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肯特。
金发暴君与疯子表兄相识于最不堪的岁月。
那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他们之间甚至见过血,然而却到最后,俩兄弟成了唯一的朋友。
被留在国内修养的郑栖梧表面看上去完全没什么不对劲,依旧那股对什么都轻浮放荡的花花公子做派。
但是他几乎在自我放弃,厌倦治疗,厌倦家族的一切,甚至偶尔对着刀具表现出明显兴趣,等人问起时又轻飘飘的眨眼,轻佻的将话题扯开。
那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几乎调戏遍了所有小护士,然后遇见了尚且还是实习医生的林雪压。
被完全碾压了。
自此两兄弟走上了完全不一样的道路。
郑栖梧爱上了林雪压,那是最难过一段岁月的救赎,所以他出现在了小说里。
而郑宿凰与暴君安兹?肯特相识,那是条游走于最危险与黑暗的毒蛇,藏匿在阴影当中,在原着里他唯一的戏份,只是一个神秘无人知真实身份的“蔷薇大公”。
被吻得满脸红晕的大美人纤长的睫毛微颤,娇嫩侧脸被若有若无碰触,他下意识蹭上触摸他的手,然后听见男人低低的笑声“故事怎么样,蜜糖,有对郑家两兄弟心软了吗?”
心软个屁。
“怎么会。”方潮嗓音还带着些迷蒙和沙哑,在这时却显得旖旎:“对于他们来说,我不过是给钱就能玩的小宠物,哪能配说心软。”
“别那么笃定,蜜糖。是郑栖梧有意放纵之下,怜云才能将你偷出来哦。”金发男人含着淡淡的笑容,眸色却深沉“他可是比你想得还要爱你。”
“你好烦呀,叔叔。”方潮甜腻腻的撒娇般抱怨“说得就像我心软了你就会把我放出去找别的男人一样。”
“虽然郑栖梧真的很适合上床——呜…”
听见他的话,苏眷眸色冷凝了下来,方潮下颚扣上修长冰凉的五指被强行摁着交换了个并不温柔的吻。
唇肉被惩罚似的含吮吸咬,湿热强势的舌头撬开了紧绷的双唇,将娇嫩的舌尖勾动舔舐,方潮腰肢被人紧紧箍在怀中不容他逃离这个吻,这个带着强制性的吻惩罚一点点厮磨,直到他明显因为呼吸不顺红了眼角,呜咽着软倒在男人怀中,苏眷才神色冷淡的看着怀中美人水淋淋的眸子,“蜜糖,这种话我不想听。”
男人温柔的摩挲着他眼角晕上的艳稠红痕,露出清浅的笑“就算你心软想重投怀抱,我也不可能放过你。”
苏眷生气了。
方潮简直要喵喵喵,为什么这种不动声色老男人会因为一句话就生那么久的气?
而且生气就算了,这厮还打算从他身上受到的气一一奉还。
“我觉得这个沙发很容适合在上面做爱。”苏眷抚着怀中人的发顶,漫不经心的勾着一点点鸦羽似的发丝绕在手指上把玩。
“你疯了!”方潮被他的话吓的瞳孔放大,眼里的水色愈发动人:“叔叔别这样…求你…”
“今天阿怜要回来…呜…”
方潮被摁着腰肢趴在他曾经和苏怜云做过的沙发上,雪白挺翘的臀部被迫撅起,这样的淫荡姿势越发显得他腰肢纤细臀肉肥美,苏眷一边用这个姿势肏他一边爱怜的抚摸着大美人颤抖的脊骨,嗓音温柔爱怜“蜜糖,我是何时给了你错觉,只会背着怜云将你干的汁水横流?”
“蜜糖,放松。”苏眷语气平淡,不轻不重的扇了下大美人翘起的骚屁股“你夹我夹得太紧了。”
苏眷说着,又将粗壮的性器抽出,然后抵着因为紧张不住绞紧入侵者的蜜穴操进去,那形状长度骇人的肉棒一点点将紧窄肠肉磨开,撑成一个含着鸡巴的骚红洞口。
那处完全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成了狰狞鸡巴的肉套子,苏眷一下下挺身律动,动作并不粗暴却带着温柔的逼磨,似乎要用鸡巴将身下美人淫乱的蜜穴细细捣出甘甜淫靡的汁液。
“呜…不要磨…”方潮趴在沙发上,脆弱弧度优美的脖颈难耐的扬起,那小巧的喉结细细颤抖,浑身绷紧无错的痉挛着。
身体明明已经被进入,下身却又升腾出酸涩瘙痒的欲望,太慢了…体内瘙痒越来越剧烈,他难过得抽搐起来,方潮被这样漫长折磨得几乎崩溃,已经习惯于疾风骤雨般情爱的身体对上温柔的惩罚无措至极。
“要…狠狠的肏进来…”方潮的眼泪顺着娇嫩的脸颊滑落,哀哀的啜泣请求着更残忍的对待。
苏眷的怜惜吻在他颤抖的蝴蝶骨上:“想要就自己来拿。”
他们变换了位置,苏眷将他抱在自己大腿上,这样的姿势让那根骇人的鸡巴插的更深,小腹都被顶出了淫荡的弧度,男人温柔亲昵的舔吻着他娇艳欲滴的脸颊,“自己动。”
“呜…”被情欲折磨得疯的大美人难耐的呜咽出声,眼睛蒙着层盈盈水雾,整个人绷成了张漂亮的弓轻轻颤抖着,白皙脚背骤然绷紧,蓓蕾般脚趾蜷缩起来。
被温柔肏磨敏感点的大美人终于忍受不了从尾椎升起几乎把他逼疯的的酥麻,手指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