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番话却令燕与更为愧赧,她方才用了听说一词,那话中另一层意思不就是她过去从未经历过这般短暂的性事。
望着眼前仍深陷懊悔、迟迟不肯抬头的兄长,还未满足的燕灵绾头一回不知如何是好,她也不敢同往常欺负楚凌那般直接催促命令兄长再快点儿硬起来cao她。
她微微退开身子,半软的阳物便从xue内滑了出去。
阿兄,你看你都弄到我身子里了。她话虽这样说,声音中却不含一丝埋怨,倒更像是调笑。
燕与这才起身看向她的腿间,只见一股股白色浊ye从娇嫩的腿心缓缓流出。见到这yIn靡不堪的一幕,他面上神色更为羞恼,我并非有意。
他似是乍然想起了什么,又道,我曾听闻有一药方可使男子彻底断绝子嗣,明日回去我便命人将此药抓来。往后不会再令你受委屈了。
燕灵绾心底不住泛起层层酸涩的微波,她眼眶微热着俯身亲吻兄长的脸颊,爹爹若是知道了可绝不会轻饶你我
燕与将她揽入怀中,轻抚那纤柔光滑的细腰,有我在,此事你不必过于忧虑。
对于兄长的承诺她自是放心。可还有一事她至今仍是不解,当即开口问了出来,阿兄你一直不娶妻是用什么理由将爹爹糊弄过去的?
燕与闻言轻笑,你可知爹同娘成婚时是什么年纪?
燕灵绾这才恍然大悟,燕商过去为了娶她娘,硬是在京城等了八年,最终熬到二十六才抱得美人归。如今他长子仅二十有四,这当父亲的自然不会催得太急。
她伸出食指勾起兄长Jing致的下颌,戏谑道,阿兄这开荤倒是比父亲早了两年。
你怎知他们成婚前就没有?燕与难得接了句不正经的话茬。
燕灵绾想了想也以为兄长的话无不道理,于是叹息着悔道,我早该在十四岁就爬上你的床,早早破了你这童男之身。
燕与听了这话脸色倏地沉了下去,他眼下听不得童男二字,这令他不得不又忆起方才的落败。
燕灵绾瞧着兄长这副万念俱灰的神色不由得在心中窃笑,她伸手握住那根软下去的性器,再一次细细抚弄了起来。
她一边揉着那物,一边亲吻上兄长结实有力的胸膛,甚至还不忘开口宽慰他,这么快又硬了,哥哥可真是厉害。
那根rou棒很快便Jing神抖擞地挺立了起来,涨红挺翘的jing身微微跳动,似是迫不及待想要进入温暖shi滑的溪谷。
燕与将她身子缓缓放平,又在她腰下垫了一方软枕,这才握住涨得发疼的阳具探向她腿心。
那物不断上下蹭动着粘腻shi热的xue口,饱涨的菇头从花核滑到花心,重重碾磨着女人身下每一处敏感。
这一番缓慢又销魂的折磨激得燕灵绾腿心抽搐不已,花xue涌出大股粘腻的清ye却被那根rou棒戳弄得到处都是,几番动作下来二人腿间皆是狼藉一片。
她终是忍不下这销魂蚀骨的情chao,浪叫着催促道,哥哥快进来插进来cao我。
燕与本就被熊熊欲火烧得浑身发烫,方才皆是为了取悦身下女子才强忍着欲望在外研磨许久。听到这声催促,他当即抬起她一条玉腿,挺动腰tun狠狠撞了进去,阳具整根嵌入花xue深处,两颗饱涨的囊袋紧贴着女人滑腻的腿心。
涨痛不已的性器被shi热抽搐的xuerou紧紧吸裹挤压,燕与伏在她上方抑制不住发出一声轻喘。即便方才早已开拓过这处软xue,可xue内仍绞得他头皮发麻。
唔灵儿,别咬
燕灵绾哭笑不得,我没咬。
此番她是真真不敢再使什么手段去刺激兄长了,她比燕与更为担心他这一回的表现。若是第二次也早早弄了出来恐怕兄长以后再也不愿同她行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