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纪源出声询问。
“请稍等。”纪源离开门,打开鞋柜拿了对一次性男士拖鞋,随即开了门,迎面对上一双盛满礼貌性笑意的眼睛,嗅到一阵中性香,不由怔住。
所以即使他真的有那么一点喜欢蒋安睿,估计也不会主动追求。而蒋安睿……全球500强企业积扬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应该会找个门当户对的合心意的小姐,结婚生子,多有顺遂。
祝尤小心翼翼避开辣疼的部位,掀起蓬松的裙子抱在胸前,捏着疲软的肉柱查看,发现是肉紫的龟头上边擦破了一小块皮,估计是手淫得太多太久,润滑没做好,所以擦破了。
今早的精液都被他混在牛奶里,用针管注射到送给老婆吃的牛奶蛋挞里了,老婆一定很喜欢,毕竟里面都是他浓浓的爱意呀!
没见过蒋安睿有过这种款式的衬衫。
之后他拍拍脑门,扭身跑进房间里,嘻嘻笑道,“上周的礼物没送出去,跟这周一起送就有两件啦,真想亲眼看看老婆收到礼物时的表情,不要太激动~~”
纪源肩胛僵了僵,看庄历州
关系暧昧,急流勇退。
无法完全拥有,那就用过就溜。
最近蒋安睿不知道在忙什么,自今年初的寒假,和这狗男人戏剧性地重逢开始,除去他必要的短期出差,蒋安睿倒是每两三天都极高质量地交公粮。
祝尤因高潮变得红艳的眼角粘着浅浅的泪痕,回过神才感受到他的阴茎火辣辣的疼,疼到他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脑袋发昏。
他侧脸微贴上门,透着猫眼看去,衬衫领带,凸起的喉结,宽厚的臂膀。
那喉结滑动了一下,温和有礼的男声响起,“纪先生您好,公寓每月例行消防检查,昨天管家小助手应该有给您发过信息。”
好像也不能说交公粮,毕竟还不是什么正经关系……
可别是那个美女邻居,昨天的牛奶蛋挞他趁热吃了,感觉奶腥味和蛋腥味有点重,又有点咸甜咸甜的,不是很合口味。想着那人喊着今天还要给他送甜品点心,纪源的舌根就有点反射性地泛起咸意。
纪源翻了个身,双手双脚抱住一个巨大的茄子型抱枕,将头靠过去,垂下的睫毛在下眼睑处印出一片浅浅的影子。
“也好想吃老婆的精液,一定也那么香,那么甜,嗯……”
连带着那暄软白嫩的胸脯也一同颤栗,挺立的颤悠悠的乳尖,被手指亲昵磨蹭到腰腹酸软不堪。再狠狠地捏住那两只大乳拉扯,让那清亮的声音里染上柔媚的情欲,喉间难抑的呻吟混着哭腔。
周五才能和蒋安睿酱酱酿酿舒舒服服。纪源躺在沙发上掰着指头数日子,昨天周一,今天周二,过了周三就得补“药”了,那周四还得自己玩玩具捱一下。
颤着腿,祝尤进了厨房把精液自手上拨进一碗恒温保存的水里,洗净手,捏了个蛋挞吃了。
意驰骋,撞击到大团的臀肉都变成粉红。
他撅着嘴呼出一口气,吹起耷落在鼻梁上的一缕刘海。
喜欢一个人太累了,所以他还是要多喜欢几个。
趴在窗台上的布偶猫眨巴着冰蓝色眼睛,毛茸茸的大尾巴甩了甩,张大嘴打了个哈欠。
“小纪同学,别像我这么蠢,如果要谈恋爱,记得保护好自己。”纪女士在他还小的时候,偶尔会这样轻轻地跟他说,女人线条冷硬的面容上,一双柔美的桃花眼亮若辰星。
谈什么恋爱,谈得一片狼藉,浑身狼狈。
祝尤长长低吟一声,龟头被手掌磨擦得发烫发疼,他今早已经手淫过两次了,但此时粗紫的肉柱仍然坚挺。“啊,啊,老婆,嗯,老婆,热热的,小穴……”他嘴里哼叫出破碎的字句,大腿肌肉绷紧,胀疼的肉棒颤巍巍的射了。
“下午好,纪先生。”那人不待他再做反应,侧身从他身边挤进门,两下脱了皮鞋,踩进一次性拖鞋里,“谢谢您贴心的准备。”
门铃清脆叮咚,纪源愣了愣,待门铃再次响起时坐起身,随手压了压被蹭得躁乱的头发。
纪源抬起一只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遮挡住午后阳光透过窗帘倾泻在客厅里的明媚。
纪源眨眨眼,他的手机应该放床头了,或者在洗衣机上,或者在厨房。
然后捉住那莹白的下巴舔吻溢出淫叫的嘴,把舌头都伸进去让他像婴儿一样吮吸,就像那紧致泥泞的潮穴,用力噬咬自己胀得都要发紫的粗屌一样!
纪女士三次的婚姻都以双方撕破脸后上法院告终,纪源清晰地记得她每段感情顺利时的感动、欣喜、期待、甜蜜,和之后爆发争吵时的戾气与怒火对比鲜明。
祝尤眼泪汪汪地捧着裙子站起身,身上心里都酸酸的,抽嗒一鼻子嘟囔道,“老婆太骚了,骚得我大鸡巴都破了……”
祝尤脸上又浮现出潮红,娇娇地喘了几下,舔去嘴角的蛋挞皮。
纪源抱着抱枕又翻了个身,思量着要怎么回归渣男序列,转移自己对目前蒋·人类高质量炮友·安睿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