再直直挺进温暖柔软的生殖腔里去。每当这时,塞维尔都会叫得又媚又可怜,啜泣着用手指去抓挠埃尔温的肩膀,然后感受着沉甸甸的囊袋撞上自己的臀瓣,在响亮清晰的啪啪声中将那颤抖着的、肉嘟嘟的臀撞出娇艳的藕粉,穴口浮起白沫。
窗外是刺耳的鸣笛、哭号和爆炸声,房间里则是弹簧床垫在他们身下吱嘎作响的激烈动静。昏暗的屋里只有窗外漏进来的火光在闪烁,空气里翻涌着体液、情欲与信息素混杂而成的麝香味,而他们就在这样污秽的、见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