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雅抬起头来,目光穿透了那个炎萤看不见,一举一动却皆在他视线中的衡师陵。
大滴大滴的汗水在衡师陵的额头上凝集,他的神色与其说是欲火焚身,不如说是备受煎熬。
欲念和痛苦化作无形的割骨钢刀,来回凌迟着他的心。
百里雅仿佛有意无意地调整过角度,将原本背对着他的炎萤转到身前。让他可以直视美丽动人的心月狐大神如何吞咽着前任夫君的阳具。
原本紧致娇小的巢xue在被巨大的阳物拓开之后,主动尽力延伸着自己,竟在反复地起落下坐之后,将暴露在外的部分慢慢地吃了更多进去。
可是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呢。
好像知晓她的身体小秘密,是理所应当之事。
顶到了衡师陵听见炎萤喃呢。
原来炎萤并不是不喜欢男人,并不是没有交欢的渴求。既能够拒他于千里之外,也能够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以千娇百媚的身段承欢。
他也有着俊美的容颜,天赋异禀的阳物,为什么从一开始,炎萤就不给他和百里雅一样的机会呢?
一只修长的手划过巍峨高耸的胸部,一路抚上柔美的脖子,顶到哪里了,炎萤?
炎萤像是要哭出来了,将哭未哭的模样更加楚楚动人,xue心好酸的
顺着炎萤的话语,衡师陵甚至能够想象得到在xue道的尽头,狰狞的龙头一次次轻轻地挤压着脆弱的小口,每次都只挤开一点点,小口下陷后又闭合,双方反复争夺着这最后的关隘。
他们每个人都知道,抵抗只是暂时的。
这条恶蟒终究会突破rou环的紧箍,钻入到滑嫩的宫腔中,在兴风作浪之后狠狠地喷薄出毒ye,让整个腔壁都为之痉挛蠕动,贪婪地吸吮着白色的汁ye。
但百里雅恍若无觉地问:你想怎么样?
好像是在问炎萤,又像是在问屏障外旁观的衡师陵。
衡师陵怔怔地看着眼前交缠的两人。
下身既硬且痛,甚至无法以手纾解。
他想怎么样?
他一直以为他生平夙愿是想要打败百里雅。
但此时此刻,所有的欲望和梦想都化为了一个念头,他想要成为百里雅,他想要取代百里雅。
他想要成为那个怀中抱着炎萤的男人,用自己昂然勃发的阳具捅穿她狭小的Yin道。
一直捅到宫腔中去,在那光滑的壁上摩弄着射出自己的Jingye。
雪白的娇躯上遍布爱欲吻痕,饱满的小腹着荡漾着滚烫的白浆,光是想一想,都知道那该是多么yIn靡的美景啊!
炎萤却勾了勾百里雅的小指,轻轻摇了摇,我我力气不够。
百里雅微微笑道:我乐意效劳。
多么体贴的话语,多么温柔的风度。然而与他话语相对应的却是健tun猛的向上一挺。
啊炎萤失声尖叫时,尺寸惊人的阳物终于完全掩埋在她的身体中。
从她的正面看来,已经见不着那根黑紫的rou龙,只有两瓣shi漉漉的花瓣,被撑得看不出本来的模样,挤在两颗卵蛋的上方,不住地抽搐着。
炎萤的眼神霎时间涣散了,背脊也不知觉地绷直,脚尖用力向上翘起,一副被人彻底顶开了花心的模样。
只这一幕,就击溃了衡师陵的心理防线,好似决堤的大坝,硬痛的阳物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疲软了下来。
-------------------------------------------------------
作者的话:
男频男主吃过的苦,那都得还回来让别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