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歌妤恼羞成怒地从他手中夺回假阳具,丢到床上,用被子藏起来。
杨书清再往地上一看,情趣内裤,跳蛋,吸Yin器散了一地。
不许看!沈歌妤拿起吱吱充当武器要胁他。
你再靠近,我一脚踹飞它。
沈歌妤听到,迅速收回吱吱,护好,慌乱地捡起地上的情趣用品藏到被子里面,再拿起工具箱交给他。
男人黑着脸拿着工具箱拧开房门,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没一会,他就修好了门铃与水龙头,手机呢?
真能修吗?
回去修。
沈歌妤听到,迅速回到房间,翻出来旧手机,屁颤屁颤地交给他,还有一点卡了,修好你帮我清清。
杨书清瞥了她,把手机收到裤兜里,下午给我送饭。
为什么呀?你来这里,我就不用跑一趟了。
男人指着她怀里的吱吱,有它没我,有我没它。
都说了,吱吱不是耗子。
杨书清没打算跟她扯,传身离开。
被看到这么多情趣用品的沈歌妤又羞又气,觉得颜面无存。
她自我安慰,自己也看到他自渎,算是扯平。
突然,她又回想起男人自渎的画面,宽厚的大手粗暴地握着比她手腕粗的巨根,浓Jing从铃口一喷而出。
那咸腥的味道仿佛还残留在口腔内。
这么大被cao起来一定很舒服吧
不!她一定是疯了才想被那死胖子cao!
沈歌妤甩了甩头,将杂念驱散。
告诫自己不能对那样木讷又没有情趣的男人抱有幻想。
晚上九点十三,沈母的手机响了,杨书清的同事打来,告诉她杨书清在酒会喝醉了,按照内部指引要让紧急联系人前去酒会所在酒店亲自照顾他。
沈母受伤,去的自然是沈歌妤。
同事向她解释,杨书清不小心喝了一杯含有酒Jing的鸡尾酒,结果醉得不省人事,因为他助手刚好在国外,只好由紧急联系人照顾他。
房间外面有两个保安在守着。
沈歌妤来到所在的房间,男人满脸通红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放心,医生给他检查过身体,没有大碍,只要好好睡上一觉就好了,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需要请联系我。
同事递给她一张名片,但名片只有一个姓氏与电话号码,没有任何职位信息,简洁到奇怪。
说完,他就离开了。
杨书清从小到大都不能沾酒,酒量小到吃了用加了酒烧的菜也会醉倒。
沈歌妤到洗手间拧了一条shi毛巾敷在他额头上,给他降温。
还好男人酒品好,不会要死要活地发酒疯。
热男人嗯了嗯口水,烦躁地扯拉领带。
这些天来,他基本都是穿她母亲买的中老年条纹恤衫,看起来老气横秋,现在这个西装革履的样子,居然有点好看。
多年没见,她没想到昔日的死胖子如今倒也长得人模人样。
沈歌妤跨坐在他小腹上给他解起了领带,看着他脖子上的喉结,禁不住轻轻一摸。
男人被摸到时,咽了咽口水,喉结在滚动,很性感迷人。
暗色的衫衬被发达的肌rou撑得快要爆开,锁骨上的纽扣岌岌可危,等着她拯救。
一颗颗纽扣被解开,随着呼吸起伏的肌rou尽现眼前,上一次的匆匆一瞥,已经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里。
而这一次,她不只是看到,还能摸到。